第12章、责罚
比起谢家绝大多数家奴，谢言极直觉得自己幸运极了：他母亲先后服侍了两位主母，相处得都同姊妹，尤其是第位夫人、主人生母。这位继夫人心性本就如同少女，甚至当时连少主都比继夫人更老成。
继夫人又尤其喜小孩子，所以他生便是最不像奴隶奴隶，应衣用度都与小主人般，他虽早早认主，两人相处却更像是玩伴——他曾被继夫人宠得敢像小主人样在继夫人身上打滚耍性。
后来他到了岁，本该同主宅身大多数小奴隶样选拔教导所分科受训，小主人却偏偏不愿放手，继夫人也就顺水推舟；再往后没多久小主人又让他去学校上学。
然而，他又直是“懂事”，课余学规矩时向尽心尽力，从未偷懒耍滑，举动规矩程度不亚于任何个丙字辈近侍。甚至……他敢说，自己比起甲乙两个字辈也绝不相上。
这些日子自己与主人起居皆在起，他也自认不曾惫懒懈怠，往日相处自己关心劝告句主人也从未斥责过他……日为什么如此不悦？
“起来吧。”
谢辰打了十，看着谢言极覆了条条淡淡红痕便停手了。谁知谢言极起身，他却看到了谢言极闭着眼有水痕，顿时皱眉：
“……睁眼。”
谢言极不得不睁开眼睛，目光垂，睫上还有些湿意。
“我还打不得了？”谢辰本来刚完气，此时却又有堵。不该做自己心里有数，谢言极连着两次扫兴不免让自己有邪火，可……自己手又不重，谢言极不至于这样也能被打哭吧？
谢言极愈发慌张，哪里还记得自己委屈，唯恐谢辰愈发腻味厌烦，自己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奴不敢！谢主人教导！”
“行了，去休息吧。”看谢言极慌慌张张，谢辰又有些烦躁。
他跟谢言极相伴大，记忆中谢言极很是沉稳温柔，他直都很喜。这些日子两人在外日日相对，谢言极伺候时虽有些生涩，但用起来也还算顺手。自己刚觉得主仆两个有渐佳境意思……算了，自己也本来就不是喜动手，以后这小事能不动手就算了，反正真有什么大错也用不着自己动手。
谢言极听谢辰话里不耐烦，更是惶恐不已。谢家规矩在三大世家里不是最严苛，可也绝容不家奴受这刑责便哭丧着脸给主人看。他顾不上自己小绪，忙滚床去叩头请罪：
“奴该死！奴绝没有不服主人管教之意！只是奴愚钝，不知何处冲撞主人，才未专心领受责罚，求主人训诫！”
谢辰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轻笑了，竟突然觉得不知自己为什么生气生生急哭谢言极有些可爱。他把人拉起来重新跪在床上，让他趴在自己上，扬手打了微微泛红掌故意：“如果我就是喜打着玩儿呢？”
“请主人尽兴！”谢言极生怕谢辰以为自己赌气，谢辰话音刚落他便乎迫不及待回话，回完才后知后觉得有些羞耻。
谢辰这掌可比刚才十重得多，谢言极本来只是微红方颜色迅速变深了，然而他丝毫没躲，反而更往谢辰手边送了送。
谢辰终于有了笑意，再次扬手愈发用力在另边扇了掌。
谢言极依旧不声不躲闪，老老实实挨着。
谢辰便停手了，安抚轻轻揉了揉：“乖。我不该干什么心里有数，好不容易身边没人念叨了，还来扫我兴？”
谢言极沉默了片刻：“是……奴明白了。谢主人教训。”
或许是两人幼时亲昵无意识记忆太过深刻，他对主人不能像其私奴对主人样纯粹，尽职尽忠而已，不由自主便……
然而说到底他依旧只是个奴隶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关心”主人呢？
谢辰拍拍他：“洗漱休息了。”
谢言极放自己思绪，起身去帮谢辰放水。
宿舍条件自然跟谢家大宅不能比，谢辰洗漱完也懒得泡脚，只让谢言极给他简单洗了洗便示意要干。谢言极小心为他干脚穿好拖鞋，去重新整理床铺。
谢辰晃悠着过来，谢言极刚收拾好。等谢辰躺，谢言极帮他展开被子关了灯，自己才去安静迅速洗漱睡。
第日清晨，谢言极仍是早早起了，又来喊谢辰起床。
谢辰迷迷糊糊捏着他脖子拉进了自己被子里：“乖，这次不会弄伤了。”
谢言极抿了抿唇，还是乖巧张开嘴，在光线昏暗气息浑浊被子里凑近谢辰间，将晨起微硬性器进去弄了。
谢辰按着他后脑，果然没有用力抓挠，只偶尔稍稍用力示意他得更深些。
谢言极闭着眼也不反抗，顺着谢辰动作尽力往里吞，甚至带了些自虐主动让谢辰性器顶着自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