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顿觉下身一凉,少了腰带的束缚,裤子自然松脱。提裤之际,天暗气闷。
悟空掀起镇元子的长衫蒙住他的脑袋,拦住他的双臂,用腰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猴子,这是作甚?”
“抽你……”
悟空用刚折的柳枝化出一根短鞭,想也没想就是一顿胡抽。没轻没重的手劲,竟是鞭鞭见血。里衫已是破碎不堪,内裤更是连粉都没剩。
这镇元子的身子也是不争气的,起了不该起的反应。悟空觉得有趣便专找人的敏感部位抽,抽时用上了巧力,鞭身打上去,鞭尾一扫一带,燃起了调情的味道。
镇元子对猴子之前的那种打法尚且能忍,但对现下这种情况,他腿软的倒在地上,呼吸渐渐急促,全身晕上了艳色,腰部扭动起来,性器高高耸立,用吐精来宣告主人的兴奋。
悟空抬脚踩上镇元子胀满的蛋蛋碾压:“大仙可知为何受这鞭子?认个错,我便放了你。”
这大仙竟是个死硬的脾气,怎么也不服软。
其实镇元子正自苦着,身体上极致的欢愉,心理上却致命的难堪,恐怕开口溢那淫哼媚叫,他就是咬碎了牙根也不愿出上一声的。
于是,闭口闭眼,紧绷着一张脸,反正蒙着头,死猴子也看不到。
悟空本就怒火未尽,现下更是火上浇油:“好,我看你能忍到几时。”乳首、腰侧、大腿一鞭鞭下去,镇元子抖得厉害,仍不开口。
悟空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打算路上当零食的人参果。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直接把人参果捅进去,镇元子蒙着面,触觉被放大开来,那凹凸不平但同时比泥鳅还滑溜的硕大异物挤入后穴时,忍不住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接下来整个异物都缓缓推入他的内里,慢慢的,慢慢的好像永远到不了头那样,激得镇元子鸡皮疙瘩一层覆过一层。
“怎么样?被你心爱的仙果强暴,舒服吗?”没有回音,悟空用鞭柄划过镇元子的屁缝。“啧,嘴巴真紧。”
悟空又挥起鞭子,来来回回在臀瓣和腰腹间抽打。每鞭下去,镇元子都不禁绷紧肌肉,体内的存在感越发的强烈,也愈发深入。
悟空见他快要将整个果子吞进去,停下舞鞭,握着人参果的头部野蛮而有目的性的改变着深浅快慢。如愿的听到了镇元子疯掉般的呻吟声,“太大了”、“太粗了”、“太硬了”、“太深了”一声大过一声。
悟空玩了许久,手臂微酸,直起身歇会儿继续。突见镇元子偷偷把果子排出,人参果本就貌似孩童,这一动作竟如女子分娩,颇为惊讶。
镇元子听周围甚是安静,以为猴子离开,心一横咬牙死忍,努力收缩着后庭,誓要将那翻搅他身体最深欲望的孽物丢开。
感觉成功就在边缘,猴爪子一弹,人参果再次回归原位:“大仙,烦请你再生一次!”
被这毫无预料的一弄,镇元子终于坚持不住射了出来,同时,后穴的异物直喷而出,冲着悟空飞去。
悟空吓了一跳,退开身形:“报复心太重了吧,难怪都说小肚鸡肠,你的屁眼真是小,连个果子都含不住。”
镇元子射出的精液在地上形成一道起死回生符,渗入树根,霎时,白烟环绕,待到烟雾退去,人参果树恢复青枝绿叶浓郁阴森,果子更是增添几倍。
悟空欢喜,忙解开镇元子,引他来看果树复生。
镇元子因刚才之事心中不平,见仙树如今之姿更是尴尬难咽,又不能再为难唐僧一行,只好以礼恭送。
后来听说五庄观的人参果被无数仙家抢购一空,而次日,这本来一万年才三十个的果子,又会挂满枝头,叫人咋舌。
自从食了金参果后,唐僧脱胎换骨竟隐隐形了金丹,在悟空看来愈发的可口了,当然旁的妖精们也有此感,只是吃的思维不同罢了。
师徒几人且走且停,一路饱赏风景,不知不觉中天色又晚,林间小路难寻,已然不便赶路,三藏下得马来,准备露宿林间。
直至三更,万物忽被一阵浓雾笼罩,众人只觉头昏脑涨全身无力,悟空憋住呼吸,展身跳起,树荫深处发现那作祟的妖物,提棒就打。随着一厉声尖叫,雾气渐薄,哪里敢耽搁,唤醒唐僧等人速速离开。
几人加快了脚步,走了片刻,松阴之后乍现一座门楼。八戒上前叫门,悟空腾身跃至半空俯览再三,只觉得这座庄院甚是辉煌,左右看不到其他玄处。
叫了半天门,未得到应声,正待再喊,悟空拦道:“别喊了,里面别说人影,就是半只活物也无。”
三藏道:“既然如此,不如大家进去过了这一晚。”
却不料,几人方入那门楼,四周的景物陡然大变,天地茫茫,只剩白雾一片。
众人大惊,忙想退出去,转身一看,哪里还寻得原来的入口。
悟空略思索:“既出不去,那便往前走吧,大家都提防着点。”
这厢话语刚落,眼前猛花,原先的白茫已然消散,露出了另一番景象。悟空忙寻他人,但周遭空空旷旷,只余他一人。
孙悟空现下置身在阳光明媚的花果山,他明白一切都是幻境,便想打散了它,却不料自己好似失了手脚,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挣扎间,被耳畔一声呼唤炸得身心俱僵:“闷石头,你动也不动,无趣得紧啊!”自己曾经的唯一已经消失五百多年了,悟空梦到过很多次,梦里的那人没有表情,没有声音,只剩下个黑白的轮廓。
真好,他又找回了那人的声音,哪怕只是在幻境里也是好的,悟空不可自拔的想,再多一会儿,再多一会儿,他以前总觉得那人聒噪的要命,现在才发现他的声音原是这般动听。
正在此时,声音沉了下去:“石头,你还不明白吗?我终是要走的,这般纠缠又为何事?”后来怎么样了,悟空突然失了记忆,萎靡的望向天空。
孙悟空搜寻记忆的时候,其他人也挣扎在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
“天蓬元帅,枉你如今已为上仙,色心不灭,竟敢对广寒仙子无礼,你可知罪!”八戒愣愣地盯着那上方威严无比的玉帝,却没有像当年一样,立即跪地服罪。当初他甘愿服罪,只是希望上面那位能从轻发落,至少还能留在天庭,趁月圆之夜再悄悄去看那人砍树的样子。
八戒不语,如今他不想认那莫须有的罪名,不想再跪这几次三番想要侮辱自己的禽兽。反正在那人帮着广寒仙子指证自己的时候,他就断了念头。遑论坠了这畜生道,以那人的孤傲更是不可能再见,他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再是动心,必定是与相爱之人。
沙僧,不,这时他还叫卷帘大将,躲在天牢的阴影处,注视着仰慕甚至是恋慕的天蓬元帅。天蓬小毛病一堆,比如馋嘴贪杯,比如懒惰嗜睡,可这让他更像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
卷帘每天认真的做着他的工作,一旦有了闲余便会尾随元帅,静静的伴着他。然后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