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毕后,奴仆们退了出去,那人又走了进来。
迟映九虽对他恨之入骨,但到底刚才在他面前失禁,颜面尽失,因此只好不发一言,尽量忽略那人的存在。
那人却是走了上来,将绳索解开,把人放了下来。
迟映九双脚甫一沾地,便闪电般出手向那人袭去。他虽失了内力,武功招式却没忘,听音辨位,出手就是杀招。
那人却像是早有准备且对他的武功招数十分了解,轻飘飘避开,随即在他肩胛轻轻一点。那人内力竟十分深厚,迟映九失了内力自然不是对手,顿时半边手臂酸麻,力道卸了一大半。那人又在他脚踝处轻轻一钩,登时迟映九便站立不稳,向侧旁倒去,那人早已来到他身边,揽住了他全裸的身躯。
迟映九还待挣扎,已被人点了穴道,扛到肩上,向门外走去。
“虽然看你光着身子和我练招也是件乐事,不过现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虽然蒙着双眼,迟映九也能感受到从屋内到屋外明显的光线变化,更兼之料峭春风吹在他赤裸身躯上,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那人居然将浑身赤裸的他就这么带出了房间!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混蛋!”
迟映九气得几乎要晕过去,却还惦记着怕引来别人注意,因此怒吼也是压着嗓子的怒吼。
那人却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
“放心,刚才那些人都是瞎子聋子,现下已被我屏退,周围没人。”
迟映九放缓呼吸去听,果然四周一片寂静,除了他俩,并无其他人的呼吸声。
然而光天化日赤身裸体被另一个人扛在肩上行走还是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不负众望地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干你!”
迟映九一阵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人很快带他来到一处温暖所在,这里水汽很重,周围传来潺潺水声,脚下所触到的地面竟是温热的。迟映九心下了然,这应该是一处温泉。
那人将迟映九放入温泉坐好,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那人也脱了衣服入了温泉。
迟映九心下警惕起来,奈何穴道被点,想要逃离也是有心无力。
那人果然凑近了搂住他,将头埋在他肩窝,喃喃道:“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迟映九心里越发奇怪,不知道这人与自己到底有什么瓜葛,正待开口询问,一个柔软物事已贴上了他的唇。
一条湿热滑腻的舌头在他唇上不住描摹着。迟映九瞪大了双眼,这一生二十余载醉心武学,迟映九于性事上还是个完完全全的雏儿,此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击中了他的心脏,他四肢发软,一时竟忘了拒绝。
等他拾回思绪开口欲说话时,那舌头便趁机钻入了他的口中,同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叫他合不上嘴。
那舌头扫遍他的齿列,上颚,又勾缠住他的舌头不住厮磨,迟映九惊愕地一时竟忘记了呼吸,嘴角慢慢溢出银亮涎液。
等那舌头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出去,那人轻笑一声,“换气!”迟映九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已快窒息,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怎可怎可”
“呵,怎可亲吻?我要告诉你,男人和男人之间可做的事,还多着呢!更何况,教主大人,你当真是个男人吗?”
迟映九被人戳到痛处,气得嘴唇发抖。
“你这你这淫贼,你如此折辱于我,若是让我找到机会,定要了你的命!”
那人原本是笑着,此时见迟映九满面厌恶之色声音也不觉冷了下来,“好啊,我倒要看看,等你变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还如何能杀得了我?”
说罢将迟映九抱上岸边坐着,自己站立在迟映九两腿间,一手抚上迟映九腿间女穴梁弄起来。
迟映九男女两套性器皆生得十分完整,这在双性人里也是极为少见的,那人不禁感慨自己真是捡到宝。
饱满如小山包的大阴唇中间隐藏着一道深且狭长的缝隙,似乎在勾引人前去一探究竟。那人拉开饱满的大阴唇,露出其间隐藏着的嫣红嫩肉,小阴唇还不住瑟缩着。中间包裹着一处青涩孔洞,正紧紧闭拢着。
那人手指移到上方,剥开阴蒂包皮,捏起那处要命的硬核梁弄起来。
“啊啊啊啊”
迟映九那处连自己都没有触摸过,如今被那人直接刺激阴蒂,灭顶快感冲上头顶,他不禁叫喊出声。
那人狠狠掐了一下阴蒂,“才不过摸了一下,就浪叫成这样!”
“唔啊”
那人手上动作不停,不住研磨着小小阴蒂,一会将它抵入软肉深处,一会将它拉成长条,不一会小小阴蒂就被玩弄得肿胀充血。细密快感不停攀上迟映九的大脑,阴道内不住分泌清亮液体,缓缓溢出,将阴唇都沾染得水光一片。
终于,在那人再一次拉长阴蒂头时,迟映九的阴道内腔忽喷出一股清液,阴道口猛地张开,那股清液直直喷射出来,沾湿了那人的手。
那人暗暗称奇,知道双性人身体敏感,容易被催发情欲,但第一次尝试性爱,甚至没有插入,这么快就潮吹的他也是平生仅见。
他一巴掌拍上迟映九的花穴,“这么快就喷水了,青楼里最淫荡的姑娘也没你快!”手掌离开花穴时,淫液甚至在穴口和手掌之间拉出粘腻银丝。
见迟映九已经沉溺于情欲中失了神,那人便将迟映九解了穴道,从岸边拖拽下来,两手托着迟映九的屁股,硕大阳具已全硬,如一只标枪抵住花穴入口。
迟映九骤然失了依靠,全身都坐在那人的手掌之上,吓得立刻手臂攀上那人后颈,生怕自己掉下去,竟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已被解了穴道。
那人待迟映九抱住自己,双手猛地撒开,迟映九骤然下降,花穴便被阳具猛地破开内里,直插到底。
“啊啊啊痛!好痛”
迟映九只觉一根滚烫粗硬物事直插入他不经人事的青涩小穴,像要把他整个人从中劈开。整个穴口都被撑得大大的,肉都被撑成几近透明,再拉不开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