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三更,昏暗一片的房间里,迟映九赤身裸体蜷缩在床边地上的一块毯子上,待听得床上云泽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他缓缓坐了起来,试探地轻声叫了一声“云泽”,床上的人没有反应,迟映九才放心地起身奔出房间。身上没有衣物,可是迟映九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当务之急是快离开云泽这个疯子。
这里应该是云泽自己置办的一处庄园,迟映九从来不知道云泽何时有了这么大一处山庄,不禁在心里暗自懊悔,自己平日里当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全然信任这个疯子。
庄园太大,迟映九一时竟找不到门在哪里,奔到花园边上,打算攀上围墙逃跑。
内力没了,轻功便也施展不出来,所幸围墙不同,迟映九从远处助跑,一脚蹬上墙壁,借力手臂攀上围墙,随后一条腿跨上围墙。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你要去哪啊?”
迟映九心下一惊,随后手忙脚乱便要将另一条腿也攀上围墙。
一道鞭声携着劲风而来,迟映九心道不好,却已躲闪不及,长鞭正中他大开的股缝间。
从后穴到会阴,再到花穴阴唇,最后吻上一颗饱满卵蛋,火辣疼痛在迟映九头脑中炸开,他支撑不住,从围墙上狼狈跌下。
云泽来到迟映九面前,居同临下望着他。迟映九抬头看着他,只觉他的墨色衣袍比夜色更深,整个人散发着不可遏制的怒意,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凶神。没了内力可恃迟映九发现自己此时竟是有些怕他的。
云泽抬脚踩上迟映九的阴茎狠狠碾动着,“是不是我对你还是太优待了,让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我再说一遍,你最好记清楚,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离开我!”
靴底粗糙的花纹摩擦着敏感娇嫩的阴茎,迟映九痛得浑身冒冷汗,嘴上却不肯认输。
“放你娘的屁,老子什么时候是你的了,你趁早醒醒,别做梦了!”
他长相俊美,说这些话时不让人觉得粗鄙,反倒觉得别有一番风情。
云泽不怒反笑。
“你知道我最爱你哪一点,就是你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算处于劣势也要虚张声势,绝不认输。像一个嗯像一只骄傲的漂亮的小孔雀!”
小孔雀此时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云泽到底还是怕他那里废了,抬起脚来,低头去查看。粉嫩阴茎已被踩出几道红痕,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一如它那知道逃跑无望的主人。
“这是你第一次逃跑,也会是最后一次,我暂且不追究,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保证,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事了,我会让你彻底变成女人。反正你这根东西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废物!”
迟映九瞪着他,目眦欲裂。
云泽拍了拍他的脸蛋,“别这么看着我,这样的眼神只会让我想把你压在身底蹂躏!我也可以保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的。”
迟映九转过头,不再说话。
回去以后,云泽立马准备了锁链锁住他的脖颈,锁链另一端固定在床边地上。铁链的长度很短,不够迟映九直起腰。云泽又在他两腿间固定住一根铁棍,撑开他两腿,让迟映九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跪伏着的姿态。
云泽确实,有心把他当母狗待。
迟映九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苦苦捱到天亮,云泽醒来。
云泽来到他身边,手抚上他胸前红樱,挑逗梁弄着,手法温柔,说出的话却残忍。
“家里养的畜生,牛要穿鼻环以便调教使役,马身上要印上烙马印,以便区分辨别主人。我养了条母狗,自然也要在他身上留下点标志,让人知道这母狗是有主儿的!”
迟映九震惊的抬起头,发现云泽面容平淡,似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不禁心凉了半截,他是当真的,迟映九绝望地想。
云泽将锁链从地上解开,又接上了一段较长的锁链,拉着便走。
迟映九刚站起身来踉跄着跟上云泽,云泽便绕到他身后冲他腿弯踹了一脚,迟映九反应不及,登时被他踹得跪倒在地。
“母狗什么时候会站起来走路了?在我这里,你只能爬!”
迟映九如今打不过他,只好忍气吞声,手脚并用跟在他后面缓慢爬行着。一路上云泽倒也并没有再寻事由刁难他。
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像是刑房,却比普通阴暗潮湿的刑房华丽不少,显是用心布置过的。
将迟映九拷上刑床的过程中又是一番打斗,不同于上次,云泽这次有心看他做困兽之斗,只防不守,耐住性子陪他耗时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欣赏迟映九不着寸缕的使出各种优美招式。
每一次抬腿下腰都让云泽看得心猿意马,饶是如此,失了内力的迟映九仍是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气喘吁吁地任由云泽将他手脚拷了起来,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云泽拿着两只闪耀着冰冷光芒的银环靠近迟映九,迟映九心下越发惶恐,那些东西,都是要用在我身上哪里的?
云泽将一只细小银环靠近他乳头比划时,迟映九几乎想要出声求饶,他宁愿求饶也不想自己的身上留下那种耻辱的东西。
云泽说爱他不可一世的样子,他说错了,从前的他,有同强武艺、深厚内力傍身,自然不可一世,可如今,他失了内力,体力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如何不害怕?又如何能够不可一世?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云泽揩去他眼角的泪水,低沉的声音似乎具有某种魅惑性。
“乖,很快就好,放松,把你的全身心都交给我。”
云泽的手富有技巧性地梁上迟映九胸前一对红樱,直到将那小小乳粒梁弄地挺立起来,硬如石子,随后冰凉银环贴上乳头,尖锐一端直直刺穿乳头,随后“咔哒”一声闭合上了。
迟映九只来得及觉得一下刺痛,便有清凉药膏抹上乳头,平复那若有似无的刺痛。云泽到底舍不得他痛。
随后便是如法炮制将另一枚乳头也辍上银环,抹上药膏。
迟映九对他鳄鱼的眼泪并不领情。疼痛是暂时的,他并不介意,可是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心里经受的屈辱却是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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