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映九再度从昏迷中醒来时,已入夜了。
下体不时传来阵阵刺痛感,他低下头去查看,看见自己的花唇上两个殷红如血的小字“云泽”,心脏不由得刺痛起来,绝望地想,难道此生竟真的要成为了云泽的禁脔不成?
忽听得外间传来朦胧的交谈声,他蹑手蹑脚下了床,走近屏风后,却是云泽和另一个人在交谈。
“你要把他一直留在身边?这太危险了,万一他找到了化功散的解药,随时有可能杀了你!”
云泽长叹一声。
“解药我已妥善藏好,你不用担心。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总归我是不能让他离开我的。不过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一天,我也认了,能死在他手上,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迟映九浑身一震,化功散是有解药的?且解药就在云泽手上?他几近绝望的的心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如果能找到化功散的解药,恢复了自己的武功,云泽便不是自己对手,到时候怎么处置云泽自然是全凭自己心意了。
他选择性忽略了云泽说的死在他手上也没有遗憾的话,心里想着等他恢复了武功自然是要杀了云泽的。
迟映九悄悄回到床上,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寻找化功散的解药,不知不觉想出了神,连云泽回来了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云泽上了床,欺身而上,将迟映九整个圈在怀里。
自从上次迟映九用发髻中的银针试图刺杀云泽失败后,云泽便不许他再束发,此时迟映九一头墨色长发披散下来,显得整个人柔顺非常。
昏黄的灯光照在迟映九脸上,越发显得他面容柔和动人,云泽心跳漏了一拍,暗道常言说灯下不看郎果然是有道理的。
迟映九僵硬了一下,想到之后的计划,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云泽,以后白日里,能不能不要再用铁链栓着我了,我我想在山庄里走走。”
他怯怯地说着,柔弱姿态令自己都作呕。
“怎么,在屋子里太憋闷了?”
“嗯,我保证不会走出山庄一步,就是在山庄里面随便走走,你可以派人跟着我的!”
迟映九急切地保证着,生怕云泽不答应。
云泽凑近他耳边暧昧地一笑,“看你今晚的表现。如果让我同兴的话,别说是山庄里头随便你走,便是山庄外面,我也可以带你去。”
迟映九心中暗骂云泽畜生,面上却作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来,一半是真的,一半却是装出来的。
他迟疑地解开云泽的衣襟,一柄粗大阳具跳将出来,龟头上已流出不少清液,想是已硬了许久。
迟映九抬起上身,将花穴入口对准云泽的阳具,手扶着阳具慢慢坐下。龟头甫一进入,两人皆是舒服得叹出声来。
迟映九将身子慢慢下沉,花穴蠕动着将阳具吞得更深。
花穴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水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云泽的衣襟上,沾湿了一小片。
迟映九坐到阳具根部,将全部阳具都吞吃进去,感觉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口,酸麻痛爽之意一齐袭来,不觉软了身子。
然而想到云泽之前说的“看你今晚表现”的话,迟映九便又强撑着身子上上下下地律动起来。
硕大阳具摩擦着阴道内壁,龟头又一次一次顶上子宫口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只动作了一会,迟映九便气喘吁吁得靠在云泽肩上不再动弹。
云泽轻笑一声,架着迟映九的腰肢,将人旋转一圈,背对着自己,阳具因此在迟映九花穴内也摩擦着绕了一圈,迟映九难耐地喘息了一声,已被云泽压在身下,大力鞭挞起来。
云泽动作十分缓慢,每次却插入得极深,深深捣弄着迟映九的子宫口,两颗卵蛋拍在迟映九臀瓣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迟映九渐渐却觉得不足起来,动作太慢了,反倒像是云泽故意折磨他一般。忍耐了许久,迟映九终于忍耐不住,竟然主动款摆腰肢,屁股一下一下地向后迎合着,主动套弄起花穴内的阳具来。此时他已分不清这是自己为了之后的计划刻意讨好还是身体上的欲望压过了理智。
云泽闷笑出声,“现在是你在骑我了?”
迟映九沉浸在欲望之中,并不答话,云泽也不以为忤,享受着身下人的主动讨好,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