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革拍一落在上时,陆崖明白自己又一次天真了。
裴景行确实如所说,打得很慢,每落一都有足够时间让陆崖缓和,也留了足够时间让反复品味痛楚。拍比想象更重,落在上不再只清脆响声,能清晰到自己上被得颤动,又羞又痛。
没有报数要求,陆崖便没有计数,以至于压不清楚自己究竟挨过多少。拍每次都贯穿左右,自上而盖过几遍,任谁都受不了样打法。
啪。啪。
不一只有十吗……陆崖着被,只有咬牙闭气才能忍住不声。想起刚刚裴景行说着“慢”时,自己松了一气模样,只恨自己太单纯,又着了男人。
“唔…嘶……”没忍住了声,咬着生生把半声痛呼咽肚里,一刻只觉得拍兜风打来,狠狠落在之间。
“啊!”上半几乎意识了起来,小本能抬起一瞬又落了去,泪后知后觉溢,被圈在眶里打着转。一太重,怀疑裴景行压没有留力,要不自己手攥着被,可能已经本能去挡了。抬起来,被咬得渗血丝就样暴在裴景行前。
“忍不住就喊来,不准再咬自己。”
陆崖着泪,疼还没有消去,趴回原,低悄悄把泪蹭在被上。
“唔…”好疼。怎么每次都被揍哭,太丢人了。
裴景行停了手,把拍放在陆崖边,后者知自己已经挨完一,此刻得厉害,正呼着空气。尖过,有疼,血铁锈味。
等呼渐渐平稳来,后仍然发着,胀胀,一一疼。很想伸手去摸,试试里究竟有多,可一想到裴景行兴许正在看着自己,还忍住了样羞耻冲动。
拍再次贴上,陆崖了一气。
“呃……”第一,就疼得忍不住了声。
休息时间只暂时缓和,拍落在上仍然能唤起先前疼痛,甚至更痛。以拍宽度,就能盖过整个,再打来时疼痛可不止翻了一倍。
“呃…啊……”陆崖没敢再咬嘴,也找不到什么东西好借力,脆一咬在酒店枕上。
裴景行把小动作都看在里,没说什么,扬手再落一记。看着男孩由浅红逐渐成了均匀红,样打法每一记都有叠之,红峰委屈受责,多挨了几记,已经透些许青紫。
男孩腰绷,甚至有些细微颤抖,尤其拍咬上后胀时,都会剧烈抖动一。
“最后。”
陆崖没来得及回话就挨了第一记,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躲。人挨打时本能就躲避和伸手去挡,陆崖为了不让自己挡,已经把两只手臂都压在了枕面。忍不住往里侧了侧腰,也只一瞬,又生生靠着理智把自己扳回来。
不能躲。知,躲了就完了。
“啊…轻一……”小声开,近乎哀求,可声音越来越小,被嘴里被堵住,甚至自己都没听清自己在说什么。
裴景行不得不承认,自己喜听陆崖声音,尤其在压抑到极致,仍然克制不住时,从咙里溢声,就像委屈极了小动一般。既不喜听毫不克制喊叫,也不喜自己被像块木一样挨打没有回应。确卑劣好,即使知声与否完全凭格决定,可遇上陆崖样孩,完全撞在了自己喜好上,施作祟,难免手黑了。
拍再落一记,盖在峰上,与之前伤痕重叠,男孩形猛然一颤。
啪。
陆崖只觉得泪在一瞬间涌了来,黏腻痛呼怎么都忍不住。咬着被拼命气,只觉得后疼痛盖过一切,甚至不觉得自己此刻有多狼狈。
“啊……!”
最后一,最后一……
啪。
陆崖脑袋埋在被里,几乎要钻枕面,想把自己藏起来。太疼了,泪沾得脸颊手臂到都,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究竟什么时候哭。本能绷着,好像被神经锁住,没法再放松来。吐掉嘴里咬着被,肆意呼着。
破了吗?应该没有吧,可怎么么疼。
除了疼还有,上半穿了衣服,里几乎被汗浸了。
等到自己终于能放松来,像失去力气一样,一动不动趴着。
“裴老师……”稍稍抬起来。
“在。”裴景行俯把拍放到一边,低对上男孩漉漉视线,轻声问:“还能继续吗?”
以为已经结束陆崖当场愣住。
“嗯,刚刚不很尽兴。”裴景行说:“不过要撑不住,也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