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无论什么工具送到裴景行手里,只要他想让你疼,有办法让你痛欲。
二十,二十六……恐惧断断续续地在男孩的思绪里发酵,他边克制着自己要乱动,然会惹裴景行气,又边在想该怎么求裴景行把他绑起来,虽然理智断告诉他可能性大。
他浑身都用力紧绷着,肩胛骨因用力而突,双腿也紧绷肌肉线条。除了越发无法控制的急促息,还有偶尔忍住的低呼,久后的自己兴许连痛呼都忍住了吧,哪里还有力气和毅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
“呜……”第十落在了腿间的肉上,里脆弱经起重责,陆崖疼得腿肚子直抖,呜咽从被咬紧的唇溢。
“哪来的习惯。”裴景行居临看着男孩,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本能地咬着唇忍痛,他对上裴景行的眼神胆怯地松了。
啪。
戒尺毫留情地又落在了腿之间,叠着上记的位置,陆崖的腿条件反般地折回,似乎要用脚保护受责的。可他哪敢放任自己去挡,两条小腿只抬起瞬,又被他强行放去绷直。明明应该换右边了啊,他知道裴景行为什么还打这里。
“报数,就算。”裴景行扬起手,又记戒尺落了去。腿的肉细嫩,又像样肉厚能抗,记责打叠在落去,红的肤肉眼可见地泛起紫乌。
“啊…十……”陆崖的话带着哭腔,他攥紧手里握着的凳腿,央求般开:“您把绑起来吧……”
上回自己这么求老师,他答应了,或许这回也会答应呢?
“你打算每次都被绑着么?”裴景行看着男孩脸颊滑落的泪痕,数目刚到分之,他却像已经挨住了般。男人皱了皱眉头,寒声道:“你反省自己为什么挨打,倒考虑怎样能避免加罚。太惯着你了,陆崖。”
屋子里只剩陆崖急促的呼,时间,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上的疼痛消耗着思绪,只能在惊惧中拼命忍着。戒尺停了,旦自己放松来便觉得肢无力,整个人瘫在凳上般。
“给你两选择,要么趴挨完,要么现在就穿上衣服,从这里去。”
裴景行的语调很冷,话语像极锋利的针刺陆崖的心,他只觉得时间浑身的血都冷了来,心都停了半拍。他想裴景行绑他,并想逃脱责罚之类,该受的罚他都愿意受,可他最怕裴景行气要他了。男孩也顾上解释,只能抱紧身压着的凳,话语近乎哀求:“老师…别赶走。”
“就趴。”裴景行挽了挽袖,看男孩并拢双腿,撑起身子调整了枕的位置,伏身趴,经受过番捶楚的后被抬,白皙的瓣上已经红堪。
“十…唔!”陆崖疼得忍住想咬些什么,光滑的凳又实在无,险些把胳膊伸到嘴边啃上去。他没有,只承受着疼痛,还有拼命压抑本能的反应。
右侧的瓣挨打,让他忍住想往左倾斜,只能后和双腿都绷紧。他觉得自己再疼,手指都要抠凳的面里去了。
“啊…十六,十七……”他疼得吟抽气,裴景行也催,耐心等他报完数才继续责打。戒尺的确容易打伤人,可照这样的力度打去,陆崖觉得自己肯定会破,开肉绽也说定。
缓和的时间被拉,等挨完第十,陆崖觉得时间过去太久,疼痛正在右上肆虐,左边倒还。裴景行这样的打法,大约二十组,还贴心地留了时间让男孩休息。饶如此,戒尺再次落时,陆崖还疼得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