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井信紧紧攥着幸村雪白的衬衫领子与蓝黑相间的领带,断断续续地低吟着。迅速抽出,尽根没入,两个机械性的简单动作捣得她头皮发麻。
肉体撞击的声音与衣料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荡漾的乐章。
幸村肆意耸动着身体,鸢紫色的发丝在半空中摇曳出优美的弧线。即使是在这种淫乱不堪的情景,花井信也觉得他美得超凡脱俗,不可玷污。
“叫主人。”
沾染了情欲的低哑声线不断执拗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花井信发觉幸村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这种女仆py,这让她联想到无意间看过的羞羞的小电影,男主喜欢在做的时候说“叫爸爸”。大概男性在床上会有奇怪的兴趣吧。
花井信本想顺着他高兴叫几声主人,结果鬼使神差地,话到嘴边,变成了颐指气使的“叫爸爸”。
身上的人愣住了,眸色一凛。然后是诡异的安静。
少女这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祸从口出,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口误口误……”
幸村嘴角缓慢浮现出一抹温柔得近乎残忍的笑意。
“嗯?看看谁才是爸爸。”
手掌从胸口的蕾丝边探入,找到挺立的茱萸任意搓捻。
身下开始毫不怜惜地大开大合,肿胀的硬物一遍又一遍撞击花心。柱身粘连着内壁的软膜,抽出时带出来一小截,随即又重重塞回原位。抽插间星星点点的蜜液从交合出飞溅出来,把细软的耻毛都沾湿了。
“啊……啊……主人我错了……饶了我……主人……你才是爸爸……”激烈的快感浪潮蔓延至五脏六腑,麻痹了大脑。花井信神情恍惚,呜咽着胡言乱语。
一室旖旎。
一番“厮斗”之后,少女身上狼狈不堪,女仆裙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几处还沾上了可疑的黏稠液体。
抬眼却看到幸村整理好校裤,看上去就像
挪威的森林吧
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花井信有些欲哭无泪,含嗔带怨地推了他一把:“说好的小心点呢,我怎么去班级活动?”
“你们海原祭负责人是秋野?手机给我。”
接过丢过来的手机,幸村走到门口。屋里充满暧昧的荷尔蒙气息,味道有些大,便开门通风。而后背靠画室外的走廊打起了电话。
花井信好奇的追出去,没一会幸村便挂了电话告知她搞定了。
“精市你怎么说的?”
少女的脸因为方才的情事还红扑扑的,扑闪着眼睛望着他。幸村但笑不语,指了指自己。
花井信意会地凑近印上一枚轻飘飘的吻,却被单手扣住后脑勺,唇上的力道倏然加重。
“你们两个!在神圣的校园里做什么?!”
正气凛然的响亮声音从走廊那头传过来,少女惊得一把推开幸村,回头见一个带着棒球帽的高大少年,步履如飞地冲过来。
“是弦一郎啊。”幸村笑吟吟的。
带着“风纪委”红色袖章的真田直冲到面前,看到幸村如沐春风的笑脸,正要数落的话语又强行咽了回去。侧身面向穿着女仆裙的少女。
她的裙子皱得可疑,真田的眉头蹙得更厉害了,想了想开口教育道:“精市看上去是个温和的人,实际比谁都强势。花井同学,你得学会拒绝,可不能由着他乱来。太松懈了!”
花井信正要开口,却被身旁的幸村一把搂过。
“她喜欢我乱来。”
少女反应过来,娇嗔地拧了笑眯眯的某人一下。
“……”
真田却沉默良久,压下帽檐,黑着脸转身走掉了。
“???真田君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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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爹:不吃。冷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