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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速行驶的马车突然一震!
急速停了下来。
林娇婉也被那突如其来的一震,手中虚虚握着的茶水打翻了一身,整个人更是不受控制的向着前方跌了出去。
幸好剪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林娇婉的身子,更是把自己的身子硬生生的垫在了下头,才护了个周全。
也幸好魏珩是个处处皆求最好最金贵的。
所以这车厢里头那是足足铺了三层垫子,最下层铺着柔软的褥子,然后是防水的皮子,再上头就是一层雪白的狐裘,二人瞬间摔在了一处,但是幸好都未曾伤了半分。
这般大的动静下。
林娇婉她终于回过神来,前头发愣失神的眼眸中渐渐恢复清明,她心头一紧硬撑着坐了起来。
林娇婉看着也同样面色略微有些发白的剪春和折夏二人,她对着折夏使了个颜色。
折夏会意,她抬手轻轻撩开帘子的一角,方便自己主子看清外头的情况,而这位置又是开得极好的,外头的人却是几乎看不清里头的人。
林娇婉看着外头才车夫沉声道:“怎么回事?”
那车夫前头也是被吓了一大跳,怎么好端端的外头便冲出了一跳黑狗,而且看着还是朝着马车的方向从过来的。
那车夫为了避免撞狗惊马,他也只得快速的停下马车。
不想前头除了那狗之外,不远的地方更是立着一块巨大的石块。
不可避免的马车还是撞了上去。
这才会有那般大的动静,惊动了车厢里金贵的主子。
如今车夫正是心惊胆战的时候,他听得里头的声音赶紧迅速回过头来,看着车厢里头道:“小人前头为了让一条过道的畜生,不想撞到了石块上头,小的该死。”
撞到了石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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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想多了?
林娇婉抬眼望了一眼外头的街景,估摸着距离侯府应该也只剩下三里不到的路程,这处随不是繁华之处,但也算不得冷清。
想着这些,她心头略微松了下来,于是便对着前头驾车的车夫道:“不碍事的,还是先紧着回府!”
听着自家主子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那驾车的车夫便心头一松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在此时显得极为显目。
便在他开口正要答话的时候,只见得脖颈间一凉,喉咙里只剩下‘咔…咔咔’的怪音。
车夫瞬间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向着喉咙摸去,却是一根箭矢穿喉而过!
马车里头。
林娇婉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前一秒车夫还对着她这个方向朴实的咧嘴一笑。
然而下一秒便是一根锋利的箭矢,极其突然的从那车夫的喉间穿过。
车夫瞬间瞪大的双眼,接着蜂拥而至的血水从他口中喷溅出来。
那还来不及收起来的最后的笑容,那星星点点的血腥子,带着生命最后的灼热……
林娇婉左眼反射性的一眨,愣愣的抬手摸了上去,却是发现一点猩红溅在了她的眼皮上方。
“姑娘!”这是剪春和折夏的惊呼声。
林娇婉僵直了身子愣愣的往身后看去,她想笑一向,让她们放心,但是终究发现自己的脸颊僵硬得宛若石头。
就在这个时候‘咻咻咻’的箭矢声不断的响起。
剪春与折夏二人几乎是在这个一瞬间,毫无顾忌的扑了上去,想也未想便用身子死死的把林娇婉挡在了里头。
接着空气里是剪春那几乎是撕心裂肺的怒吼声:“一营暗卫听命!!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姑娘!”
……
刀光剑影,在伴随着从瓦檐上射下来的无数的箭矢,‘咻咻咻’的密密麻麻无数只扎在坚硬的马车车厢里头。
幸好是马车是魏珩特定为林娇婉弄出来的东西。
在加上林娇婉平日也是个懒散的,又被魏珩宠得身子骨受不得一点儿颠簸。
所以哪怕她今日一人出行,也是依旧不嫌麻烦的吩咐侯府中的车夫套了这辆马车。
也幸好是这一辆,若是一般府中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