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般的嚎叫声,怒骂道:“你这是大不敬!大不敬!你知道吗!这是要得罪神明的!”
那尖锐着嗓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骂尖叫。
林娇婉看着那不远处的福寿堂正院,她如今可没工夫这般耽误。
于是脚下步伐不停,一边走一边对后头的人吩咐道:“太吵了,让她闭嘴!”
下一秒!
只见那马神婆后颈上戳着一根纤细的银针,眼睛惊恐的向外突起,瞬间便失了所有的声音。
……
此时福寿堂里头。
老太太依旧躺在寝居中的床榻上昏迷不醒。
而外间的花厅里头,此时已经候着不少人。
老太太病着,那陈氏自然被陈妈妈扶着堂皇而知的坐在了这花厅的主位上,而她左手边第一位坐着的则是被身后婆子小心翼翼的护着的顾嫣。
在往下便是二房的夫人梁氏以及二房嫡女林宜萱,接着再后头便是二房庶女林四姑娘林宜悠。
这花厅里头大大小小满满当当的挤着满屋子的人。
如今哪怕老太太看着就要不行了,但是花厅里人多难免吵闹,这其中多数人倒是没有丝毫尊敬的想法。
陈氏此时正端着茶盏子慢悠悠的喝着手中那盏子上好的碧螺春,便在这时候她端茶的手一顿,下一瞬间这花厅里头的吵闹声也全都静了下来,更是目光齐刷刷的往一处看去。
却是此时林娇婉背着手一步从外头逆着阳光跨了进来。
那挺直的背脊,梳得整齐又温婉端庄的墨发,一身厚厚的嫣红色小袄,下头配着同色的马面裙,丝毫不见众人想象中的狼狈。
特别的那张脸,白中带着健康的粉嫩,依旧娇俏娇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这屋子里头所与人的呼吸霎时间都为之一顿。
陈氏的双手一僵,接着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子,她掀了掀眼皮声音凉凉道:“三姐儿,你来得可是早,老太太都病了两日了,我们这些个做晚辈的也在这里头熬了将近两日。”
“哼!倒是三姐儿你这身子格外的娇贵,还有那闲情逸致去拜见宫里头的贵妃娘娘,也真是白瞎了老太太这些年对你的好。”
陈氏这话说的看似不痛不痒的,那可是句句都是往林娇婉的心窝子里捅去,字里行间解释毫无掩饰的讥讽。
她话音才落人,下头另一个声音便赶紧接着道:“可不是,三姐姐这人那,我看着就是个狠心的,也枉费了祖母白对她那么好,对她好,好不如样条狗来得实在。”这说话的人正是四姑娘林宜悠。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讨好的对着顾嫣笑了一下。
听着这些个又酸又讽刺的话,林娇婉眼皮也不见得有抬那么一下,而是微微侧头朝着身后说:“把那该死的贱婢给我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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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被斩秋与戏冬二人提上来。
陈氏一看那人便心头一跳,眉头更是因为紧张而高高的挑起:“放肆!婉姐儿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不成?那可是府中专门请来给老太太治病的神婆!你这是做什么?在咒老太太死吗?”
“咒老太太?”
林娇婉看着主位上的陈氏她冷笑一声。
人后随手扯了那马神婆后颈上的银针:“你这装神弄鬼的东西,本姑娘如今倒是听听你今日要说什么!。”
那找回声音的马神婆先是大喘了口气,而后尖叫道:“夫人!夫人!你们府中老太太只所以生病,是你这府上的三姑娘刻了老太太的命数,若不是她夺了老太太的福寿,老太太那般健康的人怎么会突然病倒!便是这三姑娘命中与老太太相克!”
看着马神婆那狰狞的眼神,林娇婉掀了掀眼皮子,嗤笑道:“你倒是说说如何能救了老太太的命?杀了我对吗?”
那马神婆一听林娇婉的话,赶紧接声道:“对对对!可不是么!自然是杀了你那老太太的命也就回来了,夫人!夫人您听我说,若是想救府中老太太的命数,自然是把这三姑娘给杀了!老太太她自然也就好了。”
马婆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发亮看着陈氏,毕竟她们二人心里头都清楚老太太究竟是怎么病的。
至于杀了林娇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