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压在那不该碰的地方。
还是很想逃,可是现在连爬的力气都没了,身体的感觉,还有藏青这一刻的眼神,让他脚软。
“喂,我进去了,看好了。”
藏青说完,腰一挺,下面被热撑开,亲眼见证这一幕的罗惟胸口像是被石块砸到,憋闷的难受,只想大叫出来……
眼睛和身体一起充盈,最后,被藏青抱着,俩人一起沉沦了。
……
听到那所谓的未婚妻,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有些难受,但是他不想怀疑藏青,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其他都是空话。
藏青没解释,即便罗惟提到也没解释,他坦荡也坦然,他用身体证明了他想要的对象。
他忍了多久藏青就忍了多久,进去之后那家伙连理智都没了,狠狠的抓着他身上的肉,把那凶狠的东西一次次贯入。
这是罗惟的第一次,除了跟着藏青疯,竟然没觉得疼或是不适,身体很畅快,但焚烧理智的还是渴求彼此的感觉。
不顾一切,终于得到了。
藏青真憋了很久,等他终于结束后,罗惟都叫不出声了,两手撑在罗惟身体两侧,他喘了两口气,把气息调整后,藏青说……
“再来。”
然后,下一轮开始。
罗惟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他像是被摁在水里,好容易把脑袋伸出来,可还没等吸上一口新鲜空气,就又被人拽了回去,这次潜的更深,连头都冒不出了。
俩人一直做到筋疲力尽才算完了,满地都是揉成团的卫生纸,床褥更是潮乎乎的,没一处干爽,藏青习惯性的把被往地上一扔,俩人抱着个单人薄毯就睡着了。
就像在荒岛时,啥都没有,帮他们度过每个温度偏低的夜晚的,就是彼此的体温。
罗惟不知道时间,他也没注意,藏青的准备很充分,但是没有套子,从头到尾一个都没有。
……
浑身都疼,可是被藏青抱着,睡得就是安稳,罗惟在失去意识前还在想,俩人醒了之后会用什么样的表情看对方,会尴尬或是不好意思么?
这个答案在第二天揭晓,不过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他还没醒,就觉着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罗惟不满的拍了下,可一点作用没起,他皱着眉头嘟囔,“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一说话,对方反倒是变本加厉了,直接把他翻了过来,罗惟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腿就举的老高,这姿势牵动后腰,酸疼让他一下子就醒了。
睁眼,看到的是同样迷迷瞪瞪的藏青。
还有早都清醒的巨物。
“再来。”藏青用早晨特有的带着沙哑的声音说。
还来?!
会死人的。
之前的憋死,现在是纵欲过度。
救命,不要再来了。
……
可能又折腾了半天吧,罗惟连睡觉的力气都没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可后面那人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还在亲他的后背……
“别来了,休息一会儿吧,你赢了。”把脑袋埋枕头里,罗惟真有为自己痛哭流涕的冲动,“你这家伙完全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吧?!”
搭着他的腰,藏青单手撑着脑袋,酒足饭饱的他就差说多谢招待了。
“你不是说我让你欲求不满么,作为个男人,连自己的人都满足不了,那就是个废物,所以一有时间我就来安抚你了,把你喂得饱饱的,免得到处抱怨。”
这是不是叫自食恶果?!
罗惟欲哭无泪。
藏青把他拽进船舱的时候他啥都没想,绝对的精虫上脑,现在清醒了,罗惟开始咬枕头。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上了……
被上了……
上了……
嗯,是的。
藏青把你上了。
完全没个铺垫,他屁股的清白就直接就没了,可怜的他,前面仍旧是个雏儿。
正想着屁股,某人的手就在那上面揉了两下,然后往前一凑,魔鬼的声音悠扬飘起,“再来吧……”
第一一九章 精疲力竭
“藏青……我饿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这船舱里没窗户,就一盏小红灯,当初还觉得氛围不错,现在他算明白了,这叫暗无天日。
除了做就是做,他的腿差不多都没合上过,唯一并拢的几次,还是藏青选择后背位。
不需要他把腿分开……
残忍的画面,罗惟一想到就想嘤嘤哭泣。
完全没了时间观念,起先还能记着自己被上了几次,后来完全迷糊了……
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连骨头都是软的,旁边是头猛兽,罗惟终于知道他为啥一直有骄傲的成本了,他的体力时候无限的,怪不得在荒岛上给人打了一枪他还能坚持到和他一起倒。
这家伙绝对的非人类。
藏青舔了下嘴唇,盘腿坐在他旁边,笑道:“我也还饿着,没吃饱呢。”
“你吃饱我会死的!”罗惟声嘶力竭的一声吼,不过一点气势没有,软绵绵的听起来煞是可怜。虎落平阳被犬欺,更何况面前的根本不是犬,而是比野兽凶残百倍的家伙,骂完了,在藏青还没有下步计划之前,罗惟立即讨饶装可怜,他深知硬碰硬的结果只会让自己更惨,偶尔装装可怜那家伙还是会同情他的,“一直这么做,我好累……拜托,不要再来了,我好饿。”
罗惟的小聪明,不管在啥地方都不忘卖弄,即便是在床上。
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可藏青不打算拆穿他,因为他挺吃这套的。
“你歇会儿,咱俩去弄吃的。”
罗惟这觉睡得断断续续的,累惨了,倒头就睡,然后被人摇醒,他很想告诉藏青,那种叫人起床的方式太糟糕了,可是每次都是,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迫配合了他的频率。
趴了一会儿,罗惟算是找到了点力气,他一个大男人,第一次连做起来都要挣扎。
头重脚轻,好像身体支撑不了他的大脑袋了。
抱头呻吟,好难受。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肯定是面无血色了。
不过为了吃,他必须坚持,而且,他一定要离开这地儿,床对他来说是噩梦。
在那缓了好一会儿,罗惟才把耷拉着的脑袋抬起来,看向一旁的藏青,他没啥力气的说,“劳驾,衣服。”
藏青麻利的跳下床,从柜子里掏出套衣服,裤子是那种宽松的运动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