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俩同时一哆嗦,藏青低吟,“真湿,连润滑都不用,直接就进得去,连里面都是湿的……”
当然会湿,从第一回到现在一次都没清理过,他走路都会往出流,不湿才奇怪吧……
罗惟光顾着喘气,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藏青往出推了下,又猛地一插,这一下让他直接叫了出来……
“爽么?”
罗惟不语,藏青就狠劲儿来,最后罗惟投降,带着哭腔点头,“爽……”
“多爽?”
随着他大力的抽动,罗惟狠命的点头,语无伦次的说,“爽,爽死了……”
藏青还不放过他,叼着他耳朵咬的同时,低声说了句什么……
然后罗惟就摇着脑袋快要哭了,藏青也不逼他,就是抱着他的腰持续加力,让那地儿肉都卷了起来……
罗惟哭了又哭,叫了又叫,最后还是在他的攻势下低头,大理石台面上都是手指抓出的印子,罗惟那手指还狠扣着那里,似乎想将那台面扣出个窟窿,他低着脑袋,小声的嘟囔出了藏青让他说的话……
藏青听到了,还不满足,捏着他脖子让他把脑袋抬起,俩人的脸贴在一起,下面也是前所未有的深入,他慢慢动,但每一下的力道都比刚才更凶,“再说一次,我没听到。”
罗惟唔了一声,最后哆哆嗦嗦的开口……
“我……以后只给你一个人……操。”
偌大的满足充盈一切,藏青堵住那人的嘴,这一生,似乎别无他求。
【小剧场】
罗惟:最后那句话是啥意思,我以前也没让别人碰过啊!
藏青:我只是提醒你,不要总想着操我,至少这辈子你没戏了。
罗惟:TAT
第一二一章 漂泊海上
战事结束,昏天黑地,岂可用一惨烈形容。
罗惟再也不逞强了,直接靠在藏青身上休息,现在别说走路,他连站着都做不到了,俩腿软的和不存在一样,半身不遂也差不多就这样了。
好在藏青良心发现,没再说那俩噩梦一样的字……
再来。
恐怕日后听到这俩字他都会有阴影。
“吃饱了没?”
这话问的有点晚了,别说饱,就那点食儿他这么一折腾,都消化的差不多了,实在不想再吃一次,罗惟有气无力的点了下头,“饱了。”
然后心说,大哥你这次也该饱了吧……
这个想法让罗惟心升戒备,生怕藏青也想到这个,他连忙转移话题,打量着毫无使用痕迹的厨房,他故作轻松的说,“我还以为你会准备一筐胡萝卜……你不是挺钟情那个的么。”
别说一筐,整个厨房一根胡萝卜都没有,想当初藏青连接头暗号都用胡萝卜,可见他对那东西执念有多深。
今儿是真新鲜了,这家伙转性了?
藏青慢悠悠的替他答疑解惑,“有我这么一根新鲜茁壮的胡萝卜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需要了。”
说着,挺胯。
罗惟腰一软,差点坐地上。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那胡萝卜在藏青那儿的意义,他是被他捉弄了多久啊……
……
罗惟以为,离开床就安全了,藏青用行动告诉他,这个想法有多天真。
他们所在的这片海,拿着高倍数的望远镜都看不到一块石头,绝对的大海央央,藏青根本没啥顾忌的,甲板,船舱,驾驶室,能待人的地儿都是他的床,不止如此,像是连张椅子都没有的厨房,光秃秃的卫生间,或者干脆就在走廊。
藏青绝对不挑地儿,随时随地的发情。
罗惟不知道这不加节制的日子啥时候才能熬到头,他就想知道,大哥你是真憋坏了,还是说你一直这样……
这真会要人命的。
话是这么说,罗惟现在活的还很健康,藏青给了他一瓶药,让他记得每天吃,罗惟问他是做什么的,藏青只说是补品,但绝对不伤身,也不会乱补把他弄出毛病,毕竟二十岁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吃错药很容易补坏身子。
这个绝对是安全范畴,但不会让罗惟过早虚了的。
捏着那瓶药,罗惟隐隐感觉到未来的渺茫,藏青这算不算是在暗示啊……
让他记得他的性欲有多可怕。
藏青果然没给他准备裤子,除了那一堆一条比一条夸张的内裤。
这就导致罗惟下面永远是光溜溜的。
这是个双向选择,但无论罗惟选哪个,都是有利于藏青的。
罗惟穿了,他赏心悦目,罗惟不穿,他方便行事,每次一想来了,卷起衣服就直接上。
被压榨的凄惨,罗惟反抗,不是没有裤子么,藏青那儿不还有一条么!
费尽心机,签下无数不平等条约他终于把裤子弄到手了,下面温暖的感觉让他怀念,也想哭……
裤子给他了,藏青一点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的溜达,他的身材是很养眼不错,下面那东西同样刺眼,只看着它在那晃荡了不到一个小时,罗惟就放弃了。
你还是遮起来吧,这样他瞅着还能有点安全感。
就这样,罗惟被治理的服服帖帖,俩人就这么在船上过着荒淫无度的生活,这一过,就是大半个月。
最后一天藏青没折腾他,开了瓶好酒,俩人到外面去看夜景了。
平静的夜,海浪轻摇,海风徐徐,两张躺椅,一张圆桌,别说下酒菜,连被子都没有,瓶子往那一放,俩人轮着喝。
“你腿,没落下啥毛病吧?”劫难之后,俩人单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但一句正经话还没聊过,美妙安逸的夜,慷慨激昂了几天的心情被其感染,终于有所收敛,脑子里除了肉色,也能多点其他东西了。
“没有。”藏青把腿一抬,依旧笔直健硕,充满力量。
“那就好。”罗惟喝了口酒,对昏迷后的事情藏青只字未提,就算不问他也知道那家伙遭了多大得罪,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惯了以前的藏青,再看这个就是觉得心疼。
可是那家伙做的事儿一点都不让人心疼。
反倒是他屁股疼。
想到这儿,下面又开始不舒服。
罗惟挪了挪位置。
“荒岛的时候,谢了。”罗惟的酒瓶才放下,藏青就拿了起来,咕咚一大口,那叫一个畅快。
对他的道谢,罗惟不屑一顾,他嗤了声,然后眯着眼睛看了过来,“伤早好了吧,这大半个月,你忙啥去了?”
指甲轻刮着瓶子上的标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