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出来也没关系的……求求老公让茶茶尿出来……呜呜……好脏……”
陆淮洲身下慢条斯理地抽插着性器,趁机要求白茶道:“不脏,宝贝老婆。不是用这里,待会儿用骚逼尿给老公看好不好,自己掰开骚逼,像老公的小母狗一样尿出来好不好?茶茶最乖了,宝贝儿乖,老公不会嫌弃你的,老公最喜欢茶茶被老公操到全身都发抖流水的样子了。”
白茶连他说的什么都没听清,就立刻答应下来。男人遂放开了手,又帮他缓慢地撸了撸可爱精致的小肉棒,绵长的快感占据了白茶的所有感官,他先是断断续续射出了一点儿半透明的稀薄精液,随后身子一抖,保持着雌伏的姿势被男人抱住一条白腿翘起来,灼热的手掌覆上平坦雪白的小腹压了压,一股清亮的液体便紧随其后,从垂着头的性器里射在了地板上。
“哈啊——老公,老公不要按了…!”白茶抖着嗓子去抓他的手,他被男人强硬地摆成了狗狗撒尿的姿势,快感慢慢褪去后,强烈的羞耻心让他哭泣着求饶:“好脏……茶茶这样……茶茶在老公面前尿出来了……呜呜呜……老公别看……”他伸手去捂男人的眼睛,却被叼住手掌咬了咬,肥厚舌头用力碾压过敏感细嫩的掌心。
“啊……不要……不行了……”白茶浑身颤抖地抽回手,他才尿了没多少,铃口就又被迅速堵住。
精壮的男人呵斥他:“翘高腿和屁股,骚母狗。”随后松开手,眼里微微猩红,看着雪白美人浑身漫上热气和羞耻的情欲粉红,不敢违抗他而摆出母狗撒尿的姿势,咬着嘴唇害羞地垂着鸦色长睫。
“茶茶是骚母狗吗?”陆淮洲伸手扯出他一截艳舌揉捏,看着晶亮的口涎流下尖尖的下巴。
“茶茶是……茶茶想……想尿尿……”白茶哽咽着说,他翘起来的腿已经微微颤抖,尿道里逆流的液体让他痛苦异常。
“老公想看茶茶用女孩子的地方尿尿。”陆淮洲笑起来,一手堵着他的铃口,“茶茶该求求老公。想尿出来的话,就说点好听的。”
“茶茶……想用骚逼尿出来……呜呜呜……你好讨厌……”
“我不讨厌,茶茶喜欢我。”陆淮洲亲了亲他,尔后竟然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换了个姿势低下头去舔舐白茶汁液横流的女穴。
“老公——老公不要舔那里,好脏……”白茶被惊吓到,他情绪上的波动令女穴内部的上方隐隐有酸胀之感,他惊慌地要放下腿阻止陆淮洲:“茶茶控制不住……茶茶真的会用那里尿出来的——哈啊……老公不要舔那里……想看的话,用手就好了……好脏……”
陆淮洲立刻呵斥一声:“腿抬高,自己用手掰开。”白茶只得伸出一只手,两支细白的手指青涩地掰开自己光洁饱满的阴户,方便高大的男人舔食。陆淮洲的鼻尖都沾上了亮晶晶的甜腥淫液,牙齿扯着那点儿骚尖尖在嘴里嚼,灵活的舌头粗暴碾压过去。
“乖宝贝儿,尿出来,没关系的。”待听到白茶克制的低声呻吟逐渐带上惊慌之意时,陆淮洲安抚地抚摸上他光滑的脊背,又重重吸了一口软嫩的敏感媚肉后,白茶终于惊叫着尿了出来。
“哈啊——不行——不行了——茶茶的骚逼尿了——呜呜呜……老公……好丢人………”女穴断断续续地流淌出淡淡腥气的液体,一部分不可避免地沾到陆淮洲脸上,他抽起床头的卫生纸随意擦了擦,就去将骨量纤细的大美人整个儿抱进怀里低声抚慰。
白茶整个儿哭得快背过气去,他今夜被欺负狠了,过了情欲的上头期,此刻的羞耻尽数转化成哀泣,抽抽噎噎地躲在陆淮洲怀里哭。
“乖宝贝,不丢人,老公喜欢,老公最喜欢茶茶了。”陆淮洲抚摸着他的脊背,一边亲吻着他的额头,一边将粗硬笔直的性器又顺着黏哒哒的花穴滑了进去。
最后灌精的时候,白茶前头无力垂下的肉棒蔫哒哒的,滴滴答答失禁地流出清亮的尿液,每一点儿液体流经铃口时都带来被折磨的疼痛和轻微的快感。他的花穴被操的乱七八糟,汁液横流,男人的白精从里头混杂着甜腻的淫液缓缓流下,顺着会阴流经粉嫩后穴时,白茶的身体轻微颤了颤,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他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任凭精液从合不拢的花穴中缓慢淌下。半阖着柔美的桃花眼,被人小心地抱起来。
“醒醒,白茶。带你去清理。”陆淮洲低头去吻他颤抖的睫毛,舌头将白茶薄薄的眼皮舔得湿漉漉的。准确来说,白茶的全身都被他疼爱过,犬齿刺压着敏感如花苞的淡粉色趾头,肥厚舌头上粗糙舌苔用力舔舐着碾压过娇嫩足心时,白茶根本受不住,伴随着身体的痉挛,花穴就会涌出一大波甜腻的骚水。
“好困,好累。”白茶迷迷瞪瞪说,头靠在男子肩头,冰凉青丝垂坠下来,在空气中晃动出温柔的弧度。
只是被抱着就睡着了。
番外1
白茶自小就知道自己和常人不同,他的性器生得玉雪可爱,犹如精致的器物,两颗圆润的蛋蛋再往下,就是一条不该出现的裂缝。白茶深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尽管懵懵懂懂知道这里不是男子该有的器官,却也没有因此自卑过,沐浴的时候也会草草清理一下那里——只是那里无甚疼痛,平常也不会碰到,因而白茶并未觉得对自己有什么困扰。
直到初潮的到来。
彼时白茶已经在陆家念了三年的书,他的青春期似乎比同龄人来的更晚,个子缓慢地往上长,十六岁的少年,漂亮的小脸上犹见几分婴儿肥,容貌可爱漂亮,依稀可见长开之后的几分风华。
他性格内敛,常年在后院呆着不怎么出门,因此存在感极低,也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如果不是送饭的下人奇怪一整天的饭菜都没有人去拿的话,兴许死在屋里也没人知道。
他是痛晕在自己房间里的。
再醒来的时候,宛如来到另一个世界——一瞬间他以为梦回童年,身下是柔软光滑的蚕丝绸缎,目之所及皆是昂贵的陈设,他幼年由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