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她留学的时候,那雪白雪白的奶油与上面缀着的鲜红鲜红的樱桃。
“呜啊!……”自己一个人默默忍耐情欲尚且勉强,此刻被人这么轻轻一挑逗,白茶差点溃不成军他的身子抖了一下,挣扎的手腕将那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的红绫左右摇晃,朦胧红绫在昏暗光线下摇曳成雨蒙蒙的情欲。赤裸的美人哀叫一声,胸前的冷落和下体的空虚几乎要逼疯他。
“求求你……求求你……”白茶的眼角挂了泪,透明泪珠染湿漂亮长睫和光洁的容颜,像白色玫瑰上坠了路水,路水却偏偏又是甜腻的,经过之地尽染成潮湿的粉红。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每一条神经都叫嚣着被触碰,被侵占,被肉弄,被人钉在床上——最好是整个儿将他钉死了,好解一解这令人崩溃的难过。
“想让我做什么?”楚蕴玉又俯下身子,伸手去撸了一把那硬挺的粉嫩性器,指甲扣挖着脆弱的铃口,纯金的尿道棒被旋转着抽出又旋转着插入,果不其然就听到了白茶崩溃的尖叫——“不行——停下来!求求您……”
楚蕴玉果真就松了手,她将尿道棒一插到底,上面繁复的凸起花纹将脆弱稚嫩的甬道摩擦的疼痛不堪。白茶流着泪,胸口急急起伏着喘气,楚蕴玉如他所愿松了手,他却在脱离快感的一瞬间,生出了空虚感。
“呜……求求您,求您……”他反复说着这一句话,也不知是在祈求什么,只是肉眼可见的,那两个穴眼都流着水儿,臀下的丝绸浸了个通透,湿凉地贴在之前被抽打到火辣辣的白臀上。
“茶茶,你再磨蹭下去,就在这儿绑着吧。”楚蕴玉看他迟迟不肯说出羞人的话,故意冷下脸,一把嗓子冻得吓人,转身就往门口去,高跟鞋的嗒嗒声和大理石的地砖碰撞在一起,像是敲在白茶心头一般。
白茶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这管药将他烧没了理智,神经都在发着抖,祈求着他放过自己。
于是他长长哀泣,在门把手被拧开的咔哒声中终于求了饶,声音里几乎被春水儿淋透了,甜腻的不像他:“求求您——求您玩我,求您肉肉茶茶的穴……”
他几乎瞬间要被自己陡然升起的罪恶感埋没了,可是这主动求欢的罪恶感,立刻升腾为得偿的愉悦,将他送上情欲的云端。
话音刚刚落下,那翕张的花穴就如愿以偿被塞了个金灿灿的缅铃进去。白茶还昏沉着,那取巧的小铃铛就自动震了起来,将毫无防备的他瞬间肉到了潮吹,透明的甜蜜淫液喷出去,将床单淋的湿透,甚至溅到了楚蕴玉的旗袍裙上。
她并没有生气,看着白茶因为羞耻而蜷起的脚趾,想到了什么,就装成生气的样子,冷着声音问他:“有这么爽吗,荡妇!骚逼被插个铃铛都能骚成这样,待会儿如果把假鸡巴插进去,岂不是要爽尿了?”
白茶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冲击到昏死一瞬,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含着泪道歉道:“对不起……呜……茶茶不会的,不会尿出来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个小孩子一样抽噎认错。
“怎么不会?”楚蕴玉恶劣一笑,她上了床,一手摸了个暖玉的玉势往他花穴里插去,玉势插的深,直直将那里头的缅铃抵到了最深处,缅铃还在飞速震动,嗡鸣着被玉势按在白茶的敏感点。
他尖叫一声,花穴被猝然填满,那飞速震动的小玩意儿还顶着自己的敏感点,刚刚的空虚之下,白茶根本经受不住这种过大的刺激感,他的神经几乎要被震动的缅铃给搅碎,没多大一会儿,就痉挛着身子到了一个高潮,喷涌而出的淫液被粗壮的假阳具堵在体内,满满的无法溢出。
“不行——求您拿开——哈啊要死了……要被玩坏了……”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抽搐着推拒那两个玩具,白茶崩溃地要逃走,拼命挣扎着要往上挪动身子,企图摆脱楚蕴玉手下的操控,红绫被他挣得摇摇晃晃,玄铁锁链哗啦响着,竟然还真让他往上抽出了一点。
楚蕴玉用另一只手撩了撩头发,挂着笑意看赤裸的美人扭着腰要逃走。白色精液和汗液、穴里那顺着玉势的抽出而慢慢流出的淫液,都随着激烈的动作在他身上滑动,那轻微的冰凉和痒意在细嫩肌肤上流淌,肥浪的白臀一翘一翘的往上抬,中间嫩粉色的褶皱也一张一合,蠢蠢欲动地溢出些许肠液来。阿黎黎呀
积攒的体力迅速耗尽,白茶喘着气,乌云一样散开的长发也湿漉漉的。
“不跑了?”楚蕴玉弯了弯眼睛,笑意盎然地说。随后未待白茶回答,就抓着那软细的腰身往下狠狠地拽去。毫无防备的美人尖叫一声,柔弱花穴整个将那粗长的玉势吞了进去,缅铃被撞到宫口,抵着那脆弱敏感的地方震动着,白茶的手抓着床单,腰直直往上弓起,泪水和那狂涌而出的淫液一齐流出。他疼痛极了,可那噬人的快感又啃着他的骨头,恶狠狠的将他整个人绞碎进快感的漩涡。
楚蕴玉一笑,一边抽插着玉势,把那温热的玉石往乱红脂肉里捅去,破开层层叠叠蜂拥而上的柔滑媚肉,重而狠厉地捅着,一边又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按压白茶起伏不定的奶白小腹。在白茶刚醒的时候,她抱着坏心,喂了不少纯净水,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也该回报给她了。
“我错了……我错了——哈啊——又要到了……不行……不行——”白茶的小腹一酸,他蓦然意识到了什么,恐惧地哀泣道:“求求您,求求您,求您不要——不要……哈啊——”
如一尾濒死的鱼,那腰身弓起,猛地绷紧,成了一张漂亮的弓,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又重重摔回柔软的床榻。白茶目光涣散下来,毫无焦距地盯着头顶飘飘荡荡的一片,摇曳如红雾的赤绫。
那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因为铃口被金色的尿道棒给堵了万全,白茶的身体迫不得已,用了陌生的女穴尿口。红肿蒂珠下,塞着粗长假阳具的牝穴上,那几乎没有被使用过的尿口是桃红色,又窄又小的洞口一吸一张,在刚刚猛然的失禁中喷涌出淡色的尿液,将他雪白的大腿都淋上一层清液。此刻那女穴的尿道又酸又涨,白茶想要伸手掩映自己的双眼,稍微一动,赤色红绫就拉紧了。他无助地哀泣,脚趾悬空着蜷起又张开,整个身体都战栗着,未从那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