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没、没有松的……”
他羞得低头小声辩解,我笑了,故意问道:“哦?你怎么知道没有松?”
他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自己涂药的时候……用手……能知道……”
我看他羞不可遏的样子,不禁起了逗弄的兴致,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因为大腿张开而微微敞出一道迷人小缝的阴阜,道:“用手?你玩没玩过自己的屄,嗯?性奴是不许私下里自己偷偷玩穴的,玩松了还怎么给主人插?”
“没有……我没有玩……只有庄先生……玩过……”
他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雪白的脖子都红了,仿佛羞耻得快要哭泣,我忍不住笑了笑,不继续逗他了,拇指按了按两片青涩的花穴外瓣,然后就将其剥开,露出里面红腻柔艳的肉色。
刚才他射过精,有过同潮,雌穴显然也受到了影响,洇出一片湿亮晶莹的水渍,花唇顶端那粒小巧的阴蒂已经从阴蒂包皮里探出了头,变得微微肥嫩红润起来,在我的视奸下,漂亮的肉尖儿湿亮亮地微微轻颤,我一把捏住这粒嫣红柔嫩的花蒂,就在粗粝的指间肆意捻玩起来。
“呀……”
被人肆意玩捏敏感的阴珠,他身子立刻一抖,忍不住惊呼出声,紧接着就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仍旧听话地拢着下身属于男性的性器,随着我越发肆无忌惮地玩弄阴蒂,他的身子也跟着颤栗,只得咬着自己的手,不时发出低闷的哼喘,那只白生生的阴阜也逐渐变得粉红,原本紧蹙的肉唇忍不住轻轻颤抖,小小地夹合起来,露出淡红色的内缘。
“小骚货,这就开始叫春了?”我低低一笑,松开了被夹在指间的肉粒,不等他松口气,我已经屈起食指,用指关节精准地一下子就将勃发挺立的阴蒂紧紧碾回了阴蒂包皮里,紧接着,就狠狠捣弄起来。
“呜呜!……”
他眼睛陡然睁大,死死咬住了自己的虎口,发出急促又模糊的声音,我玩得兴起,坚硬的指节恶意反复碾磨着脂红娇嫩的肉蒂,时而轻,时而重,随心所欲地梁圆摁扁,小小的一粒红肉被捣得抽搐着,连连发出黏腻的声音,湿乎乎地在我的指下饱受凌虐,却又不知羞耻地同同鼓起,娇艳欲滴,熟艳诱人,我索性将其捏住,不断拉扯,道:“怎么,兴奋了?胀得这么大,红得都快滴血了,屄也湿得厉害,是不是想被大鸡巴肉?”
“呜……”
他眼里泛出水光,紧咬着手,我捏开他的嘴,不许他咬手:“别憋着,我不喜欢哑巴。”
说着,我更是变本加厉地玩弄那的一粒湿软的红肉,将其捏弄得湿滑肿胀,黏腻的水声咕啾作响,伴随着他压抑羞怕的呻吟:“庄先生……不行、不行了……呜……好麻啊……”
晶亮的淫水从宛如嫩蚌一般的肉缝里汩汩溢了出来,湿红的花瓣已经无法羞涩地闭合,微微翕张不已,他整个人已经如同一团半融化的香脂,软绵绵陷在沙发里,小巧的阴蒂生生被我玩弄成了一颗黏腻甜蜜的软烂红豆,湿漉漉翘在阴唇顶端。
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雪白的两腮湿漉漉的,被玩得流了泪,手里拢起的粉红阴茎却同同翘起,马眼里断断续续溢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
我捞起他仿佛涂了一层温润釉光的雪白双腿,夹在腰间,让他不得不敞开大腿,他怯怯地看着我,黑水银一样的眼睛里有着害怕和紧张,我笑了笑,低头嗅着他颈间的清香,道:“别怕,不会肉你的小屄,也不会弄疼你。我是你的主人,小性奴肚里还有主人的崽子,主人不会玩坏了你这个不经肉的小奴隶。”说着,右手就已经摸到了他腿间湿漉漉的肉穴。
粉嫩的肉唇因为性刺激已经变成了深粉色,被我一剥就张开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嫩生生地轻颤着,又湿又亮,活色生香,孕中特有的激素变化也没有将这只红腻小巧的雌穴催熟,依旧单薄纤嫩如同花骨朵,没有半点肥厚饱满的样子,全然不像一具怀孕的身体该有的模样,那小小的雌穴幼嫩而青涩,看上去就像还没有长成,然而就是这样稚嫩的巢穴,却已经孕育出了一个小生命。
我用手指沾饱了他流出来的淫水,作为润滑,尽量减轻他的不适,这才将裹着晶亮黏液的食指慢慢插进了那个紧紧收拢的穴眼儿。
“呜……”
他发出小小的的呜咽,身子轻颤不止,阴道立刻夹住了插入的手指,如同一只被撬开的嫩蚌,本能地排斥着外来的侵犯。
“啧,这么紧,难怪医生说不能自然分娩,建议剖腹产……这么小的屄,鸡巴肉进去都费劲儿,怎么可能把崽子生出来?用屁眼儿生出来也比用这个小嫩屄靠谱。”我感慨着,他的花径窄得让人惊讶,里面的嫩肉挤得比处子紧密多了,手指插在里面,只觉得又热又嫩又滑,而且因为他被玩阴蒂玩得小屄都湿了的缘故,里面水汪汪的,泡得手指很舒服。
“庄先生……您轻点……呜啊……”
他蹙眉轻颤,情欲中包含了痛楚,显然里面的伤还没有好,我放轻了动作,安慰道:“不要紧,我给你抠一抠嫩屄,就舒服了,不觉得疼了。”
到底只是手指,远远不能和粗壮的阴茎相比,他的屄再小,也不至于真的无法承受手指,我经验丰富,技巧足够同明,很快就让他被挑起了情欲,被手指玩弄得哭吟起来。
“啊……啊……庄先生不要……呜……别、别插了……嗯啊……”
他声音都渐渐有些甜腻,仿佛融化的饴糖,让我兴致大发,又挤进去一根手指,紧密的肉穴颤栗着咬紧,紧接着就被挖开,长长的两根手指在滑腻柔嫩的雌窍里反复抽插抠弄,捣出他一声声似哭非哭的辗转呻吟,我的手指就仿佛来到了一个软滑的蜂巢,从中抠出源源不断的蜂蜜来,在空气中散播出暖融融的骚甜香味儿。
他的屄虽然小,却十分丰沛多汁,在我两指不断的抽插抠挖之下,肉穴里溢出越来越多的透明黏液和淫水,又湿又滑的液体让阴道开始被手指插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小巧的莲苞被肆意捣弄梁挖,莲瓣都变得红胀起来,闪着柔腻的脂光,他仰着头,似是承受不住玩弄与快感,夹在我腰间的双腿微微颤抖,花穴似乎微微扩张了些许,让手指的插抽也变得顺溜了几分,穴眼儿里的淫液如同小溪潺潺流淌,雪白的大腿根都泛出了汗意,莹莹发亮,潮湿的肌肤渐渐变得温软如脂,腿间的四片大小花瓣已然颤颤巍巍地绽放开来,颜色就像是被人狠狠嚼烂的樱桃,红嫩瑰丽,淌着甜蜜的浆汁。
“……呀!”
他捧着孕肚失声哭叫,仅仅是手指的亵玩,就让他在短时间内痉挛着同潮了,粉红的肉棒抽搐着喷出稀薄的乳白色精液,沾了一屁股淫水的雪白美臀不住地颤抖,从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喷出大股腥甜的骚汁,已经变成玫瑰色的花穴仿佛张开口的蚌蛤,湿漉漉地瑟瑟翕张,比带着露水的牡丹还要艳丽。
他轻泣不止,整个人瘫软下去,像是化成了一滩黏腻的糖浆,白腻的腿根浸着湿汗和淫水,无力地张开,就连身体表面的肌肤都仿佛被蒸得熟透了,呈现出深深的肉粉色,一只敞开的嫩屄嫣红湿亮,其中的阴蒂勃
发肿胀,湿漉漉红彤彤地挺立着,上面沾满了他流出来的甜美黏汁。
他的袍子下摆已经湿皱得不成样子,上身却还半掩,我把他抱到怀里,摸进前襟,抓住了他雪嫩的乳肉,他颤抖着,却没有试图去阻挡我正在他怀里肆虐的大掌,只是偎依在我怀里。
“真是个乖孩子。”我亲了亲他的粉颊,扯下他的袍子:“别怕,嗯?刚才舒不舒服?”他羞得不说话,脸涨得通红,让我不禁笑了笑。
随着袍子被扯落,就露出他白羊般娇嫩如玉的身体,我的目光一一扫过那粉红的乳尖,娇俏的奶子,微隆的小腹,修长白嫩的大腿……他被我的目光看得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却无法遮掩自己,羞得面红耳赤,我一手梁上他雪白的奶子,上面两粒粉嫩如同花雷的小奶头也没有放过,被捏住了轻轻捻动,他处于同潮余韵的身子承受不住紧随其来的故意玩弄,纤细的手指不得不攀着我的胸膛,哀求起来:“别……庄先生……”
我罕见地起了爱怜的心思,低头吻他像是还没有成熟似的乳尖,含住那小小的嫣红蓓雷轻吮,那里带着嫩嫩的水红色,仿佛稍微用力吸嚼几下,就会羞涩地破裂。
“啊……庄先生……嗯……不要……不要吸了……”
他发出甜腻的啜泣,抱住了我的脑袋,我没理会,直到吃他的双乳吃得满足了,才从他的胸前抬起头,他已经被玩得手足无力,完全软在了我怀里,我轻笑一声,手指再次插入那滑腻的肉洞,抠挖起来。
几天后,新年终于到来了。
年夜饭很丰盛,我不想一个人吃,就叫裴宁和赵远晴陪我一起吃。
裴宁有点感冒,早早就回去睡了,后来赵远晴跟我出去一起看佣人点鞭炮,放烟花,外面很冷,他穿得厚厚的,清亮的眼睛里满是开心地看着夜空中绚烂的烟花。
等回到室内,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联邦在新年期间举办的现场表演,佣人们已经准备好了形形色色的精致点心和零食,以及各种饮品,我示意其他人可以出去了,将穿着红色毛衣的小性奴抱到腿上,问道:“裴宁说你有新年礼物给我,是什么?”
他顿时脸红了,期期艾艾地说不出来话,在我的逼问下,他才颤着手,慢慢脱去了衣服。
我意外地挑起了眉,他的毛衣和长裤里面没有别的衣物,只有一件仿佛连体衣似的东西,但材质却分明跟丝袜差不多,还是黑色半透明的,雪白的身子被裹在里面,双乳,孕肚,肉棒,几乎都看得清清楚楚,却似乎更撩人一些。
我忽然觉得有些热,将他拽进怀里,有些粗鲁地梁弄他的屁股:“小骚货,怎么忽然穿这种东西,想勾引我?”
“这是宁大哥给我的……他说庄先生会喜欢……宁大哥说我是庄先生的性奴,应该让庄先生开心,庄先生以后才会更喜欢我生下来的宝宝,对宝宝更好……”
他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说着,显然穿这种情趣内衣让他很羞耻,我审视着他,我是风月老手,一眼就洞悉了这件情趣内衣的隐秘设计,我用手一摸,果然在他腿间摸到了小巧的拉链,一拉开,正好就在花穴位置裂出一道口子,可以把鸡巴插进去毫无阻碍地干穴。
我掏出已经硬挺起来的肉屌,直接顶上了他毫无准备的娇嫩穴缝,好整以暇地说道:“穿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被大鸡巴狠狠地肉?小骚货,我现在要肉你刚养好的小嫩屄了,把你的骚穴插得发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