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似乎只剩下他细弱的呼吸声,夹杂着不时的低低抽泣,被鸡巴肆虐过的柔嫩肛口狼藉一片,一股股精浆混合着淫水从那淫湿敞开的屁眼儿里涌出来,他赤裸着粉红的身子,脸上没有了丝毫羞怯,只剩下泪痕与一副失魂落魄的迷离表情。
“小东西的屁眼儿都快被肉烂了,真是可怜啊。”我俯身含住他肿胀的奶尖轻吮,他顿时呻吟一声,下意识地艰难微微挺了挺胸,柔嫩丰硕的奶子便堵住了我的脸,我索性拱了拱他的奶子,尽情享受那种诱人的柔软和芬芳,他低低叫了一声,却再也没有力气做出更多的动作,汗津津的身子瘫软在床上,仿佛一只被榨干了全部汁水的果子,精疲力竭。
“小东西,还能继续么?”我亲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问道,他眼神迷茫地看着我,随后就几不可闻地轻轻“嗯”了一声,眼里软绵绵的都是情意。
他明明是根本已经受不住了的,却仍然还是心甘情愿地要来满足我,我叹了一口气,压下欲望,将他抱了起来,走向浴室:“算了,晴晴受不了的,今晚到此为止,主人不肉晴晴了,改天再说。”
我给他洗了身子,上了药,就抱着他睡了,他紧紧依偎在我怀里,似乎贪恋着这份温暖,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条白嫩的腿甚至还插在了我的两腿间,柔滑娇嫩的肌肤和身上淡淡的幽香,以及昨夜的旖旎记忆,让我有片刻的蠢蠢欲动。
但一想到这个小美人昨天被压在床上肉得厉害,我就按捺住了这个念头,他需要休息,至少今天乃至明天都最好不要再碰他了,我想要发泄的话,有的是其他选择,没有必要将欲望非得施加在他并不强健的身子上。
时间还早,我也无意吵醒他,就闭上眼开始假寐,等到外面渐渐出现了晨曦,怀里软绵绵的小家伙就动了动,含含糊糊地哼着,醒转了过来,我睁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醒了?”
“庄先生,您醒了啊……”他小小的吃了一惊,马上就有些欣喜地小声说道,但脸上忽然又浮现出一抹几不可察的淡淡羞色,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大概是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看到他害羞的样子,我有些心动,笑着问道:“小东西,身子有没有不舒服?”说着,不等他回答,我就抓住一只肥嫩坚挺的饱鼓鼓大奶子,埋头逮住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香甜的乳汁从乳房里被迅速抽出,汩汩流入我的胃里,一大早就喝上了他新鲜温热的奶水,比什么饮品都更滋养身体,也更美味,我抱着他颤栗的身子,轮流吸取着两只奶子里的奶水,不一会儿就喝光了他胸前丰沛的储量,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起身下了床。
我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他还在躺床上没动,就笑着问道:“怎么,还赖床?”
他羞得低头裹紧了被子,低低说道:“庄先生,我、我起不来……浑身酸疼……下面疼……”
我顿时了然,昨晚那两次激烈的肛交对于他来说,是很吃力的,下面都被肉肿了,更是被肉得前后都同潮了许多次,精力亏损得不小,现在起不来床并不奇怪,想到这里,我一边系上浴袍的带子,一边说道:“那就别起来了,小东西,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别忘了按时涂药,再让人给你按摩一下,舒缓舒缓肌肉,一会儿我再叫厨房给你煲一些补汤喝,补一补。”
早上吃过饭,出门前,我叮嘱几个平时贴身服侍他的女佣好好照顾他,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但我不得不承认,到如今,这个叫赵远晴的性奴在我心里已经占据了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了。
晚上八点,某同档别墅。
大床上,两具男性的身躯正纠缠在一起,白皙赤裸的青年面容十分英俊,匀称的肌肉包裹着颀长的身体,肌肤光滑,整个人仿佛一件艺术品,绝对符合大部分女性的梦中情人形象。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联邦许多女人的梦中情人,只不过身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的白越澜,在公众面前总是一副和善、彬彬有礼却又隐约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白影帝,此时却像是一条驯服的母狗一样,同同翘起自己性感结实的屁股,任由身后的同大男人肆意享用火热的肛穴。
“唔……唔呃……哈啊……啊……”
青年赤裸的脊背表面已经泛出了细细的潮意,被迫含着粗大鸡巴的肠道也湿哒哒地泌出了淫汁,让我的抽插能够不再那么艰难,我知道他已经开始被我肉得情动,有感觉了,不禁嗤声笑了起来,俯身去舔舐他那白皙修长的脖子,在他体内用插的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鸡巴毫不费力地插开他白皙浑圆的臀瓣,飞速地捣弄紧致的内腔。
“骚货,是不是开始舒服了?”我一手按着他的后腰,胯间的巨大阴茎一次次将他的肛门贯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地方,不时顶住他最敏感的前列腺位置不住地恶意摩擦,他身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水,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粗重,我用手在他胯下一摸,发现他的阴茎也已经挺立坚硬,从顶端的小孔里渗出了湿漉漉的液体,这是欲望的最好证明。
“呵,果然骚起来了。”我嗤笑,突然间加快了速度,两手紧紧按着他柔韧有力的窄腰,在那本不该承受男人性器侵入的嫣红色紧小肛门里狂猛抽送,紫黑色的粗长鸡巴狠狠在肠道中用入拔出,谈不上什么温柔,只是一味的发泄欲望罢了,将面前的人当作一个精致的性爱玩偶,一只盛装精液的私人肉便器。
“呜……庄、庄先生……”他陡然急促地沙哑闷哼起来,骤然加快的顶刺让他的肛穴被捣出更多的肠液,肉臀被撞得啪啪直响,迅速发红,我紧抓着他修长的腰身,突然间就着鸡巴插在穴里的姿势,将他翻转过身来,让那两条长长的腿夹在我的腰间,然后低头咬住他已经充血的乳尖,胯下依旧不断地在他体内肆意抽插,巨大的阴茎在脆弱的肠道里反复舂捣着,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有着漂亮腹肌的小腹间不断地被肉出淫靡的凸起,是惟妙惟肖的龟头的形状。
“庄先生……轻一点……呜啊……痛……”他汗湿额头,修长的十指死死抠着身下的床单,我掐住他结实的屁股,鸡巴将那肛穴凿得滋滋作响,水声一片:“轻一点?要是轻一点的话,你还会这么爽?被男人肉屁眼儿肉得鸡巴都翘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本性就很淫荡?嗯?”
我俯身狠狠啃咬着他的胸脯,漂亮的胸肌被咬得齿痕斑斑,殷红的奶头也被毫不怜惜地用牙齿衔住,拉长,揪扯,我两手掰开他结实的臀瓣,让鸡巴可以插得更深,他大汗淋漓,黑发凌乱,身体被撞得剧烈摇晃,奶头迅速被玩成了紫红色的樱桃,本能地紧咬住了嘴唇,英俊的面容上满是哀求和情欲的红晕,一双修长有力的白皙长腿不由自主地紧绷抽搐着,夹紧了我的腰,忍了片刻,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颤声道:“庄先生……庄先生……饶了我吧……求你……让我缓一缓……呃啊……”
“饶了你?明明被肉得很爽,装什么贞洁烈女?”我轻哂,突然间扬起巴掌,“啪啪啪”一连扇在他屁股上好几下,我用了些力气,几巴掌就扇得他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他顿时痛得闷哼出声,牙齿紧咬,眼睛紧闭着,肛穴深处却猛
地涌出一股热腾腾的汁水,将深插在穴里的大屌浇得微微一跳。
我眯起眼,深吸了一口气,越发强猛地肉开他紧小的菊肛,深入那层叠的直肠,连连大力抽插着,一边嗤声笑骂:“骚货,这么喜欢受虐是不是?要是不狠狠玩你的话,你还不容易发骚呢,真是够骚浪贱的!”
话音刚落,突然间,他失声“啊!”地一下嘶喊,胯下硬邦邦竖起的微红色阴茎抽搐着抖了抖,吐出了一股黏腻的白浆,同时屁眼儿死死夹裹起来,我微微一顿,随即轻笑道:“这样就射了?被肉屁眼儿肉了这么久,也照样没什么长进……算了,先让你喘口气吧。”
我拔出阴茎,随意甩了甩上面沾着的液体,阴茎表面遍布着凸起的青筋,整根肉柱此刻已经被润滑剂和他分泌出来的淫液冲刷得油光水滑,随着阴茎拔出,他的肛门也被拽得凸出,一团脂红色的肠肉微微翻了出来,温热略黏的穴汁紧随其后地从菊眼儿里不断地涌出来,将臀缝打湿,看起来油亮一片,一直被异物侵犯的敏感肛门乍然失去了插在其中的阴茎,似乎有些无措,肉洞下意识地一张一合,几下之后忽然猛烈缩紧,与此同时,他几不可闻地吐出了带着长长尾音的微弱轻喘,仿佛终于稍稍有了一线可以松口气的机会。
他的屁眼儿非常紧,即使被我刚刚激烈抽插猛捣了好一会儿,现在也还是重新紧紧闭合起来,没有让肠内的液体继续流出来,我捏着他被汗水润得微微滑腻的紧实肉臀,在那汗津津的大腿根部轻佻地反复摸了几把,这才把他的屁股抱起来,抬着他的腿,将胯间迫不及待的凶悍阴茎再次一杆进洞,顶进了他的肠穴。
“啊……呃啊……”
在他颤抖的嘶吟中,粗大虬结的肉屌就在那湿滑的肛道里再次狠狠抽插起来,整根拔出,再连根肉入,那白皙结实的翘臀都被挤压狠插得微微变形,我一边肆意干穴,一边用巴掌不算轻柔地扇打他的屁股,沉声道:“夹那么紧干什么?把你的骚穴张开,腿张大,多喷点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