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身将宿欢压下身下,那物随即便也挺进了她体内。滚烫的那物深深埋在花径里,祝长安不敢冒犯了她,便低首在她面容上胡乱落吻。下巴、面颊、唇角、唇瓣,步步试探,终了启唇用舌尖探入她口中,在她的纵容下与她唇舌交缠,尝遍她柔舌香津,撩拨舔弄,抵死缠绵似的。
半晌,宿欢轻抵他的舌尖,他便也顺从了退了出去。继而,宿欢却抬手揽住他,在他耳畔低笑,“笨蛋,倒是动一动啊。”
话音落下,祝长安分明脑中混沌一片,却不自禁的耳根作热,也忍不住的,满面羞红。他这才缓缓动作,那物在丹穴里不住出入,任由其将自个儿那物吞吞吐吐,弄出水声作响。
祝长安再度低首去吻她,却只用嫣红的唇在她面颊上轻蹭,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雾蒙蒙的,映出来的全是她。他看着宿欢的神色,见怎样她舒服便怎样入她,次次都恨不得两人融作一块儿似的深。在她唇角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祝长安不自禁的低低喘息着唤她,“家主,家主……”
宿欢便应和着他,却忽的听他道。
“家主再、再骗我一次可好?”祝长安那物深入花蕊,来回抽插着,频率渐快。他在宿欢耳畔轻喘着,低低柔柔的和她说,“长安、长安甚爱家主,求家主垂怜,长安听话……家主……听家主的话……”
“唔……”轻轻蹙了眉尖,宿欢顿住霎那,随即便允了。她的指尖划过祝长安的腰侧,搭在他的脊背上,此时乱着气息,清清淡淡的音色也添了情欲,“长安……”
她才唤了一声,便见祝长安身子倏地一颤,挺身将那物狠狠抵进了花径里,在其中大肆泄了滚烫白浊,惹得她低吟一声,花蕊收缩随即也来了,不自禁眯着眸子欢愉得身子轻颤。虽不过一瞬,她却也没来得及讲完余下的话。
再回过神来,祝长安便埋首在她颈窝里喘息着,温热轻促的气息便拂落在她脖颈上,平白添了几分缱绻。
抑或耳鬓厮磨的错觉。
“家主……”他哑着声音,轻轻低低的去唤宿欢,“好难受啊……浑身都疼……”
头疼,伤处也疼,此刻懈怠下来祝长安更是意识逐渐模糊。他想到方才自个儿在宴上和同窗套出的话,脑袋更疼了,不禁出声哀求宿欢,“别不要我啊……求求你……怎样待我都好,别丢掉我……”
宿欢颇为怜惜的扶起昏昏沉沉的他,身下相连处自然也分开了。拿过帕子为他拭净了那物,宿欢再为自个儿也清理了一下。她随即穿好亵裤,再去替祝长安更衣,听他不住喃喃着,分明是将要昏过去却硬捱着哀求她,绝望的连眼眶都泛红时,方才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声,“你听到甚了?”
“……姨娘她……丢弃我了……”
祝长安的娘深居府中多年,此刻外界流言刚起,她便自请去家庙,为逝去的太爷爷念经茹素。
不论信了流言与否,她此举,便是将祝长安这个儿子丢了。他的死活、好坏,皆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