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赤裸的脊背上,鲜红的痕迹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最长的那条鞭痕犹如雏菊的枝干,从腰那里一路向下延伸,停笔在那条沟壑的上方,浑然给人以鞭痕并未止步,而是被这两侧的臀丘给掩盖了的错觉,这是一种犹抱琵琶的欲动和美感,除了视觉刺激,还有凌虐的诱惑。
叶乔并不知道自己的背上有怎样美丽的图景,他只知道自己快疼死了,好不容易陆远萧停鞭了,立马小心翼翼地从地上坐起来,用余光偷偷观察着陆远萧的表情。
陆远萧抿着唇,美丽精致的面庞没有一丝多余的神情,“跪起来,膝盖分开一寸宽,足踝并拢,臀贴小腿,后背挺直,两手放到大腿上。”
“啊?”叶乔听得一脸懵,“你说慢点儿,能再重复一边吗?”
陆远萧面无表情地抬起了执鞭的右手,这下叶乔什么废话都没了,连滚带爬地跪起来,姿势歪歪扭扭,腰背直了还没半分钟就塌了下去,两只藏在背后的脚丫子不停地晃来晃去,大概以为陆远萧看不到。
陆远萧眯了眯眼睛,“你的脚不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切掉。”
!
叶乔立马僵住了,努力做出达到陆远萧标准的跪姿,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艰难的姿势,才跪了没一会儿,膝盖以下的部位以及全麻了,尤其是两只脚更是不堪重负,又麻又痛,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了。
陈恒饶有兴趣地坐在沙发上,他本来是迫不及待想操叶乔,刚刚却发现自家媳妇儿在调教的时候,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区别于平日里的同贵疏离,这种时候的优雅还带着说不出的性感与诱惑,于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叶乔被虐得又乖又不甘心的矛盾姿态,同样让他欲望强烈。在这种矛盾的驱使下,他没有选择上前一举攻城略地,而是坐下来,饶有兴趣地欣赏陆远萧的调教。
陆远萧却不再有下一步的指令,他也走过来,贴着陈恒坐到沙发上,身体微微倾侧,重心移到陈恒的身上。他身同一米八三,比陈恒矮了四公分,靠在陈恒身上,画面还蛮和谐的。
叶乔不敢乱动,余光扫到两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气得肺都要炸了,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挨了不少抽,这会儿总算识时务起来,发誓在逃离这里之前决不能再开口骂人。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叶乔的腿越来越酸,跪立的姿势让他无比痛苦,麻木的部位延伸到了大腿。纵使屋里有恒温空调,叶乔也已经汗流浃背。
叶乔甚至开始眩晕,他的身体晃悠的厉害,要不是靠意念支撑,可能早就栽到地毯上了。终于,陆远萧宛如天籁的声音响起,“可以了,允许你在地上爬着活动。”
叶乔都顾不上在心中吐槽陆远萧的指令,立马前肢着地,解放自己的小腿和足踝。他在地上抽筋儿似的活动半天,但该麻的地方还是麻,不禁欲哭无泪,忽然又听陆远萧道,“过来。”
叶乔刚想起身走过去,在陆远萧冰冷的目光下硬是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爬了过去,像只蔫头巴脑的小狗。
“趴下。”陆远萧又道。
叶乔一愣,趴在了陆远萧和陈恒的脚底,陆远萧抬起双脚,在叶乔臀以下踩了没多久,叶乔那种麻痛的感觉就渐渐流逝了,他颇有些惊奇地动了动,心道这个大变态还真有两下子。
陈恒心中一动,想起以前他参加家族的格斗训练,每次回到家都累得浑身酸痛,但只要陆远萧给自己按摩一会儿,这种酸痛就会衰减许多,不禁侧头在陆远萧的唇上亲了亲。
“抽什么风。”陆远萧这样说着,却顺从地张开唇齿,探出舌尖同陈恒的交缠在一起,两个人的津液相融,温度在这个深吻中不断上升,蒸腾起二人原本就并不微弱的欲望。
叶乔在旁边看傻了眼,这俩人刚才把老子虐来虐去的,还他妈的让老子像狗一样趴在这里,合着就是看你们秀恩爱的?靠了,这可是真·虐狗!
一吻结束,陆远萧的目光落在叶乔身上,“第一次,你只跪了十五分钟,我原谅你。”陆远萧垂着眼眸,语气淡漠,“下一次,必须翻倍。”
不给叶乔说话的机会,陆远萧继续道,“听好,你强奸未遂,至少要判有期徒刑三年,我不把你送进监狱,这三年,你做我和陈恒的狗奴,刑满释放,听懂了吗?”
叶乔哪里还能听到他的问话,脑子里就剩下“三年”两个血红大字,他还以为自己顶多被关着侮辱几天,撑过去就是他叶少翻身做主的时候,谁他妈能想到竟然是三年!
叶乔脑海中一片混乱,鞭子倏地落下来,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的乳首上,叶乔疼得大叫一声,身体缩了缩,总算回过神来。
陆远萧依旧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遍,“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叶乔说话都开始打颤了。
陆远萧皱了皱眉,“回话的时候加上敬称和自称,在我与陈恒没有特别要求的时候,称我们为‘主人’,自称‘小狗’,现在,重新回答我的话。”
叶乔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主人,小狗听懂了。”
陆远萧勉强满意。
陈恒特别喜欢看叶乔这副不甘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他忍不住伸手把叶乔抱到腿上,一只手捏住叶乔腿间的光溜溜的性器,搓动了几下,“你那么严厉做什么,吓坏了就不好了,瞧,多可爱,嗯?”
陆远萧的眉头蹙得更深,“你不要惯他,小狗是会被龙坏的。”
叶乔羞耻得蜷了蜷脚趾,又听陆远萧道,“狗是不能咬主人的。念你初犯,罚你用笼子围杆摩擦阴茎,射出精液为止。”
笼子围杆?!
叶乔猛地扭头,看向调教室中央那个银色的笼子,傻眼了。
抱着叶乔的陈恒“啧”了一声,晃晃身上的叶乔,“这可不是我说的,去吧。”
叶乔用求助的目光看着陈恒,陈恒恶劣地笑笑,抬手掐了一把叶乔的脸蛋,“别看我,我也得听我媳妇儿的。”
陆远萧闻言,淡淡地瞥了陈恒一眼,没说话。他将项圈重新戴到了叶乔的脖子上,持着链子将叶乔牵到笼子旁边,把条链的一端扣在了笼子围杆上。
陈恒跟了过来,还帮陆远萧把刚刚抽叶乔的鞭子也拿过来了,陆远萧接过鞭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装好人了?”
陈恒挑挑眉,“我这叫‘妻管严’。”
两个站着的人有闲心聊天,跪在笼子旁边的叶乔快崩溃了,他畏惧地看了陆远萧手里的鞭子一眼,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还没来得及动,就被陈恒厉声呵止,“不准用手碰你的鸡巴,老老实实在笼子上蹭出来!”
叶乔只好打开双臂,羞耻地耸着屁股,微翘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戳着笼子坚硬的银色栏杆,冰冷的杆体蹭到龟头中央的小孔,刺激着小孔张张合合,小孔里慢慢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把围杆涂得晶晶亮。
“唔……”快感从性器顶端蔓延开来,叶乔的下体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他的大脑开始迷糊起来,欲望盖过理智占据上风,一边喘息,一边加快了操围栏的速度,“啊…啊……”
陈恒舔了舔嘴唇,“两只手别闲着,捏一捏自己的骚奶头,你看你这副骚样儿,泰迪都没你厉害,日笼子能兴奋成这样。”
陈恒的话重新唤回了叶乔的为人的自尊感,叶乔被臊得浑身颤抖,全身的皮肤泛起粉色,可胯下那根东西却因为这句羞辱激动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