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屁股里忽然震动起来,叶乔吓了一跳,思绪从陆远萧的美色中拔出。陆远萧因他的挣动一笑,伸出手轻拍叶乔的紧绷的臀肉,“乖,不紧张,帮你拿出来。”
叶乔涨红脸,体内的东西安分太久,他都快忘记它的存在了,哪知说震就震,完全不给心理准备。
那东西又随着震动渗出温热的液体,叶乔窝在陆远萧怀里,甚感古怪与羞耻。陆远萧帮他缓缓抽出,叶乔都能感觉到有液体从穴口淌了出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咔哒”,调教室门打开,二度洗澡归来的陈恒走进来,一改平日的浪荡,阴沉地盯着陆远萧怀里的叶乔,故意踢了一下笼子发出响动,待陆远萧看向他,他却立即错开目光,兀自走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掏出手机来玩。
陆远萧敛了敛眸子,淡思片刻,将手里质地柔软、湿淋淋的药棒举到叶乔面前,“这个是DS俱乐部信研发的保养药棒,以后周三和周日全天都要带,不舒服也不能拿出来。”
靠,谁他妈要保养那儿啊!叶乔忿忿地“嗯”了一声。
“乖狗狗。”陆远萧唇角泛起一丝笑意,“衣柜里有衣服,自己去洗个澡,在小餐厅等我们。”
嗯?我自己?
叶乔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应了,飞快地套了衣服冲出门去,就差在背后写上“我要干坏事”五个大字。
陆远萧倒不在意,总归叶乔只要在他和陈恒的地盘上,就很难翻出什么风浪。他的目光落到在沙发上宛若雕像的陈恒,唇角的笑意消失,慢慢地走过去。
陈恒觉察到陆远萧的靠近,表情更臭了,“离我远点儿。”
陆远萧淡淡道,“生气了?”
陈恒憋着一口气,望着陆远萧那张无波无澜的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厉声道,“你打算把那个小流氓当什么?”
“当什么?”陆远萧的声音依然平静,“我以为,从第一天你跟着他去了浴室,就已经有答案了。”
“我是有答案了,”陈恒窝火,“但他就是个消遣用的小东西,龙着归龙着,你把他摆得比我重要?“
陆远萧的神色冷下来,“陈恒,用不着扣帽子给我。”他闭了闭眼睛,“你很清楚,从那天你给我下药起,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陈恒骇然一僵。
调教室陷入死寂,两个男人一站一坐,离得极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那样清晰,却都猜不透爱人真实的心意。
回不去了?回不去什么了?
陈恒想到他第一次向陆远萧告白,宛若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买了1314朵玫瑰花,趁着陆远萧上班,偷偷跑到陆企停车场,把陆远萧的汽车铺满了玫瑰花,还当众告白,引起了全公司的轰动。被迫成为焦点的陆远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给了他几个字,“招数有进步,你等着。”
陈恒回到家后无比懊恼,他和陆远萧一直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他忽然开窍,陆远萧却反应不及,自然会把他的告白当成恶搞他的下流招数。
但陈恒哪里知道,听到他的告白后,陆远萧回到公寓,对着自己狭小昏暗的调教室,整整一夜未眠。
再后来,俩人折腾着折腾着,在陈恒的死缠烂打不懈努力下,陆远萧答应了。
两个人毫不遮掩地走到一起,建花园洋房同居、向家族出柜,皆雷厉风行。鉴于二人手腕强硬,且他俩联姻,陈家和陆家都有利益可图,因此家族里大部分实权者对二人的私生活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谁能想到,他们难以翻越的最大阻碍,竟然是性呢?
终于,陆远萧开了口。
“如果不是叶乔,我们已经分开了。”他道,“我不可能容忍你,你也无法容忍无性的生活。”
叶乔忽然跳进了低压区,鸡飞狗跳搅乱了一切,弄成了现在尴尬又微妙的三人关系。陈恒和陆远萧的联结不变,在性上却都剖开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以叶乔为媒介宣泄出来。
其实对叶乔不公平。
但叶乔无辜吗?也不无辜。没有人逼着他劫道,更没人逼着他强奸。事实上,在最开始,陈恒和陆远萧甚至想以更残忍的手法对待叶乔,可短时间的相处,也足以让两个人下意识对叶乔纵容起来。
陈恒的手在膝间死死地攥成拳,他明白陆远萧是什么意思,偏偏他一个字都无法反驳。他和陆远萧的裂痕从产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无法愈合。他又恨自己现在把两个人的关系看得这样清,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媳妇儿。”陈恒的声音发着抖,忽然这样喊了一声。他没有抬头看陆远萧,目光聚集在地毯上,一动不动,“那你……”
陈恒还没说完,陆远萧便坐到了他身边,单手捧住他的侧脸,用力地吻了上去,两个人很快气息粗重地拥在一起,炽热的温度从交缠的唇舌间蔓延开来,连周围的空气都被烫红了。
陆远萧睫毛微颤,毫无偏移地看着陈恒的眼睛。
“爱。”他道。
叶乔糊弄着洗完澡,飞快冲到二楼的小餐厅,他警惕地扫了一眼紧闭的调教室大门,然后满眼饥渴地望向酒柜最上层的红酒。
“XX年的德利菲尔,XX年的女王故事……”他咽了口口水,搬了餐凳到酒柜前,站在凳子上伸手够下两瓶酒,“都是好东西啊……”
这两瓶酒绝对有价无市,叶乔也有钱,但从来没有渠道买到这样顶尖的酒。
最重要的是!两个大变态的酒!不喝白不喝!操!干了!
叶乔雄心壮志,直接把两瓶红酒全开了,倒进醒酒器醒了十分钟,急得叶乔在旁边团团转,时不时地扭头看看调教室的门,生怕陈恒和陆远萧忽然出来。
好在大门毫无动静,叶乔等了二十分钟,实在没了耐心,便对着醒酒器咂了一口,嗯……跟他之前买来装逼的红酒好像差不多个味道……算了,反正自己不会品酒,这么贵的酒喝就完事了!
叶乔一口一口地灌,身体很快热了起来,脑袋懵懵的,还有一丝困顿,便倒头趴到餐桌上睡着了。
待陈恒和陆远萧一出来,闻到满室的酒气,才看见趴在桌子上的叶乔,陈恒“操”了一声,“这小子倒是会享受,这两瓶老子费了多大劲才弄来送给你的!”
陆远萧微微蹙眉,扫了一眼满桌狼藉,“喝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