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涵浑身柔软,似水一般,只是欲火狂卷,窜遍周身。小腹一阵暖流,淫液涔涔,幽穴深处渐渐痒将起来,空虚饥渴,亟待抚慰。
“我教他们,你却做甚?”公子依旧不紧不慢,细细搓揉抚摸,上下一齐玩弄,只待许亦涵娇吟声声,喘着气道:“唔啊……啊……公子……我……我看着你们……啊……”
公子头伸到她侧面,舔弄耳廓,将那弧形用舌一遍遍轻吻,鼻息呼进小洞内,愈发令许亦涵满身躁动不安。濡湿的舌尖探入耳蜗,上下舔舐,温热缠绵,弄得许亦涵轻轻颤抖,耐不住叫着:“啊啊……别……别弄那儿……好……受不住……唔啊……要……要……”
公子如若未闻,顶着耳细细舔弄不休,只听得媚叫声越来越重,许亦涵轻声恳求道:“公……公子……我……我想要……”
公子笑笑:“你想要什么?我却不要生太多孩子,一个足矣。”
“唔……要……进去……”许亦涵抬抬腿,顶了顶公子胯间挺直的滚烫长枪,隔着布料,便能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小穴内一收,饥渴难耐,恨不得被那坚硬长枪狠狠捅穿。
公子解了裤带,掏出那狰狞肉茎,粗长壮硕,又坚硬如烙铁,热乎乎好生雄伟,生气勃勃。许亦涵看得眼热,不觉敞开双腿,将肉穴露出来,尽兴要他来插干。
肉核被捉在公子指腹间,许亦涵喘着粗气,蜜液流至身下,打湿了臀肉与床单,公子不知是有意无意,龟头捅着花唇好几下,却是寻不到洞口,那硬邦邦圆头戳了几下外围,益发令许亦涵欲火焚身,顾不得羞涩,却捧着他肉茎就到穴口,掰开花唇,令他挺入。一纵身,巨刃狠狠劈开紧致的穴壁,于窄小的甬道内长驱直入,挺撞至花心,尽根没入,好一下饱胀满足,充实得许亦涵瞬间觉得身心完整,热乎乎的肉茎杵在洞中,倍觉安心,喟叹一声,因问道:“一个太少……干嘛不要?我喜欢。”
“你喜欢,便一个也不能要。”公子笑着说了,颀长的身子挺直,紧实的腰肢款款摆动,巨刃在甬道内驰骋抽插,大开大合插干着小穴,肏得媚肉外翻,粉嫩色泽衬着洞口绷得泛白的穴口,蜜液濡湿了棒身,好生淫靡。一捣入时,肉茎根部抵着洞口,耻骨相连,两颗卵囊拍打在外,将淫液打出白沫。
噗呲噗呲的插干声渐渐迅疾如风暴,雨点敲窗般密集而快速,肉茎擦磨着穴壁的凸点敏感,肉体互相搓磨,狠狠倾轧,彼此缠绞嵌入,大力的摩擦激起阵阵快感,坚硬棱沟更是刮着软肉,大肆蹂躏,入内时狠捣在花心,敏感点收缩战栗,快意涌动,许亦涵娇声颤抖,抓着游离的神思,含混问:“啊啊……唔……入……入得好深……为何……为何不要……”
公子抱着许亦涵柔软的腰肢,细腻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细瘦的骨架小巧可爱,胯下挺动抽送,柱身被完全包裹,湿热温暖,紧致缠夹,无处不被舔舐亲吻,无处不被细细研磨,棱沟缝隙内也自有软肉嵌入搓磨,彼此畅快。他一面耕耘,一面道:“你喜欢他多,却喜欢我少了。”
公子半跪在许亦涵腿间,扯了个枕头来垫在她腰下,抬着下体小穴向上,正好迎着玉柱抽插,入得又深又狠,挺插在子宫内,被细小管道死死嵌压。许亦涵更觉受不住快意潮涌,如巨浪扑面袭来,疯狂而快速,倾泻在顶,巨刃入得更深,顶着子宫,迸发的电流令人身子战栗,为之癫狂。
抽插愈发迅猛凶狠,插顶着最敏感的宫口管壁,狠狠对着硬处碰撞,如狮虎搏杀,狠干不绝。甬道内缠裹紧致,巨刃披荆斩棘,乘风破浪杀入深处,肏得越凶,瞬间摩擦带来的快感越重,龟头嵌入宫口,管壁缠夹到极致,被生猛撑顶,畅快淋漓。
许亦涵身子扭动,双乳摇晃,被推耸得乳波乱颤,周身窜电,舒爽得忘情,脑中早已空白无力思索,隐约记着公子的话,软糯发问:“你……啊啊……我最喜……欢你……”
公子听她迷糊着说这句,心内喜悦,越发施力驰骋,尽情在她体内抽插不觉,大干不休。坚硬的肉茎狠狠绞着媚肉,推耸淫液,又剐蹭出穴,啪啪拍打,原始的律动令人沉醉其中,身体的结合,仿佛缩近了彼此心的距离。每一次插入她体内,便似身体完整,两体合一,如此进进出出,肉体紧密贴合,爱意迸发,激得快感更甚,满心欢愉。
“啊啊……插……坏了……公子……”许亦涵下身抬高迎着插干,身子软成一摊水,好生无力,快意无尽,难以表达,俏丽的面容略微扭曲,痛苦至极,便是舒爽。
肉茎打桩似的大肆插捣小穴,狠狠干进子宫,将整个甬道穿插饱胀,处处敏感点被碾磨得战栗,如扁舟颠簸,海浪涛涛,脑中迸开火花,只是难以言喻。
公子低低喘息着肏干不休,又不时用手去戳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