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甩不掉也丢不开,只能任由那炽热从脊背、腰臀渐渐蔓延至周身,不知怎的,涌出一股子令人烦闷的躁动,烧灼着心肺。
这具寡妇的久旷之身,对男子的火热与雄壮自然而然有着向往与渴望,小腹中跃动的火苗蹿到四肢百骸,直教许亦涵两颊发烧,琉璃般的眼眸中渐渐泛出一股微妙的柔情来。
许亦涵心跳如雷,暗道不好,残存的理智竭力克制着肌肤的战栗,只是不怎么有效。
她将一双柳眉皱了又皱,唇齿间艰难地维持着往日的镇定,道:“项宁……你,你在做什么?快放开嫂子。”
项宁早已烧成了一团烈焰,整个身体骨肉精血尽皆融在那团熊熊火焰之中,素日那些缥缈的躁动、不安,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就从心底生出的小小欲望不知何时已长成参天大树,恰遇上这一遭,如同被点燃了引线的爆竹,再无什么退路。
他原本就有些糊涂的脑中更加混乱懵懂,只是一团火,流窜在身体各个角落,欲望的本能驱动着他更紧地搂住怀中的温香软玉,身体与她相贴的部分,便有些微的清凉,扩散、荡漾,令人不能自拔。
“嫂子嫂子……”他口中喃喃地念叨着,越发激动起来,一股不算陌生的燥热在小腹酝酿,不断膨胀,胯下某物紧跟着发生变化,迅速变硬胀大起来,很快便充血成一根粗长的肉棍,直愣愣地戳在女子两瓣臀肉之中,顺着臀缝戳戳点点。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许亦涵肩颈及耳间,撩拨着早已蠢蠢欲动的某种渴盼,男子清澈悦耳的声音此刻在暖色的烛火与无边的夜色相衬中,仿佛也自带了些许低沉的性感,钻入她的耳中,直窜到身体里挑逗着难以启齿的欲求。
男子下身的变化,自然也随之被许亦涵感受到,她蓦地面色一变,莹润白皙的脸庞上染开绯红的春情,那硬物顶入沟缝,隔着薄薄的衣物,与她娇嫩的臀肉互相摩擦。他茫然而懵懂,不懂人事,只能跟随着身体的渴望,不断用那火热的肉茎戳顶着女子柔软的娇躯,将二人尽可能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男子的性器圆头粗大,杵在臀肉之中坚挺而凶狠,身体几乎本能地顺从着渴求,感受与放大那当中蕴含的雄性力量,男女之间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主导着一切。许亦涵本就濒临崩溃的防线,被欲望的洪流几乎彻底冲塌,她轻启朱唇,微微颤抖着道:“项宁,不能这样……”
项宁大口喘息着,急切地在怀中娇软的胴体上寻觅着发泄口,他像无头苍蝇茫然地四下顶撞着,紧紧环住许亦涵的手握住两只高耸的雪乳,凭着本能大力搓揉。修长的手指探入亵衣之中,掌心无半点阻隔,贴在触感滑腻、令人爱不释手的椒乳上,几乎又令他身上的燥热上窜了一个幅度。
他此刻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竭力在这具香软的玉体上搜寻着活命的机会。
“嫂子,嫂子,热!”项宁说着,低头埋在许亦涵肩窝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那濡湿的舌面密密凸起小点,与香肩接触的瞬间,一股电流击碎了许亦涵残存的理智。
臀上感受着男子雄壮的阳物,敏感的酥胸被大力抓揉,湿热的舔舐没有规律,或轻或重恣意蔓延至颈项与耳垂,许亦涵愈发软在项宁怀中,半推半就,由着他胡乱舔舐啃咬,口中禁不住泄出微弱柔婉的轻叹:“嗯……嗯……”
那甜美的声音似与以往不同,项宁便觉得有一股邪风催动着体内的火焰,愈发教他躁动难耐,胯下那根硬物胀得快要爆炸,却不知如何排遣,急得他满头大汗,口中痴痴地嗫嚅道:“难受,唔——烧,坏了,嫂子……”
许亦涵感受到他游离在崩溃边缘,已然急躁到了极点,虽面上有些羞耻难堪,又恐怕引出更大动静来,惹得不可收拾,便柔声安抚道:“项宁,你松开嫂子,去把门窗关了,莫被人看见……若听话,嫂子便教你舒服。”说到最后一句,面上红得几乎滴血,连颈子也跟着在发烫。
项宁听了,喜道:“嫂子真好!”
言罢,便返身去关窗及门,因着激动,还砰砰磕了几下,才算弄好。
许亦涵看他行动时胯间一根硬物顶得老高,一颗心愈发乱跳起来。
☆、痴傻县太爷(七)向……向内插……调教H
心底荡开那一抹由衷的喜悦与激动被许亦涵捕捉到,她暗暗有些羞惭,才守了几个月的寡,这身子便饥渴至此,见了男子的伟物,竟愈发瘙痒空虚起来,那处渗出大片蜜液,湿了亵裤,恨不得立时被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刺穿……莫非自己实是个淫荡的身子……许亦涵这里羞愧,项宁却已走到跟前又急吼吼地将她抱在怀里,口中念道:“嫂子让我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