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求欢之词在舌尖徘徊,终于混在含糊的呻吟中被倾吐,许亦涵轻细的叫声像猫儿似的挠在竹钦心尖上,饱胀的阴茎上下颤动,龟头渗出的透明液体滴在床上。
舌头被抽出,再度扫过花唇,一具温热的躯体再度压上女人柔软的胴体,花唇被一根火热的肉棍顶开,炽热的龟头吻过媚处,一路滑至洞口。男鬼的喘息不再压抑,他清澈的嗓音被欲望沾染过后,自然散发着强烈的吸引力:“我来了。”
女人像被抛上岸的鱼儿,试图大力挺身翻跃,她两眼无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粉唇上残留着清晰的压印,此刻微微张开,发出无声而急促的轻喘,紧绷的心弦已然被拉至最高点,仿佛轻轻一碰,就将射出不能回头的弓箭。高度的紧张与期盼令她许久一言不发,只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竹钦提臀挺腰,将火热的长枪一点点送入穴中,龟头强行撑开蜜洞,开拓着紧致的甬道。凹凸不平的棒身剧烈摩擦着穴壁,勾着层叠的媚肉,蜿蜒前行,插得越来越深……
“啊……啊——啊!”断续从牙缝中挤出的呻吟变得密集,女人胸前的乳肉波涛汹涌,在他胸膛上挤压出各种形状,硬硬的奶头划过肌肤,像石子磨砺而过,更激发了竹钦的凶性。
足有小臂粗的巨棒顶入穴中,撕裂的剧痛席卷周身,收缩的甬道缠夹着棒身,又加剧了彼此的刮蹭,以至于棒身上隆起的青筋更深地嵌入穴壁,剐出深深的沟壑,将剧烈的痛楚寸寸碾碎,变成玻璃渣子似的锋利边缘,将娇嫩的媚穴千刀万剐——那痛彻心扉的破碎感,瞬间给许亦涵带来生不如死的折磨,最终连“痛”这种知觉,都仿佛被摧毁得彻底消亡,像在身旁炸开的血雾,彻底将其包裹其中,两不相离。
“呜……啊啊!痛……好……啊!!”断续的饮泣渐渐转为凄切的哭叫,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两行泪浑然不觉自眼角滑落,许亦涵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十指指尖正刮过竹钦裸露的肌肤,下身的凌迟酷刑似乎漫长无边,分不清穴壁渗出的是血还是水,只觉得被碾碎的身体已然寸寸凋零。
紧收的蜜穴吞咬着肉棒,像小嘴在嘬吸吮弄,无数媚肉蠕动着啃噬着脆弱的铃口,竹钦额上沁出汗珠,几乎是瞬间失去了所有克制力,一味将巨棒狠狠捅入蜜穴深处,顶撞得花心凹陷,将龟头大力咬住。
☆、什么鬼(十一)喜欢大肉棒……干穴……高H
“唔啊——”强烈的痛感瞬间将许亦涵淹没,她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唯有被撑裂的下体,及那火热硬物在穴内插着的奇异满足,存在感瞬间扩散至整个大脑,整具身体的感官集中在那一点,随着阳物的搏动、弹跳,蜜穴如同呼吸般收缩舒张,越缠越紧,把胀到极致的肉茎箍得近乎变形。
竹钦低头去吻她眼角的泪,还有那双迷蒙懵懂的眼眸,微凉的吻一点点蔓延至额头、脸颊、耳根、颈项、锁骨……他的声音缥缈如雾,温柔地像一滩化不开的蜂蜜:“好了……好了,很快就不痛了。”
他的胀大隐忍在那销魂的窄洞中,甬道内的湿热、紧致几乎令他发狂,恨不得立刻大肆插干一番,发泄克制已久、以至于积蓄到快要溢出的浓烈情欲。蜿蜒的甬道内,重叠的嫩肉交错着起伏,随着她断续、急促的呼吸,不住啃咬棒身。
许亦涵凌乱的呜咽渐渐和缓,竹钦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开始小心翼翼地抽送,将硬物小幅度进出摩擦,随时根据她的反应调整力度、速度与角度,那根坚挺的肉棍,似乎能够随心所欲地局部鼓胀、突刺与收拢,若是凭许亦涵的感觉去描摹,大抵已是极其扭曲的形状。
“哼……嗯……”女人轻柔的声息开始有了痛楚以外的信号,肉茎在体内的动作,时刻带动着甬道的收缩变化,媚肉被碾得变形,或大肆拉扯,蜜汁渗出,沾染得穴壁上湿迹不断加重,很快便如溪流一般,随着棒身被带出洞口。感官正在恢复,痛楚如潮汐般褪去,接踵而至的是微妙而奇异的舒畅,被撑满、被摩擦、被凌虐、被戳中……无数脆弱而敏感的点或区域,在那坚硬的刮蹭下,得到战栗的快慰。
竹钦两手提着她的臀,将她美好的下半身抬高,以便肉棒精准地插入、搅动、旋转……他鼓起的肌肉性感地起伏着,小麦色的肌肤被汗水洗刷出一层亮光,在黑暗的微弱光线下,更显得野性勃勃。身为鬼,此刻也与人一般,欲火汹涌、激情澎湃,甚至能感觉到心跳的骤然加速与强势。精瘦的腰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挺起雄壮的巨棒一次次豁开甬道,深深插入窄小的蜜洞,捣弄出“噗呲”的声响,肏干得女人两腿摇曳,止不住地摇晃颤动,小腹更是急剧起伏,被顶出高高的鼓起,描画着蘑菇头的形状。
“嗯啊……哈……啊!好……弄坏了……啊……”女人像被玩坏的洋娃娃,支离破碎的身体任由他摆布,神经里窜过的战栗带起肌肤上密集的鸡皮疙瘩,汗毛更是直直竖立。肉棒操到深处,嫩穴刚将它裹紧,却又看着它抽身退出,吸附其上的媚肉来不及松开,鲜嫩的色泽咬在棒身上,被带出穴口,随之溅出大片蜜液,被紧随而至的卵囊拍打成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