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血液不流通,胀得里外都难受,时间越久越痛,真不敢想若被滴了蜡,抽了小皮鞭,该是何等滋味。
男人从那愤恨、幽怨、不解、惶恐、懊悔等种种复杂情绪交错的眼神中,体会着掌控者的快感。他胯下矗立的阳根胀到极致,青筋隆起连成一片,龟头一点一点,铃口泄出透明的液体。
“怪不得老张,绳子确实不错。”晏承宣放下蜡烛和皮鞭,大手抚上了身下人细瘦的柳腰,灼热的掌心摩挲过滑嫩的肌肤,颇有几分痴迷地揉捏着,口中低语道,“可惜我进来的时候,被灌了一坛酒,那酒中想必下了不少催情药,两种药互相冲撞,都没有发挥最大效力。”
“你你你……你从一开始就是在演戏!”许亦涵悲愤不已,“混蛋,都成亲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还吃春药,你……你太禽兽了!”
晏承宣轻笑一声:“以后有的是机会?什么机会?”
他胯下那根杵在穴口,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唇研磨,顺着唇缝上下擦滑,碾至阴核处,许亦涵浑身一颤,媚穴中酥痒如蚁噬,咬得内壁上嫩肉蠕动不止……
先前那一番耀武扬威,看着男人在身下被夹乳、口角流涎,许亦涵已是春心荡漾,那一吻撩的岂止是晏承宣的火?此刻红绡帐暖,男人英武的身躯半跪在身前,深邃的黑瞳俯瞰下来,密密的睫毛拉长了投影,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双唇,精心雕琢的五官无不贵气逼人。疤痕蜿蜒过白皙的胸膛,双乳被夹得红亮淫靡,胯下黑丛中高耸的肉柱雄壮威武,看得许亦涵心跳如擂鼓,眼神渐渐痴了。再省得此时受制于人,总归是献媚,何必非等到上了手段?索性舔着唇,媚声邀宠求欢:“当然是夫君一展雄风的机会……王爷~夫君~来嘛~奴家小穴好痒……”
婉转的低语脆如银铃,又媚得入骨,听在耳中,一股子酥麻直窜脊柱,晏承宣猛地抽气,不轻不重地扯掉一个乳夹,疼得许亦涵霎时间泪光朦胧,双瞳好一阵剧颤,声息中又掺杂了几分楚楚可怜,喃喃道:“夫君,奴家错了,你想换什么花样,摆什么姿势,都依你。”
这话听得晏承宣哭笑不得,他这小娘子倒是识趣,眼见失势,二话不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脸皮厚似城墙,好不害臊!若真给她上点“刑具”,还不知要赖成什么样。原本倒是打算以牙还牙,把她教的一一用回她身上,只是那乳夹的厉害,已亲身体会过,手脚被缚久了,又怕伤了她那细皮嫩肉,这样一踌躇,又体会得她加倍殷勤的迎合,晏承宣倒心疼上了,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一念之差,再看身下横陈的玉体,俏娘子一副任君采撷,摇曳的眸光中,讨好有之,痴迷有之,渴求有之,那深处一抹柔情蜜意也非假意,直看得他心旌动摇,忍不住俯身一口含住那泛红的硬果,嘬吸着伸舌撩拨舔弄。
柔软的雪乳被吸得顶端变形,濡湿的奶头被啃在齿间轻咬,一阵阵电流窜动,一股股热浪席卷,许亦涵娇躯微颤,媚声嘤咛,手足随之一动,便被绳索紧紧拉住,手腕与脚踝处被摩擦得热辣疼痛,只得又忍住,声息中又带几分哭腔,软糯而酥麻入骨。
雪乳上红梅点点,唇舌过处,无不水迹斑斑。晏承宣憋得久了,愈发啃咬得急切,一转眼锁骨、颈项上皆留下印记,又追到唇上索吻。
小娘子予取予求,亦被撩拨得浑身发烫,恨不得夹紧双腿,将那驻留在洞口的肉根吞入蜜穴。
淫靡的啧啧声与窸窣的响动混在一起,被唇舌与手掌碰触过的地方,都已烈焰熊熊,许亦涵艰难地从热烈缠绵的吻中抽出空隙,声音发颤,颇有几分急不可耐:“进……进来……”
男子动作一顿,忽道:“小女仆?叫主人。”
许亦涵面红耳赤,顺从道:“主人……进来……穴儿……痒……”
那逡巡在嫩穴门口的硬物早忍到极限,此刻龟头蹭了蹭穴口的欲液,雄赳赳捣入紧窄的甬道,晏承宣挺腰狠耸,粗大的肉茎劈入内里,直捣黄龙!
“噗呲……”水声一荡,欲龙碾过内壁上细密的凸起,入得极深,饱胀的柱身凌虐着幼嫩的穴肉,拉扯过细皮褶皱,棱角横剐至花心,干得孟浪至极。
一棒将蜜穴填塞得饱满,许亦涵娇喘不止,火热的阳物在体内款款律动,大开大合地进出数次,很快便被浴液缠裹得水光粼粼,抽出时带起外翻的嫩肉,真似与之连为一体,连骨肉也交融了。
晏承宣双肘撑在她身侧,低头一面吮着乳珠,一面款摆腰臀,竟渐渐成了九浅一深之势,插得不紧不慢,似有细水长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