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底的轻蔑和不屑切切实实,毫无伪饰。
许亦涵反常地没有表示愤慨,也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俊美到不像话的脸,目光深沉,良久缄默无声。
……
在山洞里没日没夜地待了许久,回到城堡才发现竟然过去了半个月。恰好下过雨,空气湿润而清新,恩奇都雄赳赳气昂昂去巡视他的花园,许亦涵瘫在床上,无力并拢的双腿神经反射性地颤抖着,红肿生疼的蜜穴惨不忍睹,穴口的嫩肉几乎胀到了两指粗,卡得肉洞连缝隙也快没了。
一碰就痛,不碰也疼,别说下地走路,就是小腹以下动一动都觉得正被凌迟着。
“王八蛋,臭流氓……”磨着牙暗骂着某龙,许亦涵无奈地瞪着天花板,整个人快要无聊疯了。
脑子里一会儿闪过山洞里的奇珍异宝,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从里面偷点东西出来卖;一会儿掠过长廊上的浮雕故事,琢磨起种种不相干的问题来;一会儿却又晃过那条淫龙的身影……蜜穴里条件反射渗出湿滑的液体来,不自觉想起他伏在身上大肆耸动的神情,目光炽热而赤裸,动作强劲地贯穿她……
“咚咚咚……”急切的敲门声把许亦涵从越来越接近意淫的回味里拉出来,小脸上立即浮起一抹绯红,羞耻得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她竟然、竟然在回味被那条淫龙反复操干的情形。
差点被自己毁了三观。
这一走神,敲门声再度响起,门外同时传来焦躁的呼唤,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充满了关切与不安:“许小姐,你在里面吗?”
许亦涵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索拉斯语!还有那个过耳难忘的声音,不必开门确认,都能立刻联系到那位略带忧郁的优雅王子。
门猛地被拉开,一只皓腕迅速伸出来,拽着门口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到房中,随后一个脑袋探出来,像做贼似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又突然缩回去。
“砰!”门再度被关上。
果然是王子。金发碧眼,英俊的脸略微有些苍白,看起来简直弱不禁风,我见犹怜。
许亦涵急问道:“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进来的?你带了人吗?”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还没等到回答,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拉着王子转了几圈,打量得他上下完好没有伤痕,才稍稍松一口气。
“许小姐,你没事吧?那邪龙有没有伤害你?”王子也是一脸忧心忡忡,看许亦涵的确关心他的情况,又道,“那天邪龙把你带走,狄克立即在占星师的协助下追赶到此处,他在城堡周围潜伏数日,并传信回国。我收到消息,立刻整顿兵马,带着勇士们来解救你和公主。既然已经找到他的老巢,狄克建议先救出你和公主,不要过早打草惊蛇。思来想去,我们下令挖了一条地道从外部通向城堡里面,今天终于成功。”
许亦涵看着明显消瘦的王子,不免有些愧疚,她在这里伙食倒是不错,睡得也香,竟然还胖了点……
“我没事,你呢?那天你好像受伤了。对了,你们找到公主了吗?我在这里这么久,都没发现公主的羁押地,会不会已经……”许亦涵瞥见王子黯然的神色,闭上了乌鸦嘴。
王子道:“已经敷过药,基本痊愈了,许小姐不必担心。我们也没有发现公主的身影,或许真的已经被……”
他只迟缓了片刻,又决然抬起头看着许亦涵,道:“许小姐,先别说这些了,您先跟我走!”
那双温柔的眼眸中,萦绕着踌躇、不忍和黯然,似为什么耿耿于怀着,与瞳孔中透出坚决相比,更具情绪上的感染力。许亦涵怔忪片刻,不知为何,竟像是能透过重重复杂心事,读懂他刻意掩盖的失落与纠结,几乎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就脱口而出:“不,你先走吧!我千里迢迢奔赴索拉斯,就是为了协助你们救出公主。现在公主下落不明,甚至连准确的消息也没有,要是只顾着我自己逃生,岂不是本末倒置了?留在这里或许是天意也是机会,王子殿下,你们在城堡外接应,一有消息,我会想办法和你们联络!”
话一出口,连许亦涵自己都有几分愕然,来不及细细咀嚼其中的微妙,王子迟疑片刻,断然道:“不可以,这样让您身居虎穴冒险。许小姐,您已经尽力了,父王和我都很感激您,想来小公主要是知道,也会感激您的恩德与慈悲。但现在,我绝不能再让您以身犯险。”
许亦涵咬着唇,被“尽力”一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