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喜好摆布至想要的效果;那神秘难解的蜜洞,足以包容他胯下之物纵情驰骋……
“流……不不出……来了,啊啊哈!唔——”才支吾了几个字,又被知卿一手覆在胸口,乳肉被抵在掌心搓磨数下,丝丝热气渗入其中,顶端红果一触即挺,鼓成圆形,又一抹微妙异样的快感注入。
胸口、腰腹、脊背……处处为炽热所缠裹,不知是幻觉或他果然神通广大,于肌肤所触及之雾气蒸腾中,又伸出千百只手,触感极熟稔,到处游走爱抚,肆无忌惮地玩弄。光是一边奶子,就被一手握住摇摆揉捏,一手捏着乳头,另有一指在粉色乳晕处画着圈……
“别碰……啊——”许亦涵勉强睁着眼,眸子里水光潋滟,写满了惊惶羞敛。此刻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不被以最下流的方式挑逗猥亵着,若非亲眼所见,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正被十数人同时摆布……极度的羞耻与身体的亢奋,刺激着小腹深处,涨红的脸蛋儿烫得生烟,贝齿一咬,却觉幽穴内骤然一紧,那教人又爱又恨的失禁感,伴着惊慌与隐约的期许,刹那间袭来!呼啸而至的滔滔浪潮卷过头顶,而后在空茫的大脑中轰然炸开……
男人风骚的桃花眼更是春情荡漾,因欢愉而眉头骤压,双臂更紧地将她瑟缩不已的胴体拥住,粗大性器被螺旋状收绞的蜜穴箍得几乎褪去一层皮,被他强势拔出。
甬道霎时一空,一股急切的水线自深处喷薄而出,划出微微的弧度,哗哗地冲向他紧绷的腹部,淅淅沥沥,碰撞得水花四溅,黑色丛林旋即洇湿。
知卿眸中幽光暗闪,直勾勾凝视着她腿心的蜜洞,那娇嫩的开合处为欲液沾染,早有几分淫光生辉的骚浪风情,此刻精水激射而出,将那穴口嫩肉冲得一颤一颤,如同主动开合的小嘴,糜艳到了极点。
“不要看,嗯……哈~~啊啊啊……”女人羞赧的叫声因高潮的涌动而断续破碎,颤抖的尾音媚不可言。
凤知卿挺着盎然高耸的巨物,将铃口对准那一线精水,接受一阵阵滚烫冲刷,飞溅的液体在半空四散,敏感的肉冠弹跳着,柱身紫筋搏动,澎湃的热血在当中一鼓一鼓,几乎要挣破表皮——
“嗯……”喉间颤抖着滚出一声闷哼,男人突然一挺身,精准地将肉柱贯入蜜穴,随后龙根饱胀发烫,强力地上下震荡着,肉冠被宫颈缠夹着猛然擦磨而过,铃口一松,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来,把个小巧的花壶灌得满满当当,溢出好些白浊,在甬道内涂涂抹抹,又为玉柱带出蜜洞,弄得女人下体淫靡不堪……
魔王殿下(十九)大魔王的宠溺,进口狗粮别错过
“回殿下,那雪狮刚烈得很,青龙使被摔了个脸朝下,当场断了鼻梁,哭着跑回黑风山,不肯见人了。”一个小鬼哭丧着脸,慌慌张张跌进来扑地汇报。
凤知卿闻言“嗯”了一声,挥手命他下去,仍旧指着遥遥可见的一座山峰,道:“此处为你营建府邸可还中意?山北为魔军教习场,山南修罗场,东西分别为白虎营地与小妖炼狱场……”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微笑道:“妖魔鬼怪任你凌虐。”
此言极合许亦涵心意,她天性好斗,暴力至极,但听他这样说,却蓦然有几分汗颜,弱弱辩驳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只会舞枪弄棒的莽夫?”
话一出口又后悔了,什么嘛,不是应该说“谁说我要住在魔界了”?然则未及推翻不小心预设的“同意搬迁”前提,凤知卿已经狐疑地望着她,真诚反驳道:“不是吗?你被贬到月老阁,难道不是因为闲极无聊,追着几个老神仙非要切磋,结果把人打断了数根肋骨,还把好好一座尊者府给炸了吗?”
“……”许亦涵竟无言以对,眼珠子转了又转,额上渗出冷汗来,好半晌没找到可供强词夺理的突破口,正想沉默以对了结此事,突然灵感一现:“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魔族在天庭有间谍??”
凤知卿斜睨她一眼:“不应该吗?难道魔界没有天庭的卧底?”
“……”许亦涵瞪大了眼看了他半天,“卧槽?有吗?”
凤知卿轻笑一声:“还不承认你只有蛮力?动动你的奶子想一想。”
许亦涵正沉浸在“卧槽我打的仙魔大战和你们不一样”“卧槽我以为我们在规规矩矩打仗,原来你们背地里玩了那么多阴谋诡计无间道,还不带我玩”之类的小情绪里,突然敏锐地感知到一丝凶险,才抬眼,见凤知卿也正扭头看过去,顺着他的视线,一团雪白飞掠而来,杀气四溢!
丹田气沉,凝眸细观,却是一头毛发蓬松的狮子,浑身雪白无垢,有着一尘不染的圣洁之感,但那煞气却比这魔界固有的凶意更加摄人心魂,百步之遥,就能被那犹如实质的暴戾所影响,若是法力差一些,此刻只怕已站不稳了。
那雪狮身后远远追着好几个小妖小鬼,跟不上也不敢靠太近,眼见它奔着凤知卿和许亦涵来了,吓得面无血色,敞开了歇斯底里嚎叫道:“殿、殿下——小心、小心!”
许亦涵眼睛一亮,兴奋得握起了双拳:“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