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看起来萌得人心酥化,却不料出手不凡,大败一众男娃,颇为吸睛。
正当她略显傲气地扬起下巴挑衅四方时,突然一个英武俊逸的白衣公子跳上台,拱手自报家门:“在下轻刀派江明瞳,请姑娘赐教。”
许亦涵手里的瓜子掉了一地,揉揉眼睛,台上那人,绝不会错,正是大渣男江明瞳!!
他竟然!也出岛了!而且还,大摇大摆地在这里露面和人比武!!轻刀派?情岛?
没等许亦涵惊怒完,台上已经过起手来。
江明瞳面皮不错,举止大气,武功得了江家老爷子真传,根骨天分亦堪称出众,故而果令小姑娘落败。
虽赢了,他却有意给姑娘留颜面,风度翩翩地将姑娘扶起。许亦涵眼尖,敏锐地捕捉到姑娘含羞偷瞄他的眼神,那分明已是芳心暗许、砰然鹿撞,江明瞳自然也还以深邃的凝视,脉脉含情。
许亦涵气得险些碾碎了旁边丐帮弟子的脚,两眼直勾勾盯着江明瞳,见他飞身下台,站在了一个紫衣青年身侧。
散会后,许亦涵悄悄跟着江明瞳和那紫衣青年,尾随偷听,打探他们的来意。
“有如海底捞针……”
“……怕什么,既是我宋家的人,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回来。”紫衣青年摇着扇子,施施然道。
许亦涵闻言大惊,跟江明瞳在一起,十有八九是寄情岛的人,从他的语气里,倒像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有此揣测,她把对江明瞳的怨怒都暂且搁下了,却绕到前方去,试图从正面打量那紫衣青年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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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事先存了芥蒂,抑或有什么别的原因,许亦涵总觉得看那紫衣青年有几分不顺眼,她眉头紧锁,嘴里嘀咕道:“哼,太老了……长得还行,却不是我喜欢的款……眉毛太锐利,眼神太精明狡诈,嘴唇厚了一点,手指不够完美……”
好端端一位才俊数落得一无是处,末了“哼”一声,自言自语道:“这婚算是逃对了。”
念及此,却是很突兀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儒雅俊逸的身影,面如冠玉,心思单纯,整个人仿若一尊透明澄澈的琉璃,从内到外均无一丝杂质与污垢。
怎会想起他?许亦涵甩甩头,将那一丝微妙感觉挤出胸膛,集中回眼下情形。
她藏在树上,遥望着宋云衣和江明瞳离去的背影,心底思量着接下来的应对手段。
既然敌在明我在暗,自可把握先机,莫若一路向北,先逃得远远的?许亦涵打定主意,当机立断,回住处收拾出一个小包袱,背上就走。
行至傍晚,在一家酒馆要了点东西吃,密林深处光线晦暗不明,周遭黑黝黝伸手不见五指,小路上青苔漫布,看起来行人亦少。
许亦涵心中隐约有几分不安,但想此地离沧浪山庄不远,有什么魑魅魍魉敢聚集在这里?故而安抚自己,放下戒心。也是一路奔波,心中焦虑沉重,吃了几口东西,就觉疲乏不已,一连打了数个呵欠。再抬首,想唤小二上一壶茶,眼前却交汇出数道叠影,不住地摇曳、旋转、一圈圈放大……
不好!饶是此刻警觉,也已晚了一步!四肢霎时酸软无比,沉重得抬不起来,真气与内力被抽了个干净,丹田处空空荡荡,连经脉也似被封截了一般,有着明显的阻滞感。
许亦涵知道这是遇上了对手,寻常的迷药她大多都能觉察到异样,像这样溶于饮食中、药效迅猛且彻底的,极为少见,通常也意味着对方来头不小。
失去意识前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是一张妖冶到触目惊心的脸。
“嗯……”
极为轻细的一哼,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许家先祖精通医术,后辈在这方面的造诣一代更比一代强,体质更有异于常人,是以许亦涵比预计时间要早,就有了苏醒的征兆。
如同置身火炉,被烘烤至燥热,一股上窜的烈焰游离在胸口与腹部,徘徊不止;四肢百骸处处不适,尤其是关节处,酥酥麻麻被万蚁啃噬,引发一波波震颤……
好热……
好、好奇怪……
一种陌生又微妙的滋味如同涟漪,在身上一圈圈荡开,余韵无穷,焦渴、灼热,说不上是怎样一种磨人的欲求不满,总之有太多亟待抚慰。
双眼朦胧地睁开,眯出一条缝隙,眼皮上的光呈现出暧昧的暖红色。渐渐有了意识,却无法要求身体从强制性的枷锁里挣脱出来。
她耐不住愈发蚀骨侵魂的迷醉欲望,檀口微张,吐息如兰。下一刻,唇瓣却被一片柔软包括,灵活的舌自齿间探入,抵在她羞怯而敏感的舌尖上,一股特别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而来,侵犯感如影随形,迅速惹来本能的抗拒。
香软的丁香颤巍巍迎上去,本意驱逐,却好似热烈侍奉,被那厚厚舌根大肆搅动一番,弄得津涎横流,啧啧声响,羞耻地回荡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