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寒雪抱着寒战埋在她口的头颅,情不自禁的挺起,让他能吸吮的更深。这样像婴儿吸食母亲水一样的亲密,及尖上被含住用力吸吮的快感,让她轻声哼吟着。寒战手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寒雪的一侧玉,唇舌含着另一侧的尖拉扯吮吸,另一只大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抚着口,用并拢的两指慢慢探入中抽,刺激着小流出蜜。
“战……我要……”中的两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却让她感到内更加的麻痒与不满足,尝过了他的男带来的舒服滋味,手指虽然也很舒服,却不能跟他的相比。
寒战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额上汗珠大颗大颗的滑下,他的欲望本就已到临界点,只因雪儿有不适,他不得不咬牙强忍,现在得到爱人的指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握着男猛到底,弄的寒雪惊叫出来:“呀啊……别……”深呼了几口气,寒雪才抖着音道:“不行,太大了,撑的难受。”
寒战两手支撑在寒雪的身体两侧,以防自己压到她,下体慢慢退出一些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他紧紧的闭上眼,怕再看着雪儿的玉体,会让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而伤了她。
寒雪喘息着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圈在寒战瘦的腰上,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抚上他的脸,温柔的拭去他额上大颗的汗珠。“我……好多了,你别忍……了……”
寒战喘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脸上,热烫而急促,充分说明了他的迫切需求。“要是难受,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寒雪直接以吻回应他的体贴,心里甜像要流出蜜汁一般。细细的吻满含着她的爱意,一一传进寒战的嘴里,慢舔细吮,诉说着她的感动与甜蜜。
相较于寒雪的温柔缠绵,寒战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涨痛的叫嚣着要解放,他为体贴寒雪一忍再忍,这丫头却在此时给他在火上浇油,真真是要整死他了。“雪儿……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啊……”
“战……”寒雪娇弱的呻吟着,她只在极动情时才用单字呼唤寒战,平时都是两字一起叫的。
寒战解开寒雪绕在他腰上的腿,从寒雪身上爬起,跪坐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后,握着她的腿就将欲望送了进去。“嗯……”寒雪的身体紧窒的包裹着他,让他舒服的哼出声来。
“啊呀……”下体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寒雪脱口惊呼出声。
“可以吗?”寒战口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寒战融入她体内的欲微微颤抖着,寒雪只觉得两人相连的地方酸麻难言,让她禁不住哼吟道:“啊……战嗯……我要……”
看着寒雪妩媚如水妖般的风情,寒战的心都在颤抖,握紧她洁白的玉腿,快速的抽送起来。壮的欲快速的进出摩擦,使得寒雪的道内慢慢的紧缩起来,原就紧窒的道像是要将他挤出去般,次次的入都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寒战闭着眼喘,急速重重的抽送着,身体相撞特有的“啪啪”声响彻马车,又快又响。
远远的守着马车的一干家将瞪着疯狂摇晃的马车,心中有志一同的浮上几个大字:“战状好激烈呀。”
“你们说,马车会不会受不住战大人的力道而散架?”寒秋信非常不安的问?若是散架了,他们是先回避呢,还是先拿匹布将这里围起来,或是现在就先围起来以防万一?
“你好像担心错对象了,我们更该担心的是小姐吧!战大人这么猛,小姐受不受的住呀?”蔡九眯着眼盯着像抽筋似的马车,对寒秋信道。
“马车里里外外包了两层的铁皮,车下的支架都是玄铁做的,断不了。照这情形看,散架的是小姐的可能会比较大。”王正义也嘴道。
一干等人迅速围拢就盯着摇晃着的马车,轻声的议论纷纷,津津有味的讨论着各种可能,更甚者有胆大点的,还摆起了赌局。
“哦……雪儿……嗯……慢……慢点儿……”寒雪的道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击的寒战整个人都酥了,差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他刚猛的急速抽顶着,次次尽没入。
“战……嗯……”寒雪感受着强烈的快感自下体升起,越来越强烈,周围的环境让她紧咬着被角,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可寒战的呻吟却一次次的挑动着她的心,让她的身体与心都更有快感,那种源自于灵魂,深刻于骨子里的快感。
“雪儿……跟……我一起……哦……吼……”低吼一声,寒战将自己重重的埋入寒雪柔软的最深入,颤动着将热烫的浓洒入玉壶中。
寒战温柔的拿掉寒雪咬在口中的被角,一点点舔去她眼角激情时滑落的泪珠。一手将寒雪拥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仍微微抽搐的身子,一手运起内力轻轻揉抚着她的大腿两侧。以他激情时冲撞的力道,这玉腿的两侧必是会淤血青紫的。“还好吗?”
“腿好酸,动不了了,我怕是不能走着去见皇帝哥哥了。”寒雪微喘着将脸埋入寒战的颈窝,不好意思的道:“那里——湿粘的难受。”
寒战闻言轻笑了了出来,马上被埋在怀里的小鸵鸟掐了一记。“你躺着休息会儿,我来处理。”他扶寒雪在榻上躺好,手指在她尾骨一点,惹来寒雪的再一次惊喘。“呵呵,这么敏感?”
寒雪小脸暴红,羞恼道:“不准笑,再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寒战连忙应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收不住。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巾帕和水,将水倒了些在巾帕上,为寒雪细细的擦拭干净,再将自己也收拾好。寒战从原用来包裹寒雪的丝被中挖出包袱,找开后,拿出其中的衣物为寒雪一一穿戴好。
寒雪红着脸任寒战施为,她现在全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确实也没有办法自已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