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走到洞口往下看,只见原还算透的池子里满是点点的白,池边地上更是到处污秽,池边地上的几个女子更是如破布娃娃般,许是被干的时间过长,以至於双腿都合不上,大大的叉开著躺在那里,可即使如此,也仍似个夹心饼似的,各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猛力的抽著,那满头满身的,似刚自池里捞上来似的,仰躺的几个,可见前红痕满布,粒肿大,显然是被玩弄的狠了。看著她们被身前身後的男人戳刺的虚软无力的样子,似乎随时会断气似的,不由让寒雪揪起了心。
那些发泄够了的男人们都靠坐到池中去养神了,可寒雪看著那姿态不像在休息,反而更像寒战平时练功的样子。
“难怪庆的女子如此稀少,他们那是在采补阳。”寒战跟在寒雪身後,眼光在底下池里转了一圈恍然道。
寒雪听了不解,转过身来低声问道:“什麽是采补阳,怎麽补?做这种事当进补?”
寒战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落在池子里闭目运气的男人身上,但仍是压低声音解释道:“这是一种邪术,相传凡练习这各功法的男子,不但可以身强体健,青春永驻,还可让龙阳不泻,是以,虽被武林中人例为邪术,却仍有人习练此术。只不过,被拿来练术的女子会因为体内气被吸干而很快死去。”
“好可怕!”寒雪有想不忍的看向池边那些被玩弄的似快要断气的女子。
“练采补阳之术时,男子以欲经探入女子户,致女子高潮时,女子体内会有流出,男子通过自身柱上的孔以内力将吸入,以达到滋养身体的效果。”
寒雪闻言,眼神闪烁,嘴张了张,却不知该怎麽开口,看得寒战好气又好笑的揉乱她一头秀发,将她搂入怀中轻斥道:“想什麽呢!这吸入体内,有功力的运气在体内循环一周再回到欲经内,那便也就是废物了,不出去,难道还带回家去不成?”
寒雪拿看怪物似的眼神看他,他怎麽知道自己在奇怪那满地的,是不是会将那什麽给浪费?不由结结巴巴的喃喃,“你……你怎麽知我在想什麽?”
寒战好笑的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拿自己的脸蹭著她的笑道:“你想什麽都挂在这张脸上了,我看不出来那才怪了。”
“哦!”寒雪轻应一声,想想了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不由轻笑了下,转头看底下池边那几个女子,一时又凝了眼,“这些女子若是体弱的,这麽一圈下来,不死也废了吧。7k7k001.”,此时底下声音慢慢的轻了,两人交谈时都不由的压低了声音。
寒战拍拍寒雪的手按慰道:“这你倒不用太担心,看那池水,那水想必也是有讲究的,这些男人玩够了都会进池子里休养练功,你将池岸上的几个女的与池子里的那几个比比看,同样是被一群男子玩弄,池里的几个仍是神彩翼翼,还有余力的样子,池边的那几个却已是入气多出气少了。”
寒雪仔细一看,确如寒战所说那样,心下不由也暗暗称奇。不一会儿後,岸上的几个男人也都鸣金收兵,纷纷带著被自己玩弄的只剩一口气的女伴一起步进到池中泡著。约就一刻锺的功夫,神奇的事发生了,那些原本被玩弄的像破布娃娃似的女人们都慢慢的缓过劲来,有些甚至就著池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这池子好神奇,那几个女的方才明明一副快活不成的模样了,这会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难不成那池子才是庆王得以控制这些人的秘密所在,能起死回生?”寒雪吃惊的低声嚷道。
寒战却是看著那池水沈默不语,直到寒雪急的扯他衣袖,他才皱著眉答非所问道:“可记得之前你身子弱,我向寒棋要了药来调养你的身子麽?”
寒雪正急著池子的事,见他答非所问,不由拿眼嗔他:“我在说正经事呢,你怎麽转到这上头来了。”
寒战眼神幽沈的看著那池水,继续低声说道:“寒棋说你身子虚,得慢慢养著,所以药的份量下的极轻,只是那色,我记得是淡绿的。”
寒雪闻言倒抽了口气,指著寒战不可置信的喃喃:“你是说……”。
“这事要查证也容易,若真是自寒棋手里来的,那咱们的计划实行起来实易了,也不怕庆王不合作。”寒战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以欲控制一众儿女,父女兄弟相奸,这庆王也真敢做。
此时洞窟中已然静了下来,却突闻一声急过一声的吟哦声,众人不禁皆抬头望去,不由都愣了愣。
只见那边高台上,华乾军一脚半跪在龙榻上,将华仙瑶半侧著身子一条腿竖在前,腹下的刃正凶猛的戳刺著华仙瑶的阜。
华仙瑶被自己父亲抽的不知已高潮了多少知,她只知道父王的让她好快乐,好舒服。要是永远这麽被用力的著该有多好。她两眼又忍不住往池边与池中的那些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女人身上飘,脑中想著若是自己被父王与那些皇兄们一起干……光是想著,便觉得全身都痒了起来,不由急急的叫起来,“我……用力……父王……死吧……爆我吧……”
“你这娃,荡妇,老子干了你这麽久还没满足麽,老子死你……”说著便狠命的快速干起来,那力道撞的华仙瑶就似海中遇上了暴风雨的小船似的,整个人都被撞飞了再被拉回来。原本已有些安静下来的洞窟内,只闻华仙瑶的声声尖叫。引得两个池中的男女老少都凝了眼,原本都已息了火的男人们一看这情景,那发泄过数次的竟都又高高翘了起来。
华乾军的眼神何等的利,光看华仙瑶不住的拿眼睃那边的池子,心下就明白了几分。即使是在这种享受欲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满是算计,这丫头本就是他欲拿来撑控儿子的工具,他每日花大价钱给她泡著秘药,养著这让男人消魂的宝洞,不就是要将她养成没男人不能活的玩具麽,她这样的表现可是正中他的下怀呢。这丫头原就只养在他里仅供他一人把玩的小东西,若不是他有意,世统,世岚那俩小子又怎麽可能偿到她的味道?
这丫头是自己用秘法调教出来的,只要小心点玩,便是将她扔在男人堆里干上几天几夜也无防,即便是只剩一口气了,凭他手上的秘药,便不怕她有命之忧。
现下正是大庆国创造不朽功业的关建时候,他年纪越发的大了,而眼光这群儿子们却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只要能将这群小子们牢牢的握在手里,将自己养的小玩具送於他们又算得了什麽?
“你这娃儿,夹得这般紧,可是舍不得老子的子?啊?”华乾军得意的哈哈大笑,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反快,洞中众人都静静看著他们。
“啊……啊……要喷……喷了……要……啊……”华仙瑶只觉得阜似快要被父亲撕裂了般,随著每一声身体相撞声,阜就被撞的深疼,可那刺入时又带来又比的舒适快感,这般的痛并快乐著,快感越来越多,她的小洞不停的在高潮中收缩著,尿意突然是越来越重,在父亲不停的大力顶撞下,她只能尖叫一声,一道清喷涌而出,了华乾军一身,也让一池子的男人看的红了眼。
寒雪惊恐的捂住了小嘴,她一度以为,在那样的力道下,华仙瑶那样幼嫩的身体会被华乾军壮的像山似的身体给撞飞,而当那清喷出时,她也以为是鲜血,定眼一看才发现是没有颜色的。
愣愣的被寒战箍在腰间的手给勒的回过神来,却敏感的发现臀上顶著个灼烫的硬物。寒雪脸上一红,羞的不敢看他。
寒战冷冷的看著华乾军将那异常大的自华仙瑶的体内抽出,任华仙瑶大开的双腿朝著池子仰躺在那龙榻上,口唇贴靠在寒雪耳边轻声道:“看台上,华乾军是想用这个女儿控制那些男人。”
寒战热热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括上,让寒雪的脸红的更深了一层,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底下台上发生了什麽。
寒战迷眼看著龙榻上那个稚嫩的身体,纤细嫩白的长腿无力的摊挂在龙榻上,大开的双腿可清楚看到腿间一片狼藉的阜,被蹂躏成鲜红色的阜沾著点点白色的泡沫,却连一细毛也没有,衬的腿心那个被的还未合起的洞异常的醒目,幽深的洞此时正缓慢的流出白白的。
这般靡的景像,连他看了都起了反应,不猜出那此池子里本就没有轮理道德观念的男人们会是什麽想法。寒战运起功力压下体内的躁动,小心的抱起寒雪往另一处洞口移去。
“不再等等麽?”寒雪看著那慢慢消失的洞口有些不确定的问。
“我们进来已有数个时辰了,看那些人都玩够了,不用多久大概就会出来了,我们在外边等他们。”寒战见寒雪脸含春色,娇羞难怯的动人模样,不由会心一笑,在寒雪颈上印下怜爱的吻。
两人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方见到那些人出来,一样是远远坠在後头,待的门快要关上时,寒战才抱著寒雪闪出来。此时正是破晓的一刻,天也是最黑的时候,因此回程非常顺利,寒战几乎不用躲藏,直接运起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驿站。
两人一回到驿站便直奔书房,寒雪匆匆写了数封密信,让寒战拿出去发了,又叫来十二卫一番吩咐後,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都办妥了麽?”寒战一进书房便见寒雪站在窗前发呆。
寒雪回过神来,侧身看著寒战微微一笑,“恩,现下我们只用等回信就好。”
“回房吧,一夜未睡你也累了。”寒战满脸心疼的向她伸出手来。
寒雪见了,心里一暖,脸上不由也甜甜笑开了,轻快的应了声“好。”,便快走两步将手搭在寒战手上,任他牵著自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