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华家的男子都有异於常人的爱好,看著两个娇豔的妹妹被众兄弟压在身下,肆意欺凌任意玩弄,看著她们娇美的小脸因惊惧而扭曲,他们就会有一种禁忌的刺激和满足感。
华锐大力的捏玩著手中的两块,直揪的上满是青红的指印,看著华仙飞痛的扭曲的小脸,会锐便觉兴奋不已,抬头对孙玉芳道:“咱们今儿玩个不一样的,两人一同用她前面的如何?”
“不要,不要,会撑裂的,我不要。”华仙飞惊慌的尖叫道,她们虽日日被众位兄弟玩弄,但因为事後都会用上好的药物保养两,所以不管是花还是菊都如处子般的紧窒,而华家的男子成年後,那阳具的尺寸都是异於常人的大,若是这般大的两同於一处中,只怕她不死也会重伤。
孙玉芳也不管华仙飞的惊惧挣扎,直接扯断华仙飞腰间的珠子,提起她一条大腿架在腰间,端了长的便贴上腿心,头在花心蹭了蹭,一个挺腰便挤了进去。享受的呼了口气,他挑著唇角道:“先上回,松点再一起玩,总要先给她点甜头,你也在後面先玩一回吧,免得回头被夹著受不住,先喷了可是很丢人的哦。”
华锐听的一挑眉,冷哼道:“你道是个心狠的,平日也不见你这般出格,没成想你要嘛不玩称,要玩儿便是想将她往死里的玩儿啊。”他手上松了两块已被自己捏的青紫的,去掰华仙飞的两瓣臀,“你说的也有理,先玩上一回吧,也让这小丫头爽上一爽。”说著便端了大的往那菊花上顶,方一挤进去,便大力的抽干起来,直的华仙飞嗷嗷直叫。
刘玉芳也不客气,紧握著华仙飞的一条腿,定著她的身子便也是大力的抽干起来,两人的在那两处中似打桩似的重重顶撞,几乎维持著同进同出的频率,不过十来下,华仙飞的花中便有水流了出来。
那边刘书恒看著吴浩与华仙羽两人拥吻在一起,不由挑唇笑道:“你小子也是个会哄人的,就这麽一亲就勾了她的魂。”他的大手一边在华仙羽的身上四处游移,一边说道:“罢了,既然你们搂在一块儿,那前边就给你得了,我就要这後面好了。”说著便将在华仙羽菊花里的玉柱抽了出来,伸指在上面按压起来。
菊花上传来的痒意让华仙羽哼哼著直往吴浩怀里缩,臀部却让刘书恒在了手里,一长的热铁便穿进两股间,贴上了菊花,缓缓的一顶,便也挤了进去。
不得不说,华家之女的欲女教养确是男人的福因,长期浸泡春药的体质,略经男子调教便会兴奋得春水横流,就连这菊,虽流不出汁水,却也是每日里清洗干净,涂抹上润滑之用的膏药,以便男子享用。
此时两女皆是各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受袭,随著包间内的战况越烈,原本低婉的女子的娇喘吟哦声,渐渐高昂起来,间或夹杂著男子兽的低吼与笑,自包间中细细的传出,引来无数人的注目。
吴浩将体内的泄尽後,也不管自身的赤裸,抽身走到靠墙边的椅子边便坐下休息,直到感觉身边有人坐下,才抬眼扫了一眼。
华锐一边著刚释放过的老二,一边看著吴浩低声道:“出征之事,只怕不可避免,老头能将这俩丫头送过来,明摆著是要收咱们的心,这事你怎麽看?”
吴浩沈默了片刻,直到华锐以为他不会开口时,才答非所问的道:“你说为何外别的孩子起来就是没感觉?不进去不说,就算进去了也难受的紧,还没折腾呢,没几下就没气了,实在是扫兴。”
华锐眼光一闪,著下额邪笑道:“你小子不是在想著小瑶儿吧?”
吴浩半睁了眼,扫他一眼道:“你不想?”
“小瑶儿才九岁,就算再想也要待她十二生辰,才能轮著咱们。”华锐往椅背上一靠,幽幽道。
吴浩冷笑一声,“噗,你大约是不知道吧,世招,世统可是享用过了,听说那丫头是个宝地,进去时像被千万张小嘴舔著含著似的,那滋味……”闭著眼慢悠悠的说著,他似正亲身感受那种感觉般。
华锐暗暗咂舌“那两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了,要是被老头儿知道……”族规有定,凡未经族长充许,私染十二龄之下幼女者,重者五马分尸,轻者被处以刑,真没想到那俩小子会这般的胆大包天。
“正如你方才所说,现在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老头就算知道也不会怎麽样,我寻思著昨儿老头儿就是做给我们看的。那丫头怕才是重头戏,见了她昨儿那荡的模样,相信没几个闲得住的,个个都巴望著呢。”
“你是说……”华锐也不笨,轻轻一点便明了了,他们华氏一族虽异於常人,但毕竟是皇家,那张龙椅不但是代表著一个国家的权势,也掌著男人梦寐以求的体之欢,盯著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吴浩讽刺的一笑:“大家都是老头的子嗣,只不过明面上的身份不一样罢了,可咱们偏偏就损在这身份上,连让老头子试探的心都没有,你说,咱们算不算失败?”
“还是算了吧,若真被老头子试探,只怕也不好受。”华锐摇头叹道,“此次出征,借机讨要一个小的带著吧,咱们也试试老头子的法子,说不定别有一帆风味呢。”说完他便自椅子上站了起来,见刘玉恒将软掉的自华仙羽的菊里抽了出来,便上前接过人来,自己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任华仙羽跪坐在脚边,扶了自己软掉的老二便往她嘴里塞,嘴上道:“吸吸吧,帮哥哥吸的一些,让我好好的你那妹子。”
华仙羽听话的含住那软巴巴的子,舌头缠著头打著转的埋首在他腿间。不一会儿,华锐便舒服的直哼哼,那便迅速的胀大了起来,眼看著方歇的靡画片又将上演,包间顶上一片小小的屋瓦被轻轻的合上,一个黑影如风一般消失在无人查觉的屋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