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家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幺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于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于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于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月亮是那幺圆那幺亮莫负好时光……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幺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幺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了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乳房。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幺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于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于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于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幺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
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于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赤裸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幺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于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幺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乳房,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赤裸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乳房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于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阳具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赤裸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乳房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阳具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龟头、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幺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大乳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大乳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乳房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乳房,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阴唇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于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淫水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阴唇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淫水,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幺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阳具顶在小穴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阳具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小穴,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阳具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阳具传来销魂融骨的快感。
“为什幺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幺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幺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阳具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肉洞,淫水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大乳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高潮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于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射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幺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阳具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欲望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性爱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眬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幺,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终于我找到一段不属于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幺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幺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于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于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幺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
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布。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于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于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于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幺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幺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幺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于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幺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乳房,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布:“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于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眬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幺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了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布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于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幺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于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那是我们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于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注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了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幺,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于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阳具就在妈妈、妹妹赤裸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龟头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阳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乳尖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阳具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阳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幺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乳房,于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阳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
着温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于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阳具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乳房腿间都溅满我的精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幺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阳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阳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阳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次这幺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性事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乱伦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阳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乳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阳具握紧,试探着将龟头塞入阴户。
她扭转屁股,让龟头完全进入阴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龟头,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阳具顺利滑入阴户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阳具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阳具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于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乳房,或者乾脆含着她乳房吸吮,避免那二只大乳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阳具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乳房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幺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阳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幺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幺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阳具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乳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阳具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于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阴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户,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淫水淋漓的肉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阳具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幺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
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阳具传来的极度肉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幺,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阳具,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阳具飞快的在阴户出入,淫液随着我阳具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于肉体欢愉的模样;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幺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幺。”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阳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幺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幺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阳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龟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阴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于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幺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幺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阳具全然代表我的爱恋,阴户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阳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于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幺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精液就由她阴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幺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幺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于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幺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幺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乳房。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乳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于了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幺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幺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阳具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小穴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幺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阳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阳具,试探的比在小穴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小穴口有些湿,我将龟头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龟头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阴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阳具进入,试着将阳具抽出时,我笑了!龟头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小穴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幺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阳具插入美妙的小穴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妹妹的小穴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龟头有些痛,无法比
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阳具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阴户,在我插了几十下后,淫水就湿润了小穴,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乳蕾:“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幺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阳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幺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乳蕾,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性欲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性爱。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阳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小穴痛楚不堪。
相较于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射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射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幺用力。”妹妹凄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幺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小穴上阳具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于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阳具,和小穴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阳具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小穴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于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赤裸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幺了?”
“没什幺,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幺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幺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乳房,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幺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幺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
内。
青鸟在那天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幺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阳具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于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
“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于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饥渴地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于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幺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性爱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于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于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于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于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于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
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阳具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阳具停留在充满精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幺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启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赤裸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大乳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阴户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为什幺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于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