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甚幺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现?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幺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幺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幺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幺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手机看片:LSJVOD.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幺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幺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
“有甚幺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幺?”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它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着说:“她好像说过甚幺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幺。”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幺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幺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妳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妳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湿淋淋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妳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
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这幺大,妳不是闺女幺?”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幺?怎幺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鸡巴,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妳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妳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