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哪会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这档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的沧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欢喜的。也是梦幻的。我着脑海里每一丝记忆,试图为今天这件事情寻找个合理的原因。
和秋认识是因为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熟识的关键在于我的文笔.大学时期迷上创作,或许是上天赋予的天份,写出了不少动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见秋,一个当时对我作品非常有兴趣的同班女同学.转眼间,我们一同毕业.她继续往学业方面进修,我则选择受国家徵召,进入了部队受训。尽管入伍相当匆忙,自此之后和秋分隔两地,也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手机和简讯,成了我们平日沟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退伍后我正式和她告白。很庆幸她没有拒绝,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业.尽管有段时间我灰心丧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来。在友人的推荐下开始短期的打工,紧接着搭上好运的顺风车,谋到一份正职。
有了正职的我野心满满,合伙三五同学好友,闯入股市的纷乱争斗.一番心血下,靠着股灾大发一笔.同时,公司急速合并。受到主管青睐的我,也一举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业有成,还有个亲爱的女友。最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我和秋两人一同步入礼堂。有如童话故事般,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直到几星期前,我出国洽公,没想到意外回国,霎时间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到这,惊恐地察觉到,我的开始后半段人生旅程中,关于秋的琐碎,居然没有任何记忆。大多数我们的回忆,全部都是在我就业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经在我飞黄腾达时辞去工作,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辞职,颇为欣喜。但是没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个白领.当时,我还对她有所不满.我做了什麽?!
我忽视了秋,把她视为理所当然。虽然生日过节,样样礼物和甜言蜜语都没少过,但是我对她的人生都没有去关注过.我是她老公,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钱.不知曾几何时,我从以她为中心,变成以自己为中心了……
所以她才外遇,这个解释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对我不忠这是个铁铮铮的事实。我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与那个面具男的相处模式。尽管她享受着从我这得不到的至高欢愉,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给她的是欲;我给她的是情……可以这样解释吗?
脑袋飞快地运算,思考各种的答案。这时,我经过楼梯的转角。夜灯照着我的身体,影子拉得很长.“哗啦哗啦……”我听见外头下起倾盆大雨。整间屋子顿时失去了阳光,就好像手电筒快没电般,一丝丝逐渐淡化变暗。
“当啷!当啷!当啷!”昏暗之中,楼梯下传来这些声响。
这些声音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我手掌触碰着把手的冰凉,迟迟无法向下前进.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地清晰。空气有点凉,冷空气刷上我脸颊.这是铁锈的气味,还有变浓的潮湿霉味。我的眼皮显得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朦胧的瞳孔里.骨髓透出惧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脚步也跟着移动。
我看到了一行字,写在阶梯尽头的地砖上。
看见我所看见的,我踏上了一楼地板,上头铺着米白色的磁砖.向左走没几步是我家的客房,门户畅开,里面只有散乱的衣物。再往前走,来到客厅.首先看见的,是客厅四个角落的探照白灯。特殊的模样,照理来说是专门用于舞台的打光灯。如今,灯头没有电源的供应,空虚地垂落。
再来是天花板垂下几条锁链,链子的尽头镶嵌着手铐,地上也有几条铁炼制成的镣铐.客厅的茶几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被木马给抢走了。
木马,就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制作的。不同的是,它是个巨大木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宽度,铁皮制成实心道具,实在是不适合小朋友玩耍,给大人骑还比较实际.可是木马上尖尖的背部透着银亮,多少令人无法恭维.我似乎看到了幻觉,秋被锁炼捆绑双手,然后骑乘在木马上哀鸣.旁边还有个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当时只能发着“呜呜”的声音,不停地面具男给鞭打。
地板依旧是污秽疮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残留,可见当时的激烈画面。
我……我居然冷静地在分析。
想到这,胃酸一阵滚动,又开始呕吐起来。胃中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只剩酸水。
木马的嘴上固定着两个遥控器,分别是电视和DVD的。我手机看片:LSJVOD.一把取下来,打开电视,启动DVD.模糊的Y现身,一派轻松的坐着。依然悠闲地说:“哈罗,咏。这两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过的任何A片都还好看呢?我想应该是。”
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厕所留给你的惊喜呢?还是你直接下楼呢?不管怎样,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线索。”Y起身,“你很聪明,所以我破例多给你一点消息。开始也是结束,结束代表开始……懂了吗?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理解。”
Y转身。背景音乐响起。
Wl f I kll Wl f I r s v r wrs Y rr I fl I“s vr v w画面分割成四个小视窗,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拍摄客厅.不约而同,还是照惯例冒出英文字幕。
AT3啪!
一声巨响划破空气,来自四面八方的强烈灯光朝她照射,灼热的白光毫无遗漏地垄罩她娇躯的每寸肌肤.当下道清楚的记忆就是她突然无法呼吸,感觉咽喉被团物体给堵住。她想挣扎脱困,但强烈的巨力却将她给拉扯起,令她挣脱不能。
“哎呀!”老婆高声哀鸣.空气适时填满她的肺腔,四肢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清醒。一阵惊慌之后,她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两条冰冷地铁链给无情捆绑住,身躯被拉开成Y字型。
这时她才发现,空气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没有被任何衣服给覆盖,只剩下一个宽厚项圈牢牢地将她脖颈束缚住,令她整个头被强迫向上扬.上下两排银牙,硬生生地被一个塑胶实心棍给隔开,上头布满着塑胶尖刺,薄嫩小嘴顿时被小刺给扎满,痛得她眼泪不禁地留下来。
“醒了喔?我亲爱的秋,本来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说.”面具男人涩哑的嗓音说,“不过醒来也好,呵呵。”
面具男人漫步地晃过秋的视线,强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样。男人不知道在准备什麽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
面前摆弄。
男人的动作很认真,不过她感觉浑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动向。
殊不知,下意识动作却引来铁练更强烈的束缚,将她牢牢捆住,无法动弹。
老婆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跶,只有两脚拇指稍微能碰触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渐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红色。血液无法顺利流通产生的麻木感,正腐蚀她对自己身体的最后控制权。
秀丽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脸蛋,星辰般的双眸,冒出一颗颗让人怜惜的晶莹眼泪.小巧的秀鼻,恐惧地颤抖着,被木棍抵制的嫣红双唇,一条闪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点一点染湿了饱满的乳房。灯光的热度,惧怕的情绪,双峰明显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漾着嫣红的光采。
“好想把你一口吃下呀……”听到面具男人赞叹说.她知道男人放下手边的工作,开始围绕自己欣赏着,并且呼吸声也愈来愈急促,“但是还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准备妥当了……”
“呜呜!”老婆不禁破口大骂,但传出去的声音只剩下模糊不清地鸣叫。
“哟,你也很期待吗?呵呵。”面具男人笑声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快要完成了。”
浑浊地鼻息愈来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朝他扑上来。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我最喜欢你细嫩的皮肤了……”赞赏的话语下挟带口水的吞咽,“这麽多年依旧保养的很好。”一种未曾经历过的触感浮上秋心头.也感觉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赏以及钦佩的视线,令她无助又恐惧。“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不过,更让我想摧毁你,你知道吗?”
面具男人像是上瘾般地继续贪婪诉说:“只有让你沉沦在慾望中,你才能成为我的人。我相信,你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
“唔!”她双眸紧闭着,祈求上苍这是一场噩梦,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颤抖,清晰的恐惧爬满她的胴体,告诉着她这是现实。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双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细嫩粉致的小巧乳房,手指在上头蹂躏搓揉,还有邪恶淫秽的罪恶舌头和牙齿,彷佛毒蛇摧残她尚未绽放的粉红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
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挣扎,宛如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的反击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面具男人的变态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好可怜喔……我可爱的秋……”
随后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嚐着遗留在上头的银白津液,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后托高秋的下巴,将混合着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进表情悲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泪掉个不停,盛满的珍珠眼泪一颗颗从眼眶中孕育而生,包含着绝望和无助。姣好的娇体仍持续被鞭踏,伴随着嘶哑的淫邪笑声,“哈哈,这才是开始而已,痛不欲生的还在后头!”
闷声地苦痛哀嚎,换来的却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肤逐渐麻木的感觉之下,那万恶的双手慢慢停止动作。
是结束的讯息吗?答案是否定的。
当啷!
男人把刚细心准备好的礼物推进来,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马.老婆惊慌地挣扎,但她薄弱的力量岂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两腿高高拉起,把木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着,在她满脸惶恐的表情下,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跨坐在木马上头.木马尖尖的背顶住了她的下体,密穴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三角尖端就顶在我亲爱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着,老婆的脚被扣上脚镣,令她无法脱离木马的掌控。双腿以骑乘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可以听到脚镣的铁链和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
“很英挺的姿势喔,喜欢吗?”,面具男人淫邪的称赞。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触的地带,品嚐着颤抖的白嫩大腿。“已经有些潮湿喔……害怕吗?可是又渴望我接下来的行动,对吧?”
当男人的手指碰触,并滑动着那唇般柔软的肉片时,心爱的秋又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呼。他忽然试探性地问说:“发现到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呜嗯!”甫说完,她就察觉到身体上面,有种固体融化成浓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在皮肤上流动。原本麻木的神经,又再次起了反应。
好像被乳液涂抹的黏滑感觉,而一点一滴的汇流到她的私处。清凉的湿润气息抚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又躁热。她本以为是是灯光的灼热,却发现是这股烦热的源头是来自于自己。
她嗅到淫乱的咸湿气味,一股属于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你身上涂抹什麽吗?放心好了,是只单纯的润滑剂。我可不希望你弄伤你宝贝的肌肤.我很善良吧……”因为周围灯光的缘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应。不过她知道一定是那种兴奋期待的变态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与地的极大反差。
她感觉自己的姿势被男人调整,浑身的黏液就开始汇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后两只大手把黏液均匀地抹开,手指把黏液从张大的阴道口向深处涂抹。
“呜呜!呜啊!”老婆奋力抵抗,却像是配合手指般亵玩自己。灵活手指的刺激,就让她的粉红色嫩肉绽放着原始的本能。
阴道的皱摺内,半透明的湿黏的水液从壁上渗出,散发着属于秋独特的清新香味。爱液混杂着润滑剂,就好像乾柴遇上烈火,激烈地产生化学作用,反应在秋的身体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头深处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罪恶的声音让她产生耻辱,像是自己压抑的心中邪恶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惊着自己的变化。从脖颈开始,渴望爱抚的慾望渐渐地蔓延着,乳房开始前挺,膨胀充血的乳头期待着挑逗。违背着她内心的意志,诚实地做出它们的渴望。
“瞧瞧,你已经开始兴奋了喔。”男人赞叹着。一阵吸吮声后,意犹未尽地说:“连分泌的爱液都是这麽的香甜可口,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对我的手指还有极大的反应……”
听到面具男人的淫语,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着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愤恼,但由于全身受制,无谓的挣扎只会加剧身体的痛苦,同时身体燃烧的欲火更迫使她分泌出爱液去湿润被人戏弄折磨的娇嫩肉壁。
“真是个好色的身体啊!连骑木马都可以这麽兴奋.”男人持续地刺激她,“愈来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对不对,嘿嘿。”
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鸣,娇躯在木马中无助地发抖。
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这巴掌落下的同时间,她脆弱的阴户连带摩擦起木马的尖锐背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经。
“悲哀吗?无助吗?”面具男人冷冷地说,“你的男人呢?哈哈。”
声音宏亮而豪爽,充满着嘲讽.她的脸上一阵阴霾,面具男人的话语勾动她极力想暂时性遗忘的事实。
面具男人轻经地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诉说:“嗯……外遇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无可救药的上瘾呢?要不然你怎麽会无法自拔呢?我说的对不对,你这个好色的太太?”
她一阵困窘,嘴里吱吱呜呜的抗拒呻吟,但强烈的羞耻模样却告诉她所选择的答案。
“像你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用变态的方法来处决你!”面具男人宣判,“我会在一旁记录你所有的过程的……”
马达的声音在此时也跟着的响起,秋顿时感到极大的恐惧,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无尽的深渊.马达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秋就发现到肛门被假阳具给抵住。冰凉的金属感让她的屁眼一阵紧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哈哈,你好好享受吧!”
“噫呜!”她悲咽地啜泣。
金属柱状体破开她娇嫩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深入。同时间,大量的甘油从肛门里的金属物体缓慢但却连续不断的流出,让秋充分“享受”被灌满了整个直肠的过程。短短的几分钟,她感觉如度年。整张俏丽的脸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肠壁。
肚中发出雷鸣般的搅动声响,以及难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无情地被假阳具给堵住,就如生存在无间地狱般,持续的苦痛循环.老婆全身不停的冒着汗水的凄惨模样,似乎满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绪.从她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张开双手,接收着她的悲苦情绪.“不舒服吗?整个人都发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爱液反而流出耶,你真是个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纸沾了秋身下的淫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尽管自己那淫秽的气味扑鼻而来,老婆死命地摇头否认.“这才是序曲喔!”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悦的话语.“啊”她凄惨地哀嚎着。
金属木马瞬间像是转活起来,充满野性地颠簸。秋两眼翻白,不适的疼痛与屈辱充斥她的神经。她流血的双唇无力的张大,发不出任何的呼求。
“哼哼哼,这样就受不了吗?”面具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嘲弄说.“一般速度就让你受不了吗?”
又有一根金属按摩棒刺入她的阴道里面,前后两个洞口开始动作,前头是一进一出的抽插,快速又扎实的深深地刺入到子宫口,然后缓慢地拔出,又一次奋力地进入。而肛门里的却是不停地旋转,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随着旋转,像是漩涡.木马持续地颠簸,老婆宛如化成为英姿焕发的骑士,驾驭这头发狂的野马.只不过,这个骑士的模样相当好色淫秽.她的汗水滴落满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训伏木马而产生的热汗,还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觉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佛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呜……啊……呀啊!呃……哦……呜呜!”
老婆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酸软的躯体再也无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机械阳具地无止尽地侵犯。眉头紧皱,牙根紧咬的脸红神情,只有屈辱地捆绑姿势诉说着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
阴道内的金属假阳具进出逐渐加快速度,像是要把阴道给捣烂似的。柔嫩的阴道壁被粗鲁地刮过,她就发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门内的金属按摩棒,变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动进出。前后两方的攻击,却让她的身体产生欢愉的反应,精神痛恨无助却又感觉到舒服,身体顽强抵抗却又美妙地颤抖,爱液越流越多,阴道跟肛门也不停地收缩.她的意识正在与女性的本能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哈哈哈,臣服于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奋地大喊着。
“呜啊!”老婆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声的呐喊,身体不断地抽蓄,而思绪彷佛一下子变轻,进入高潮领域。粉嫩的小孔喷射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飞线,伴随着哭红的两眼和止不住的泪水。
“你以为你高潮就结束了吗?嘿嘿,我相信这样一定不能满足你,对吧?”
面具男人的话语又再次响起,用理解的语气地对她说:“你一定希望我加快点速度,是不是啊?”
“呜呜……”她一边拚命的摇头,一边哭泣。
“哦!你摇头是代表你要一次开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你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坏掉才过瘾!”
“唔!”她两眼瞪大,痛苦的哀号。
原先在直肠中旋转的假阳具,居然变成抽插的活塞动作。不仅如此,她又感觉到肛门里的刺激更加剧烈,肚子膨胀到像是快临盆的孕妇.焚烧又晕眩的冲击,让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
“加料的感觉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欢喜地问说.“啊!呜呜……”老婆满脸泪水,心理上充斥着无助、屈辱和羞耻,而胴体却是背叛他,在排泄、强奸、凌虐的崩溃恶戏下,产生出淡淡地快感。转眼间,她又开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现在她的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嘴角旁还流出的粉红色口水,身体本能地配合淫奸她的动作,甚至面临到高潮。
“呜呜!呀!”
她的阴道的肌肉强烈的收缩,令她在一瞬之间达到巅峰。喷射的淫水,尿液,一古脑儿都胡乱洒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现实。肛门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