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惊喘。
萨多连忙说:“你在皇帝面前乖点,我就给你查查,听着如果人鱼不愿意,绝对不能乱来,这会毁了你的前程。”
“我知道,我知道。”希尔德说道。
“在发一次。”萨多说完,希尔德就传到他哪里一小段全息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跃出来一条甩着水珠的蓝尾人鱼,那条漂亮的鱼尾在半空之中就像孔雀的尾羽一样,完全伸展了开来,令人吃惊的是还有腰侧,以及后背也有着的半透明的尾鳍,当他们在阳光下全部舒展开来的时候,漂亮的仿佛如同漫天的蓝色薄纱往水面坠落,令人惊艳不已。
萨多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还是移不开视线,每次都还是能让他惊艳一把,开始有人怀疑是人工合成,毕竟这种孔雀尾太漂亮了,尾鳍比一般的人鱼都要大出一大圈来不说,还是两三层的样子,不过这种尾巴在陆地上几乎无法移动,后来有人检测了一下,发现不是合成影像是真的,于是很多人都在找这条神秘的孔雀尾小人鱼,可是过去那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眉目,越是找不到,人们越是好奇,于是各种猜测都传播开来。
“舅舅,到时候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行行,先把你手边的弄利索在说。”萨多头疼的关掉了通讯终端。
而带着黑刀刚刚回到盖亚的亚瑟,立刻就被囚禁了起来。不过,他之前已经把加拉哈德机体的钥匙藏了起来,突然面对奥斯顿的叛变的消息,亚瑟的镇定让人吃惊。
此刻他正枕着自己的两只手,躺在一张隔的骨头疼的金属板子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黑刀没收了,抑制剂也没收了,军校估计这回也没得上了,又被双亲给坑了。”
而因为他只是个beta,似乎关押他的地方条件也挺差。亚瑟翻了个身,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准备继续再睡一觉。
“喂,小子,有人来看你。”看守在电磁笼子外喊了一声。
亚瑟的手抄在口袋里,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慢悠悠爬起来,往外面走去,从他回到盖亚,还没来急洗个澡就被请来了,至今脸上还有些污迹。
“你也有这么倒霉一天,还真是脏兮兮的,你从垃圾堆里回来的吗?”克劳迪娅穿着一身米分色的人鱼裙,出现在他面前,还用手轻微的遮挡了一下鼻子。
“哦,你怎么还那么自由。大家不是都被监管起来了吗?”亚瑟没有理会克劳迪娅的冷嘲热讽。
“我是人鱼,你能跟我比吗?再说大家都被你的父亲害惨了,就连我的父亲,还有母亲都被关押了起来,你还真是扫把星,一回来爸爸就死了,父亲叛变。”克劳迪娅想到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很有可能跟太子陛下的婚事就那么吹了,就恨不能劈了亚瑟,可是亚瑟的那副倒霉样让她觉得自己愉悦了不少。
“你能给阁下递上话?”亚瑟试试看克劳迪娅能不能帮上他的忙,至于刚才那些谩骂,在亚瑟看来不过是一种抱怨,他毫无感觉。
“阁下是什么人,能见你,你看你这个样,你这一身什么味啊,还是这里适合你,你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克劳迪娅说道。
“蠢鱼。”亚瑟见克劳迪娅一点都帮不上自己的忙,只好又躺了回去。
克劳迪娅又嘲讽了几句,亚瑟完全不搭理他,她自己只好无趣的离开了。
不过躺着的亚瑟还是感叹,薇薇安就好多了,又漂亮,又懂事,迪奥也比这个克劳迪娅强一些。
到了旁晚的时候,亚瑟吃了些难吃蛋白块,勉强把肚子填饱了,又躺了回去枕着胳膊,翘着腿准备睡一觉。
“嘿,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奥斯顿公爵的独子,简直就像是边缘星球的来的小流氓一样,没心没肺的吃了睡,睡了吃。坐牢都坐的这么潇洒。”
“喂,谁小流氓,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带过来了。”亚瑟的声音透了过去。
“哈,你听见了小子。”守卫调笑道。
“现在个什么情况,我父亲怎么就突然变成叛徒了。”亚瑟一脸漠然的问道。
“前去出征,突然就屠杀了一个舰队的几千号人,投奔敌人了。”守卫事不关己的说道:“所以你现在在这里反而安全,你出去的话,有的是人想要你的命。”
“我觉得父亲不是这样的人,邪门。”亚瑟坐起来,觉得奇怪不已。
“谁信呢,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也许对方给了更大的好处呢。”
亚瑟躺下翻了个身,不再搭理门口的守卫,表情隐藏进了黑暗之中。
☆、第184章
巴萨回廊要塞,在准备了几日之后,留下了一定数量的驻军,大部分舰队则准备返回盖亚。【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
然而因为阿尔杰那天的主动,直到出发这天,修斯特才算彻底放过了阿尔杰,虽然告诉自己阿尔杰刚好,不可以过分,可是一回到房间,修斯特本能就战胜了理智。
原本对他还有几分正色的阿尔杰,在吃了大亏之后,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绝对不能放这只禽兽进房间,然而修斯特神情气爽的无视他反抗,直接将人抱进了浴室,洗着洗着,又要了阿尔杰一次。
“你,滚出去。”阿尔杰闭着眼睛半躺在浴缸里,有气无力的喊道。
然而修斯特从背后抱着他,赖皮的笑了笑,亲了亲他的后颈上的那个痕迹,认真的替昏昏欲睡的阿尔杰洗好之后,才又把人抱回床上,看着阿尔杰又睡了过去,捏了一下没有几俩肉的脸颊,笑容沉了下去,这一回折腾,更瘦了,如果不看着他,一转头床上又是许多文件,虽然守卫战是胜利了,但是这副身体肩上的担子却从来没有减轻过,间谍出身的人,都特别能忍,无论是什么,好像忍耐已经变成了习惯一样。
以前战争之中受的多重的伤,他没听阿尔杰大喊大叫过,
十五年前他被作为战犯引渡回来的时候,军情局的那些令人发疯的刑讯过后,多少铁血军人都熬不过那些刑讯,甚至是屈打成招,修斯特至今仍旧记得刑讯室的地面,墙上到处都是血,最后行刑官的手都拿不住鞭子了,然而他依旧能看到那张挂满血迹的脸上是始终不变的笑容,是那种笑容让自己暴怒,军事法庭开庭的时候,他知道那个人身上的傷有多重,然而在替换掉血迹斑斑的衣服后,那个人却依旧好像无事般,挺拔的站立在那里,让自己的仇恨再施刑之后无法得到宣泄。
于是犯下更进一步的错误,一时糊涂,竟然着了法瑞尔的道,几乎是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