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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了个空的数千黄巾兵,原就惶惶不安的心,瞬间便被突然杀的伏兵打入恐惧的深渊。
这些乌合之众无论战斗力还是素质,都远非颜良手精锐的骑兵及,如又中了伏兵之计,然是顷刻间就土崩瓦解。
一千轻骑狂袭而至,如虎入羊群一般,刀锋砍向那溃逃的敌人,马蹄无的碾过敌人血的身躯。
铁骑所过,血成河。
裴元绍见周仓跌落陷坑,惊骇之刚想上前解救,谁想敌人伏兵周,转眼就吓得他魂飞破散。
当此关头,他哪里还顾得上伴的命,掉转马头就向营外逃。
只是,为时已晚。
从大帐中走的颜良,骑着黑色战驹,纵马直追而。
颜良的战马,乃是产幽州的良马,又岂是裴元绍那劣势坐骑比。
转眼之间,颜良已从后追至,长刀挟着猎猎锐风,化做一道扇形之面直削向裴元绍。
裴元绍听得刀风袭卷而至,奔逃之中,急是回枪一挡,运起全身的力气,试图挡颜良这一刀。
土瓦狗之徒,安一战!
“咔嚓”一声断折声响,鲜血飞涌溅。
颜良那狂澜般的刀锋,竟是将裴元绍连枪带人,拦腰斩成了两截。
一刀斩将的颜良,拖着滴血的大刀,威风凛凛的杀入鼠窜的敌群,刀锋所过,一命不留。
片刻间的功夫,三千多的黄巾贼被杀得血成河,只有数快的,侥幸的逃回了山林之中。
杀过瘾的颜良拨马而回时,跌入陷坑中的周仓已被套钩拖,全身绑了个结结实实。
颜良也没多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了迎面而来的许攸。
“子远先,这场戏看得过瘾?”颜良一跃马,笑问道。
许攸看着遍地的尸地,脸上明显闪烁着惊异之色。
他不是惊于现场的惨烈之状,而是惊奇于颜良这诱敌围杀之计。
在许攸看来,颜良勇则勇矣,却欠缺谋略。
他原以为颜良会用直接了挡的手段,用大的实力摧垮那些黄巾贼,只是没想,颜良却意外的使了这乎兵不血刃的计策。
上兵伐谋,这才是用兵的最境界。
“颜将军的计策很……很不错。”许攸从牙里挤了个字,显得有些勉,却又不得不承认。
颜良哈哈一笑,转身喝道:“把那名贼将带过来。”
名士卒将全身被绑的周仓拖了过来。
虽然灰头土脸,被绑得像个粽子一般,这虎躯之士却一脸愤意,丝毫没有惧色。
“贼将何人,报上名来。”颜良俯视着他,冷冷道。
周仓怒瞪着颜良,厉声道:“老子乃卧山周仓是也,要杀便杀,老子眉头都不会皱一。”
果然是周仓,这一身的胆气,真是跟演义中的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