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文丑猿臂一挥,诺大的拳头铁锤一般砸向碟碟不休大骂的郭图。
哐!
一拳狠狠砸中郭图的鼻梁。
郭图不过是文人,何经得起文丑这一重拳,这一拳去,只把郭图痛得嗷嗷痛叫。
“文丑,你竟敢打我,我必请袁公啊——”
话未,文丑又是一拳砸在郭图的腹部。
再遭重拳的郭图,眼珠子乎暴,晃了晃,捂着肚子便倒在。
拳将郭图打趴,文丑吐了一气,压抑已久的恶气得,整个人是说不的畅快。
旁笑眯眯看戏的伊籍,脸上样分释然。
揍过郭图,文丑抖了抖手,拱手向伊籍道:“袁绍麾皆是这等小人,文某早就受够了气,我已决心归顺兄,助他成就一番霸业,我这就随先生去见兄。”
伊籍哈哈大笑,欣然道:“将军当真是明大义,颜将军得将军这般当世虎将,何愁大业不成。”
当天,伊籍说降了文丑。
伊籍遂一面派人往宛城报信,一面文丑发,带着千所部步骑,还有郭图这个俘虏,亲往宛城投归。
宛城中的颜良,收得伊籍快马急报,得知文丑愿意归顺时,然是万分大喜。
文丑武艺起群,于骑兵,又奉己为兄,堪信任,得这般栋梁之将,颜良又何不狂喜。
于是一收这消息,颜良便点起兵马,亲宛城前去迎接文丑的归来。
日近斜,北面大道上,终于看了兵马的影子。
颜良料想是文丑率兵至,遂将兵马勒住,原等候,又派伺候前去打探。
片刻后斥候回报,然是文丑兵马已。
文丑为了表示别无他心,两军相近里时,便叫兵马且住,己则伊籍,带着十骑前来相见。
颜良驻马而立,遥望北面,但见大道之上,十余骑人马飞奔而来。
将及近时,他终于看清,当先那人正是文丑,旁陪者便是伊籍。
文丑独身前来,归降之心已无异。
“驾!”
颜良欣喜之,纵马上前迎去,周仓等十余骑亲军,也跟随而去。
相距十余步时,文丑翻身马来,大步星奔上前来,拱手便拜。
颜良急是跃马,急步上前将文丑扶起,笑道:“子勤,你终于肯来辅佐兄我了。”
“愚弟未尽早来拜见兄,还望兄恕罪。”文丑也欣的笑着,却又有些许惭愧。
颜良哈哈一笑,“兄弟你的难,为兄又岂不谅,前事已过,从往后,你我兄弟并肩而战,何愁不共创一番大业。”
“原先的兄,格暴躁褊狭,却这般大度,当真是难得,看来我文丑的选择是明智的……”
文丑心中对颜良更生敬佩,当即拱手慨然道:“从往后,愚弟的命便是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