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一个女人,似乎有些太过禽兽。
不过颜良旋即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现在己身的是世国,作为胜利者,他有权享受一切战利品,包括身这个女人,且会被视为了理所当然之事。
历史上的张飞,不也是俘虏了夏侯渊的妹妹,然后就娶了人家。
张飞抢夏侯家的女人,我颜良又何不占曹家的女人。
只迟疑了一瞬,颜良重新被焚身的烈焰所占据,虎狼一般便扑向曹节。
这时的曹节却忽然停止了哀求反抗,木头一般直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颜良侵凌。
那紧闭的眼眸,两行清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的落脸颊。
她已经认命,只默默的承受将至的波折。
正兴奋的颜良,兴致却反因此渐渐降了来。
身的曹节身体僵冰冷,一言不发只默默的泪,仿佛只剩一俱无的躯壳一般。
颜良又在她身上蹂躏了一阵,兴致却彻底给败光,不禁没好气坐了起来。
“你娘的,得老子在日一尸体似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颜良骂骂咧咧的了床,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没意思的穿起。
颜良又不是监狱里放来的变态,见了母猪都兽大发,这种事讲究的是个情调,他宁曹节竭力的反抗还好,还激刺他,眼她这直的干躺着,颜良哪里还有什兴致。
原本绝望的曹节,万没想颜良竟然会在最后时刻放过了她,绝逢生的她,赶紧用被子将己裹的紧紧的,缩在墙角里啜泣。
颜良穿整齐,看着她道:“天就算是个小小的教训,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别再大吵大闹,做吗?”
曹节赶紧点头,她已彻底被颜良镇住,哪里还敢再有一丝不安份。
见她终于老实来,颜良色这才缓和来,摆手说道:“本将天也是喝了点酒,冒犯之,曹小见谅,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说罢,颜良转身扬去。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当听“哐”的一声关门声时,曹节紧绷的情才算松了来。
缩在被的她,的松了气,庆幸己幸运,算是保住了冰清玉洁的身子。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赤条条的身子,想着己珍贵的身体,就这般被颜良那武夫肆意的触碰,脸上就羞得。
不知为何,想起方才颜良侵凌己时的鲁,恐惧之余,心竟还有一丝异样的觉。
那种觉,似乎像是……
一丝悸动。
想此,曹节吓了一,急是猛摇起头:“曹节曹节,你的廉耻何在,你怎有那种觉,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曹节这样安着己,不敢再胡思想,慌忙想起身寻件衣裳穿了。
当她掀开被子时,却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