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超不打算再保留实力,他已经无法再容忍颜良屡番挑战他的威名,他要倾尽全力扫平颜良这颗眼钉。
就在超集结兵,打算大举攻时,一道来于关槐里的急书,却打了超的全盘布署。
那是其父腾发来的十万火急密信。
腾在信声称,驻扎在雍县的韩遂所部,近日打起助战的名义,纠结了万多兵,正有东家地盘的迹象。
关键时刻,韩遂突然上的这一脚,着实令超了疼。
他家跟韩遂原是在西凉起兵的盟友,后来为了争权夺势,反目成仇,连年攻杀。
近年来,虽然在钟繇的调节,家韩遂分镇关陇,表面上和平相,私底却一直都心存忌惮。
如家的主力尽在南阳,关老巢的兵力不满万人,那韩遂在这个时候举兵东,其居心实为疑。
军帐,超将那道急书狠狠的摔在案上。
“兄长,韩遂此举,多半是看我吞并部诸侯的意图。”旁岱忧道。
超冷哼一声,不屑道:“韩遂这老贼岂有这般见识。”
“不韩遂是否看破,眼叔父那里兵不过七八千,若韩遂来攻,槐里城势必难敌,兄长,无论怎样我都得回兵救援不。”岱叹道。
超陷入了沉思。
槐里乃家的老巢,基若然有失,纵然他在这里打败了颜良,也将得不偿失,这一点,超还是很清楚的。
思半晌,超便道:“槐里不容有失,子岳,你就速带六千兵回援关,我统帅余兵,继续攻打颜良。”
岱眉一凝,忧道:“这六千兵一调走,兄长就只剩两万多军,以这样的兵力,想要攻破敌营只怕非是易事,那颜良又守不,如此长久耗去,我方粮草迟早将不济。”
超的目光望向敌营方向,冷冷道:“颜良他不战,我就血洗南阳,一直杀他战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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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颜军大营。
军帐,气氛异常的凝重。
案上,堆满了雪片般的帛书,那是来于南阳诸县的噩报。
西凉军破冠军城,屠千。
西凉军攻陷西鄂,坑杀男女千。
西凉军攻博望不克,尽屠乡野,方圆百里一命不留。
……
一道道的噩报,记载着西凉军的残暴行径,那残忍的杀戮手段,即使是胡车这等西凉身的人,也为之悚然。
因是颜良兵力不足,所以他只将有限的兵力,集于宛城等个占略要地防守,其余治的南阳诸县,乎没有什正规军驻防。
实际上,照正常的用兵之道,那些无兵驻防的县,时也意味着没有攻取的战略意义,只要宛城一陷,其余诸县然不战降。
超为了以战养战,势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