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无多大损失,那颜良又怎样。”
蒯越第一个冷静来,沉着的劝表。
听得首席谋士的分析,表失落不安的心情方始平伏分,苍老的脸上重现分从容。
“异度言之有理,颜良纵使胜了西凉军,必也是元气大伤,老夫又岂会惧他。”
表轻捋着胡须,眉宇间渐现淡定。
正当这时,一名亲军匆匆入内。
“启禀主公,斥候急报,蔡将军为颜良轻骑所袭,全军大溃,颜良趁势攻占了樊城,蔡将军和败军正往襄撤归。”
听得此言,整个大堂瞬间鸦雀无声。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样,每个人的脸都凝固在惊骇的瞬间,竟有一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表刚刚恢复的从容,顷刻间灰飞湮灭,取而代之的是比十倍的震惊慌恐。
“不,绝对不!”
表突然间一声沙哑的大叫,跟着腾的跃起,大步的向着门外奔去。
其余蒯越等人从震惊惊醒,忙是一窝蜂的跟了去。
表和这班荆襄高层文武,得州牧府,一路向着襄北门而去。
上得城池,举目远望樊城方向,见北岸一线火光冲天,分明是樊城的水营在燃烧。
汉水上,一艘艘的战船纷无序的靠岸,一队队灰土脸的士卒,正相互搀扶着向着襄而来。
见得这般情形,表方始相信了那残酷的事实。
此时此刻,表的心情既是痛苦又是迷茫,眼前这事实已经超乎了他的理解力,他无论如何也不通,颜良是如何在击败西凉军后,又奇迹般的击败了己的万大军。
左右属,样是无不惊骇莫名,所有人都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惶然无措。
城门打开,失魂落魄的败军黯然入城
襄城的百姓闻声门观看,那些败溃而归的士兵,则将他所经历的怕之事说。
很快,樊城大败的消息就遍传全城。整个襄城很快就陷入了恐慌之,人人都对那位鬼般的颜良充满了恐惧。
不多时,蔡瑁也抵达了襄。
城上,当表看到这位己的大舅哥时,心情是又喜又怒。
喜的是蔡瑁安然无恙,怒的则是,蔡瑁不仅让他的万大军惨败。而且还失了樊城重镇。
蔡瑁也是一脸的惭愧,跪伏于地,认指挥无方。请求表治罪。
这一场的大败,表的损失不谓不惨重,若论责任。身为前军统帅的蔡瑁,的确有不推卸的责任。
表面露怒色,亦有对蔡瑁治罪之心。
这时,蒯越却劝道:“主公,胜负乃兵家常事,蔡将军虽然指挥失策的过错,这一役的失利,归结底还是形势变化之快,超了我所有人的预料所致。”
蒯越这一求情,表怒气方消。沉片刻,方才叹道:“罢了,老夫就削你年俸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