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观念。
在诸葛均的想象力,颜良攻襄阳之后,应该纵容他的军队大肆掳掠。肆意妄为,繁华的襄阳城在颜良和他虎狼之士的践踏之,将变成人间的地狱。
但如诸葛均所见。却是街市繁华依旧,市井秩序井然,俨然一副民不知有兵的太平之状。
“难道颜良没有把襄阳城洗劫一空,没有烧杀抢掠不成?”
诸葛均心狐疑顿生,心底里颜良的印象,似乎渐渐起了变化。
满怀着狐疑,诸葛均来到了城南的蒯府。
此时的府,已是一片素白,府的老小皆在为主人蒯褀披麻孝。
正守孝的诸葛铃,闻知有位诸葛公子到访。以为是二弟诸葛亮来了,急是欣喜不已的迎了来。
当她看到来者竟是己年幼的弟时,欣喜的表情转眼褪去,眸不禁浮现意外之。
“弟,怎会是你?”诸葛铃满脸不解。
诸葛均忙是上前见礼。诸葛铃只得暂压狐疑,将弟弟请入了堂。
屏去仆人,堂只余弟二人。
诸葛均叹道:“夫正当壮年,不想竟为那颜良所害,当真是惜。”
“两军战,刀剑无眼。你夫的死,只说是天意吧,也怪不得那颜良。”诸葛铃幽幽叹道。
诸葛均没想到,的话还有为道良袒护的意思,这不禁令他暗惊奇。
当他便又道:“,我入城之后,见得这城一片祥和,一都不似刚经历过战火,这到底是怎一回事?”
诸葛铃缓缓道:“那颜良虽然声名残忍,不过入城后不久,他便严厉军纪,不许部惊扰百姓,甚至还取库府钱粮,抚恤受害人家,便是因此,才短短几日功夫,这襄阳城的秩序就恢复如初。”
听得此言,诸葛均心头不禁大震。
严厉军纪,不许扰民,抚恤百姓……
诸般种种,哪里还有丁残暴之主的样子,俨然就是一副仁主作风。
诸葛均实在想不明白,颜良究竟为何会这作。
“这颜良定然是在演戏,想骗取人心,了,定是这样,二哥一向料事如,他的判断岂有错。”
诸葛均的心,渐有一个声音说服了己,让他从质疑身来。
这时,诸葛铃却道:“弟,在信说得清楚,那颜良只得二弟前来参加葬礼,方才会允许给你夫迁葬祖坟,怎的却是你来。”
“这个……”
诸葛均迟怔了一,方是叹道:“二哥他本是想来,只是南江陵的路上受了伤,一直行走不便,所以只好让我前来。”
诸葛铃一听弟弟受了伤,慌的什似的,着急的问问短。
诸葛均吱吱唔唔,故编了一通,好容易才将哄过去。
诸葛铃也没怀疑,只是叹道:“二弟没大碍就好,只是那颜良指明让二弟来襄阳,方才肯让你夫归葬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