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担心,草民乃是襄庞家的商队,天将晚,不敢再继续航行,只想在这里停靠一宿,还望军爷开恩。”
甘宁拱手陪着笑,船未靠岸,人已了来,步涉上了岸。
那队听闻是庞家的人,戒备松懈了分,却又板着脸道:“上头有令,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烽火台,你还是找别靠岸休息吧。”
“军爷,大晚上的,伙计都累了,请军爷行个方便嘛。”
甘宁拱手上前,顺手从袖一个钱袋,装作拱手的样子,悄悄的给了那队。
有钱使鬼推磨,做惯了这行当的甘宁,是谙此道。
那队见钱眼睛一亮,迅速的把钱收入怀,摆手道:“这夜行船确实危险,罢了,军爷我就网开一面,让你暂且在此停靠一宿,明天天一亮就得上走,知道不。”
“是是,多谢军爷。”
甘宁连连称谢,忙召呼其余商船靠岸,并叫拿船上所备酒,犒劳十名士卒。
钱一拿,酒一喝,一众江夏兵更加松懈,遂是完全放松了警剔,任由这班商人在岸边行走。
不知不觉,已是入夜。
甘宁见时机已,遂是打了个哨,藏匿于船舱的十名士卒悄无声息的摸黑了岸,趁着夜的掩护直奔烽火台去。
哐!
甘宁飞起一脚,将烽火台的柴木踢飞,手现戟,机豹子一般窜入其。
七八名士卒正围着炉火取,其余酒足饭饱之徒,则缩在一团打着呼噜。
大门一开,那队头一个从昏昏沉沉惊醒,抬头猛见甘宁手持着戟闯将来,脸上顿惊怒。
“你他娘的——”
那队正待质问时,甘宁猿臂一晃,一颗人头已飞了去,血淋淋的人头正落在炭盆之,忽的一便燃了起来。
“让老子我叫你一声爷,死也值了。”
甘宁冷笑一声,手一招,门外的虎狼之士一涌入,狼入羊圈般扑向那些尚在惊恐的江夏兵。
惨叫之声有夜飘,一座烽火台,就这般被轻易拿。
袭取了这头一座烽火台,甘宁率船队继续前行,一路法炮制,将沿江一线的二十台座烽火台尽数拿。
颜良率的两万千大军,乘坐着百余艘战舰,一路畅通无阻,直奔夏去。
天亮时分,当第一缕光穿透晨雾时,立于船头的颜良,终于看了那座两面临,巍峨壮丽的城池。
夏城,就在眼前。
一夜未睡,此时的颜良却一丝困意都没有,看着那晨雾若隐若现,尚在昏睡的夏城,他冷峻的脸庞上,不禁涌起一丝冷绝的笑容。
过一气,手刀一指,颜良厉声一喝:“全军,攻城!先入夏城者,重赏!”
号令,旗舰的令旗风动。
百艘战舰,解除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