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身微微一颤,脸畔悄然掠过分绯红。
这时的琮,似乎也觉察到了颜良对己妻子眼的侵凌,眉头悄然皱起,却又不敢有丝毫表露,只假作不见,扶着己的小娇妻离去。
屏退了琮,接来,颜良便叫将蔡瑁传。
过不得片刻,一名灰头土脸的男人,带着一脸的忐忑步了大堂。
这就是曾经荆襄第号人,权倾一时,呼风唤雨的蔡大将军。
这也是那个颜良占据新野之后,就屡屡的兴兵来攻,却屡屡被打得大败归的那个手败将。
只是令颜良费解的是,蔡瑁一次次的战败,一次次的把表的家底败光,表却一次次对其既往不咎,仍使其执掌兵权。
表这老家伙,宁让这一个有姻亲关系的世族废,把己的基业一断送,也不肯启用那些真正的人才。
琮继位后,不其父的教训,依旧令蔡瑁统帅全军,结果丘一场大败,败得己成了丧家之犬。
在颜良看来,蔡瑁就是荆州的一朵奇葩,一颗毒瘤,谁敢用他,必然会败到倾家产。
此刻,这颗毒瘤就站在面前,拱手恭敬道:“末将蔡瑁,拜见颜右将军。”
“蔡大将军免礼吧,说起来你还对本将有恩,就用不着这客气。”颜良笑道,态度甚是和蔼。
蔡瑁这就愣了,黯然的脸上不禁浮现茫然。
他茫然的不是颜良对他的客气态度,是颜良竟说他对己有恩。
颜良便道:“本将方来荆州时。兵将寡,那时候以景升的实力,若是另派一员良将率军攻打,只怕本将还真难以抵挡,多亏有蔡大将军你带兵,本将才越打越,方有日之势啊。”
此一席话。讽刺的意味已是彰显无疑,左右许攸等人听了,也是忍俊不禁。
蔡瑁这才听明白。顿时是羞愧到脸红脖子,恨不得打个地钻进去。
眼瞧着颜良一本正经,蔡瑁却只得讪讪笑道:“将军谬赞了。其实末将那时本不愿将军为敌,只是蒯越一力的鼓动荆州针对将军,末将也是身不由己。”
蔡瑁竟然把责任都推在了蒯越身上,且还回了一句“谬赞”,这脸之厚,当真是厚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颜良问阅人无数,似蔡瑁这般厚颜无耻之徒,还真是头一回见过。
“那,不知蔡大将军你眼有何打算?”颜良脸上的鄙夷已现。
蔡瑁忙道:“末将愿归顺将军,为将军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蔡瑁倒是和他那侄女婿琮不,很快就认清了现实,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很脆的就向颜良表明了归顺之心。
只惜,颜良却不会容许己麾。有这样既无耻又无的废。
颜良便冷笑道:“景升家大业大,诺大的荆州都败在了蔡大将军你的手上,本将这辛苦打拼来的家业,只怕经不起你折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