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为情之,那“跟他”之后的话,蔡姝却实是难以启齿。
蔡玉岂不知蔡姝的意思,听她话隐约还有责怪己的意思,蔡玉便幽叹一声,脸庞泛起许伤感。
“你以为姑姑当真就是那不要脸的女人吗,又有什办法呢,咱蔡家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以说是举步维艰,那姓的父子又都是不争气的窝废,本护不了咱蔡家……”
说到这里,蔡玉眸已泛起盈盈泪光,而蔡姝也沉默了来,显然也开始冷静的思考。
哽咽了声,蔡玉又是叹道:“而眼颜将军威震荆襄,只怕早晚要全据荆州,到时咱蔡家要想在荆州生存去,除了靠他的庇护,还靠谁,为了蔡家的生存,你我难道不该忍辱负重吗?”
蔡家,蔡家,一切都是为了蔡家。
这一席话后,蔡姝色的那些不情不愿已烟销云散,她心理的那层防线,显然已被家姑姑的由衷之词所击破。
贝齿咬着朱唇,沉犹豫了半晌,蔡姝终是叹了一声,苦笑道:“姑姑肯为蔡家做如此大的牺牲,姝身为蔡家女,若还不忍些屈辱,还有什脸面去面列祖列宗。”
此一言,当是已被说服。
蔡玉大喜,忙是拭去眼角的泪迹,笑道:“难得姝你深明大义,姑姑真是兴。”
顿了顿,蔡玉又道:“其实也不必说得那般怜,咱女人家,总归是要依靠男人的,那颜将军不光拳头厉害,那般事也是威武雄健,姝你也是经历过的,应该深有会,总比那家无的两父子要上许多吧。你我也别想那许多,就当放开心怀,尽享那恩便是。”
蔡玉见得家侄女放开了矜持,言语便跟着“肆无忌惮”了分,内那方面的暗示更是频频。
“姑姑~~”
蔡姝给她说得不好意思,羞笑着抱怨了一声。
嘴上虽然抱怨,蔡姝却不禁回想起了那一次的巫山**,那般滋味,铭刻于她的心头,无论何时想起都是惊心动魄。
不觉,她的情便有些恍惚失,微微抿起的小嘴,竟分浅笑。
蔡玉看得她这般情,便挽着她的手,笑眯眯道:“看来姑姑说得果然不错,姝,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着那些事呢。”
蔡姝一时惊醒,脸畔又起羞意,却是低头不语,只羞的笑着。
这般模样,哪里还有什羞耻顾忌,宛如初经人事的新娘子,正张又渴望着那房之。
蔡玉暗松了气,遂拉着她道:“行了,姑姑也不逗你了,咱快去吧,别让颜将军等久了生怒。”
蔡姝头“”了一声,但脚步却没挪步。
蔡玉知她还有些不好意思,便拉着她重新内室,蔡姝则低眉笑,扭扭的摇着小蛮腰,随着家姑姑移了进去。
当颜良看到蔡姝那羞的表情时,他便知道,蔡玉已经说服了她这侄女,便想这蔡玉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