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禄惊叫了一声,急是将架子上的衣裳夺过,将己的要害遮住,身子更是蜷缩在一团,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
纵使武艺,平杀人无数,到底也是个女家,如突然间被一个男人看了己的身,却也如寻常女子一样,万般的惊慌失措。
惊慌过后,才仔细去看那男人是谁,当认是颜良时,惊羞的俏脸上,更平添了几分愤怒。
“颜良,你——”
云禄想要怒斥,颜良却只冷笑一声,“没想到你的身材还这般标致,本将有事要跟你谈,赶快穿好衣服来。”
说罢,颜良转身去。
云禄骂语到了嘴,目标却已扬去,只得恨恨的咽了去。
这时才想到,颜良想必刚才已经在那里看了很久,这般的话,己的整个身子,岂非都已经给这个恶徒看了去?
云禄越想越羞,越想越气,无奈何之,只手忙脚的将衣裳穿起来。
匆匆忙忙的收拾完衣裳,云禄带着一脸的怒意。大步得外堂。
得外堂时,却见颜良正负手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上所悬挂的字画,仿佛刚才什都没发过一样。
“无耻之徒——”
云禄气不打一来,怒喝一声,纵步上前,拳头呼的便挥了过来。
只是。上枪法了得,步战时连周仓都打不过,又何况于颜良。
耳听拳风袭至。颜良猛然回头,虎掌将的拳头一抓,臂上一用力。也未看清他的动作时,云禄被他双臂反勒在了怀。
云禄又惊又气,拼力挣扎了半天,却始终挣不脱颜良的束缚,只得怒叫着:“放开我——”
此时沐完浴,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气,混杂着那份幽幽香,嗅之甚是怡人。
颜良便俯身凑近耳,冷笑道:“你是本将的俘虏,本将想怎样都行。我劝你还是顺从一些,否则,别怪本将不客气。”
说罢,颜良手一松,将云禄推离了去。
挣脱束缚的云禄。赶后退步,双拳护于身前,万般警觉的样子,俏脸已红了大半,虽依然有羞愤之意,却畏于颜良方才的威胁。不敢再妄动。
颜良却大咧咧的坐于上座,淡淡道:“本将此来是有事跟你谈,方才只是误撞到已,本将就算要纳你为妾,那也是天经地义,之所以善待你至,只是对你存有几分礼敬已已,你以为本将真会无聊到去偷看你洗澡。”
颜良一番话直白骨,直把云禄听得是尴尬不已,俏脸是红一阵白一阵。
不过转念一想,颜良的话倒也不无道理,此人若真想对己怎样,早就已经动手,又何至于等到日。
云禄到底有几分羌人胡,虽然身被颜良看了,也没当作是天大之事,如情绪冷静来时,脸上的羞愤之便渐渐收敛。
遂收了拳头,冷冷道:“你囚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