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确实是他的,只是这信的容嘛……”
“好了,没你的事了,送州牧去休息吧。”
颜良得到了确认,摆手将琮屏退。
左右将琮押走,帐又只余他主臣二人。
徐庶道:“看来这封信确实是蒯越所写,如他真如信所说,愿煽动琮旧,袭取城门的话,有他做应,我攻破江陵城就易如反掌了。”
徐庶的这番话,和颜良第一时间看到这封信是所想,乎如一辙。
是,颜良却听来,徐庶的话并非底气十足,似乎还有着什狐疑。
“这件事从表面上看起来,对我非常有利,不过元直你有没有一种觉,总觉得这其有些不太对劲。”
颜良反问了一句,而这也正是他的觉。
徐庶的色微微一震,似乎颜良的话说了他的心事。
沉了片刻,徐庶拱手道:“主公目光锐利,什都瞒不过主公。不错,庶确实觉得,蒯越的归降,其有疑之。”
“蒯越虽本将有怨,他走投无路,不想为琦做陪葬,为求生路,不得已之归降本将也说得通,却有何疑之?”颜良反问道。
徐庶捋须道:“蒯家已然没落,蒯越就算归降将军,也没有挽回蒯家的落之势,所以蒯越的降不降,完全只关系到他个人的荣辱,这一点他应该很清楚。”
颜良微微点头,示意徐庶继续。
“而现我军只围了北、东二门,江陵城外界的联系并未隔绝,蒯越若真有那个耐,他大选择逃往荆南郡,或是益州,甚至是江东。以他大名士的身份,我想没有哪一方诸侯不会接纳他,他为何偏偏要冒着风险,归降他有仇的主公呢?”
一语反问,正颜良怀。
徐庶的这些怀疑,也正是颜良的狐疑所在,他之所以把徐庶叫来,就是想通过另一个智谋的头脑,来确认己的猜测。
颜良的嘴角掠起一丝冷笑,“看来元直所想,本将想法暗合,这蒯越的归降,定然有诈了。”
“原来主公也早有怀疑。”徐庶面奇色。
颜良冷哼了一声,“我初始然也很兴奋,我接着就想到,江陵城还有你那个诡计多端的老友在,此人若容许有蒯越叛这种事发生,也枉费了本将对他的重视。”
颜良所指的那人。显然就是诸葛亮。
徐庶色微微一动,旋即明白颜良意思,点头道:“想到利用蒯越行诈降计,这江陵城除了孔明之外,只怕也无第二人想到。”
“只惜,你这老友的计策,却被你我识破,他既然如此不识时务。屡屡本将作对,这一回本将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颜良的冷峻的脸上,杀气在聚集。
“孔明,你为一己私怨,不停的颜将军作对,当真是有失风度,如此的话。你就别怪我这个老友不讲情面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