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舰上的绳索砍断。”
他的号令却被淹没在了涛声之中,陷入混的吴人。早已失去了控制,哪里还有人顾得上听令。
便在这里,韩当的旗舰也撞入了舰群之中,剧烈摇动,韩当脚步一个不稳。一便栽倒在了甲板上。
“老将军——”年轻的张承踉跄上前,急将韩当扶起。
当韩当爬起来的时候,他的整个舰队已拥挤在一团,那一艘艘失去控制的战舰,无之木般在江上飘。
惶恐的士卒尖叫不休,坠落江中者被激冲走。转眼消失在江涛之中。
回头时,却见身后甘宁的水军,已然浩浩的追至。
斗舰之上,眼看着敌军这般惨状,甘宁也惊呆了。
他知道张郃所部的偷袭战略,也知道烽烟代表着什,但他却并不知道,颜良竟是授以了张郃这般计策。
明明一心追敌,而看到敌人入网之鱼被截在江中,甘宁却一时恍惚了,忘了己的目的。
惊异片刻,甘宁嘴角掠起了杀机凛凛的冷笑。
号令很快传,水军各舰逐渐放缓了速度,徐徐的近混的敌军,以防己的战舰也撞将上去。
然后,一艘艘的大小战船上,弓弩手便开始由放箭,活靶子一般肆意杀的江上进退不得的敌人。
箭雨,惊恐的吴人一个个栽倒在箭,渐渐的,江面上已为赤染。
飞蝗般的箭矢铺天盖地倾至,困境中的韩当,只挥舞着大刀,奋力的挡击着箭矢,苦苦的支撑。
身边的士卒逐个倒,这些原丁斗志高昂的战士,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就这般屈辱的死在箭矢之。
韩当痛苦万分,愤恨万分,却又无奈何。
箭雨持续了半个时辰,只把七千吴人杀得七零八落,尸伏遍江。
这个时候,甘宁才令停止放箭,命艨冲小舰驶上前去,登舰斩杀残存的敌人。
甘宁更是一当先,坐乘一艘艨冲,破浪前行,直奔吴军那艘大的楼船旗舰。
轰~~
一声闷响,艨冲撞上了楼船,力冲击之,名吴卒稳立不稳,嚎叫着从层甲板上坠了来。
甘宁暴喝一声,手提戟奋然跃上了敌舰。
那一对嗜血的戟左右开弓,寒光转,千百刀锋影狂风暴雨般,斩土瓦狗一般,将一个个惊恐的敌人斩杀。
身后,一船的颜家军健一涌而上,杀上了楼船。
层甲板上的韩当,眼见着那员敌将狂杀而至,悲愤之,一腔的怒气涌而生。
“日就算战死,老夫也要拉上个垫背不!”
韩当怒发威势,提起大刀得甲板,径向甘宁杀,副将张承也提刀追随而去。
“老将军不需动手,让末将斩了这厮人头——”
张承抢先一步上前,舞刀向着甘宁当头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