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黄忠再也忍不住,猛一拍案,怒道:“你这杀害故主的无耻之徒,竟还敢来说降老夫,你难道以为老夫不敢杀你吗!”
黄忠的怒斥轻蔑,顿令蒯越羞愧油然而,额边更是冷汗直。
他却定心神,作一脸无辜之状,“蒯某也是被那颜良狗贼所,不得已而为之,越忍辱负重,前来见老将军,就是为了和老将军共谋大事。”
蒯越的这一番辩,却令黄忠顿疑。
“他不是奉了颜良之命,前来说降于我的,却又为何敢骂颜良狗贼,还说要跟我共谋大事,他打的是什主意……”
陷狐疑的黄忠。便暂敛怒意,质问道:“你底是什意思,什共谋大事。”
蒯越见黄忠怒气稍消,不由暗松了气,便移步近前。
“而临湘已失,州牧已死,凭老将军这一支孤军。万难再颜良那厮抗衡。以越之计,老将军何不挥师南,越过岭南攻取州。介时便凭借州为基,以越为辅佐,寻得时机再杀回荆州。铲灭那颜良狗贼,以为公父子报仇血恨。”
蒯越倒是好大的胃,一气向黄忠兜售了他的“宏图大计”。
黄忠不得不承认,蒯越的见识的确比己要远得多,当他听得这攻取州的计划后,心头着实大动了一番。
只是,那丁点的震动,旋即为更加烈的鄙夷所吞噬。
黄忠不是白痴,蒯越岂一句“不得已”就掩去己杀害旧主的耻事实。
杀害旧主,归效颜良也就罢了。而方一脱身,却又想着背叛颜良,反戈一击,此等行径,当真是达了耻之极的地步。
面对着蒯越的诱惑。黄忠脸上的怒之在重聚,冷绝的目光狠狠的瞪向了他,只令蒯越身形一颤。
“蒯越,你以为老夫是那愚蠢之徒,言两语就间想蒙骗了老夫,你杀害了州牧。此等人神共愤的恶行,老夫岂再你这等人为伍!”
黄忠丝毫不留脸面给蒯越,直斥他的无耻。
蒯越原以为黄忠不过一武夫,己凭寸之轻易糊过去,却不想这武夫竟不为己的狡辩所动。
蒯越心头一惧,忙道:“黄老将军,你听我解释,其实……”
“休得跟老夫面前再狡辩,有什话,去跟公父子解释罢。”
黄忠怒从心起,腾的跃起,腰间佩剑鞘,步便冲了蒯越面前,见寒锋一动,“噗”的一剑刺穿了蒯越的腹部。
蒯越没想黄忠竟会怒杀手,来不及反应时,已为一剑刺穿。
剧痛瞬间袭遍全身,蒯越眼珠瞪得斗大,一张脸扭曲不成人形,颤抖的双手抓向黄忠。
“黄忠,你竟……竟……”
噗~~
黄忠愤然将剑刺,带一的肉沫子,接着那大大的鲜血便从蒯越腹上的血窟窿往外涌。
蒯越面狰狞扭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