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将军客气了,不知有何事杨某效劳,但说无妨。”杨松很豪的摆手道。
伊籍示意了左右一眼,杨松会意,遂将左右人屏去。
无耳目在场,伊籍方压低声音道:“是这样的,我家主公正在南阳曹锋,这一节想必祭酒也知道,我家主公想请祭酒向张师君进言,请师君兵秦岭,威胁长安,以助我家主公退曹。”
杨松也是聪明人,此时一听伊籍这话,方才明白了他此来真正的目的。
“原来机伯此来,不单单的走访杨某,还是想让我汉兵,帮你家颜将军解围呀。”
杨松语气阴阳怪气,言语似有分不悦。
伊籍也不以为怪,只正色道:“曹狼子野心,有鲸吞天之志,且他所据之关,又汉毗邻。倘若曹击败我家主公,实力必然会大增,介时由荆州和关两面入侵汉,也不是没有。籍之所请,不仅仅是为了我家主公,样也是为了师君和杨祭洒的切身利益呀。”
伊籍将这事先酝酿好的说词,这般郑重的诿诿道来,杨松旋即了一抹惊色。
沉片刻,杨松表情渐渐阴转为晴,却又面分为难“伯机所言倒是不无道理,只是我家师君向来敬奉朝廷,想要说服他兵进关,只怕实属不易啊。”
此言一,显然杨松已是心动。
伊籍便趁势道:“杨祭酒乃张师君最信任的谋士,素来是言听计从,只要杨祭酒向师君陈明利害,籍相信,以张师君的英明,以及他对祭酒你的信任,必然会答应。”
伊籍顺势又把杨松捧了一番。
杨松面得意,却仍是一副为难的样子,拖拖拉拉半晌,始终是不肯点头。
这时,伊籍便拍了拍手,叫随从将事先带来的大箱抬了起来。
“我家也不敢轻易劳顿祭酒,故是特备了些薄礼,还望祭酒笑纳。”伊籍说着,亲手将一大箱掀开。
杨松的眼睛瞬间涌无限的贪婪之色,嘴更是惊喜的缩成了夸张的圆形。
大箱所放的,乃是满满一箱的银珠玉。
熟知国的颜良,然张鲁麾的谋士杨松,乃是见利忘义之恩,演义为了钱财,甚至不惜屡屡卖张鲁。
正是想到了这一点,颜良才命伊籍携了大笔钱财,前来汉重贿杨松,让他鼓动张鲁兵。
颜良说服张鲁的杀手锏,正是这个贪婪之徒。
正颜良事先预想的那样,杨松一见着钱财,上便贪婪忘形,当着伊籍的面便扑上去,将那箱的玉宝一个个拿起来把玩,个个爱不释手。
伊籍暗暗冷笑,却又道:“这些只是我家主公的一点小小心意已,事成之后,我家主公还有更重的谢礼。”
一听到“更重的谢礼”杨松更是激动得心脏狂,差点就乐得笑开了huā来。
激动半晌,杨松不舍的将手的玉放,狂喜之余,脸上好容易才聚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