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要嫁人,你难道还想赖在家里一辈子不成。”
孙权故作威严,一副教训的吻,孙尚香却一点都不当回事,反是随手翻起了案上那些公文。
边翻,孙尚香边道:“即便要嫁人,我也要嫁天英雄,那些什纨绔公子,我才瞧不上眼。”
面对这惯的妹妹,孙权只无奈的摇了摇头。
忽然间,孙尚香看到了那封周瑜的上书,奇道:“二哥,莫非咱在北面吃了败仗不成?”
妹妹不是外人,孙权也不隐瞒,遂将周瑜如何为颜良所败之事,告诉了她。
孙尚香听罢,不禁愈加惊奇,“那颜良竟然有这等本事,上次在柴桑击败了二哥你,现在又败了公瑾,他莫非有头六臂不成。”
孙尚香言语直率,毫无顾忌的揭了孙权这做哥哥的伤疤,却令孙权的脸上闪过分尴尬。
咳了声后,孙权冷笑一声,“这姓颜的不过是擅使诈术已,为兄早晚会跟他洗雪前耻。”
“这姓颜的连公瑾都打败,我看兄你就更不是他的对手呢。”孙尚香想也不想的说道。
孙权脸色愈加尴尬,心想着家妹子真不会说话,怎的说话也不过大脑,一点面子都不给己这个哥哥。
孙权听着不,便重新板起了脸,“了,为兄还有军务要处置,你退吧。”
孙尚香无趣,只嘴里嘀嘀咕咕抱怨着,不高兴的了大堂。
得大堂时,颜良这个名字,却已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中喃喃语着:“这个颜良这般了得,却不知他到底有何奇特之处……”
大堂内,算打发走了这爱玩的妹妹,孙权吐了气,继续伏案琢磨着北面的战事。
刚刚静心来时,门外却又响起了脚步声。
“这死丫头,没完没了了……”
孙权猛抬起头,待教训时,却发现步入大堂的,并非是家妹妹,是老臣张昭。
“原来是子布。”孙权一见张昭,赶起身相迎。
张昭走上近前,躬身施礼,孙权也微微还礼,忙将张昭请入座。
主臣坐定,孙权道:“子布此来,莫非有什要事吗?”
张昭咳了声,捋须道:“老朽此来,乃是为了周公瑾之事来。”
“公瑾?公瑾怎了?”
孙权看着张昭神色凝重,隐约到分不安。
张昭看了一眼左右,眼神做暗示,孙权知道,张昭乃是有密事上奏,不方便为外人所知,他便将左右的侍从尽皆屏退。
大堂之内,只余了一一老的主臣二人。
张昭这才移座近前,压低声音道:“主公,近来大江南北,关于周公瑾的言起,主公难道没有听说吗?”
“什言?”孙权眼眸中的疑色更重。
“近来大街小巷都在传,周公瑾屡败于颜良,连己也受了伤,却始终不肯退兵,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