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
猛然之间,颜良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历史的邓艾,乃是擅于枪法,枪法又以灵巧为主,力量为辅。艾他身瘦削,力量方面有着先夭的不足,力量不行,发挥不了我刀法的霸道,如此看来,莫非是我的刀法并不适合艾不成……”
正神思之际,,舞刀的邓艾斜眼瞥见了颜良。
“义父!”邓艾忙是手了刀式,步奔了过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颜良摆手笑道:“艾免礼,又在辛苦练法呢。”
邓艾抹着额头的汗,点着头道:“义父,你看孩这刀法有进?”
经过张仲景这些日子以来的治疗,邓艾的吃症已有极大的改观,如已勉把话说利索。
颜良却未对他的刀法予以评价,沉默了一会,说道:“艾,从往后你就不用再练为父教你的刀法了。”
“不练了?”
邓艾吃了一惊,黑漆漆的眼珠溜溜一转,面慌色,“义父,莫非是孩太笨,练得不,让义父不高兴了?”
颜良哈哈一笑,抚着邓艾小脑袋道:“我颜良的义子怎会笨,为父只是觉得你不太适合练刀,等过些日子你文子勤叔叔回来,为你就改让他教授你枪法。”
文丑的武艺仅稍逊于颜良一筹,得文丑传授枪法,然也是莫大的幸运。
邓艾这才松了气,忙是连连称谢。
“去休息吧,莫要太累了己。”
“那孩就先行告退。”邓艾很是识礼,又是深深的揖,方才趋步退。
当颜良目送走邓艾,回过头来时,却看妻子黄月英,正倚在门,浅浅笑望着他。
颜良也笑了,遂是上前携起妻子的走,一起走入了屋中。
“艾这孩子的确是个奇才,先前夫君让我教他兵法,这孩子是一学就会,还会举一反,夫君,你当真是有眼力,竞然从野乡之间,挖掘了这一个苗子。”
黄月英也吝惜言,赞赏着邓艾的资质。
妻子的赞叹,令颜良听着颇为受用,脸上有得意。
夫妻相携坐,黄月英询问起颜良,关于日视察造船厂之事。
颜良摇了摇头,叹道:“咱白勺船匠数量和技艺都不及东吴,形势不容乐观呀。”
当颜良便将视察所见,以及己的顾虑,统统都道了家妻子。
黄月英听罢,眉色间也浮现忧色,“景升治荆州十余年,只顾着圈养士入,对于层农工都不太重视,荆州匠入不及东吴也在情理之中,造船这事,一时片刻也急不来的。”
“为夫当然知道急不来,但夭形势风云变幻,容不得我不急o阿。”颜良叹道。
“这倒也是……”黄月英喃喃道,神色间也焦虑。
这时,颜良忽然想起了方才在城外的那个念头,如妻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