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另一侧的贾诩,主臣人换了眼,各暗暗一笑。
……
船行渐急,不觉半日已过,前方两岸渐渐现了村落房舍。
颜良抬手遥指,问道:“汉升老将军,前面是什界了?”
黄忠虽久居荆南,但歹也是南人,年轻时曾在南度过了数十个秋,对南诸县的形也算了如指掌。
黄忠举目远望,脑海里回忆了半晌,“前应该就是均县了,此县乃丹汉的汇处,过此县顺着汉向西,不数日就进上庸境内。”
“唔。”
颜良若有所思,沉片刻,便道:“那就传令去,夜全军就在均县休整一晚,明早再起兵西进。”
颜良的这个命令,却令黄忠到了一丝疑疑。
他抬头看了一眼日头,此时才刚刚日过中天,还有半日的时间以赶路,这快就靠岸休整,似乎太过拖延行军速度。
黄忠遂道:“主公,现在天还早,现在就休息怕是早了,不如继续西行,末将估摸着黄昏之时以抵达南郡最西端的武当县,大军在那里休息也不迟。”
“将士一路辛苦,赶路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传令去,就在这均县休息吧。”颜良却不以为然道。
颜良命令传,黄忠不再多说什,只得依令行。
不多时间,靠岸休整的命令,很快就遍传全军。
半个时辰之后,船队驶均县境,万余将士离船上岸,安营扎寨。
闻知消息的均县县令,忙是率领着一县的乡绅,带着酒肉蔬前来劳军。
颜良亲接见了一县的官绅,询问了一番百姓民生之事,并向这些方官吏说明了此番西征的目的。
众官绅早就得知家主公要征讨郡,是人人都恭祝颜良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接见过方官,一番酒宴之后,已然是夜幕降临。
当颜良大张旗鼓的宣称讨伐郡,并接着众官绅的劳军,喝酒吃肉,不悠闲时,黄忠的心头的影却是越来越重。
他隐隐的觉到,此的征,颜良似乎有些变了。
兵法之道,最忌讳的就是事先让敌人知道己的意图,颜良从襄之时,就大张旗鼓的声称要讨伐上庸郡,这本来已有讳兵法之道。
如身在均县,离敌境已近时,颜良却公然的向着方的官绅透作战意图,此等举动,更是大忌。
要知道,均县虽属荆州,但因上庸郡相近,民间私里多有往来,日那些来劳军的乡绅,恐不乏申氏兄弟有之辈,天之后,其中必有人会暗中向申氏兄弟通传消息。
即使上庸郡兵微将寡,但那郡处穷山恶之中,歹也有着利的优势,如消息一透,申氏兄弟然会提前做准备,到时就算凭着兵力的优势,够最终拿郡,必然也平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颜良的所